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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停留片刻,在旁边的茶楼点上一杯茶,直到日落余晖时才会离开。 “娘娘,您看,那个疯婆子又再门口闹疯病了。” 听小宫人的口气,这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了。 顺着小宫人的话看了过去,二楼的窗口,刚好看到城门口的场景,宫雪娇捧着茶盏,吹了吹,热情萦绕,看着楼下清静,忍不住几分凄凉,谁能想到,这个疯婆子,就是当年这京都城里活的肆意任性的墨家小姐墨清凤啊。 不过几年光景,物是人非事事休! 自己又何尝不是,曾经天真烂漫,而今心如苍木。 “下面贴了什么告示,这么多人围观。”墨清凤好像是扯了告示,所以被守城的官兵拿着,一个疯婆子,官兵们下手自然不客气,没两下,人就躺在地上了。 “不知道,该又是什么新政策呗,娘娘想知道,奴婢这就下去瞧瞧。” 小宫人很是乖巧。 宫雪娇看了一眼,放下茶盏,“走吧,也差不多该走了,下去瞧瞧。” 小宫人机灵,连忙放下茶水银子跟上,每次娘娘出来,总要看看榜栏是不是有什么新告示,她也不知道娘娘为什么还关心这些,但总比闷在宫中好,反正她是不懂这些大事,不过每次娘娘看过之后,都是一脸开心。 “假的,假的,是假的!” 已经被官兵推到在地,抢走了她手中的告示,那已看不出原貌的墨清凤嘴里还在念叨着,只是身体太弱,根本爬不起来,就朝着那些士兵张牙舞爪的囔囔着。 “疯婆子!” 显然,大家也已习惯了这疯婆子时常的疯癫,都不以为意,开始还看个热闹,现在,看都懒得看一眼了。 可墨清凤嘴里一直念叨着,假的假的。。。 最后,似是挣扎不起,也费劲了力气,一口气没上来,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嘴里依然无声念叨。 宫雪娇下来的时候,士兵们正在重新张贴告示,这可是皇上的御笔告示,上头说了,必须至少张贴一个月才能揭晓,告示内容要满城皆知,谁也不敢怠慢,还好,那疯婆子没来得及毁了,这告示上的字,他们这些人,识字的不多,还没来得及让人念念,就被这疯婆子给扯下来了。 不过他们知道,这上头写的,定然是大事,要不然也不会用这明黄的绢子。 皇榜! 宫雪娇远远看着,脚下就不由自主放慢了速度,非天下大事,不会用到皇榜,这天下初定,百废待兴,移都之事之前已经张贴过告示了,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大事,要用到皇绢。 莫非是立后了? 也是啊,元后走了三年,而今皇上入主帝都皇宫,这后宫总不可能一直空荡荡的,后位,总要给群臣一个交代的。 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恍惚,可还是继续向前,如果墨清凤身旁时,还听的她在嘀咕什么,没有细听,想要尽快看看,写了什么,加快脚步上前。 小宫人个头不高,动作却十分利索,拨开人群,硬生生挤出一条道让宫雪娇靠近,她大字不识几个,要不就不用娘娘自个挤进来了。 “娘娘,您快看看写了什么,今儿怎么这么多人看热闹。” 周围人多,声音嘈杂,即便有人看了,她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宫雪娇站在人群中央,静静看着黄娟好一会,这才转身离开人群,身后的热闹她却一点都听不到,她满脑子里,只有刚才看到的内容。 “假的假的” 墨清凤的声音,在此刻反而显得清晰了,宫雪娇扭头望向对方的时候,竟忍不住泪流满面。 “娘娘?” 小宫人吓的不轻,这好端端的,娘娘怎么哭了,她伺候娘娘这么久,从未见她哭过的,慌乱的不知所措。 “没事,走吧,回宫!”不是立后,是立储,一样是大事啊,够大。 皇上正值壮年,立储倒也没什么,可立的却是元后的弟弟,皇上没有子嗣,却着急在他壮年之际立储,说明什么?闭上眼,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娘娘,您怎么了,别吓小陌了。” “没事,回吧。”走动两步,又听的地上疯疯癫癫的人人反复念叨的那两个人,忍不住侧身道了句,“若是她去了,找人替她收拾一番,葬在城外吧。”好歹,不至于暴尸荒野。 并非她善良,只是同为女人,她动了几分恻隐之心罢了。 人谁没点恻隐之心啊。 一眼就能看出这榜中背后深意,又如何能是真的疯了,不过是和她一样,苟延残喘,在这枯等一个不可能罢了。 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比她稍微看得开,不至于求而不得而丢了心智。 皇上!说好了,迟暮之年,回来看看的,看来,终是一场空,此生,再无相见之期了,那这京都城,往后,她也不用再逛了,终不会有迎他回来的哪一天了。 一切就好像注定的一样,那座皇宫,最终成了她这一生最后的归宿。 “娘娘,您怎么了?” 小宫人总觉得,娘娘此刻有些不同,可她又说不上来,扭头看了地上的疯婆子一样,心里暗道,娘娘就是心善,定是见着这疯婆子,想起什么伤心事了,其实,娘娘也挺可怜的,正是貌美如花的年纪,却要守着一座空荡荡的皇宫孤独终老。 有时候,她也想不明白,明明当今皇上说了,她可从新选择自己的生活,可娘娘就是不肯走出皇宫,不肯回到宫家。 或许,她永远都不知道为什么了。 有些人,一念终生,不求一个结果,只求心头一念。 皇上的病,所有的大夫都只是摇头,有的说积劳成疾,有的说是太过思念元后所知,还有的说,是三年前,元后离开的伤痛迟到现在才慢慢爆发。 总之,皇上的病,是没有指望了。 这一点,是所有看过的大夫共同的结果。 群臣接受不了,却是事实。 顿时间,朝野上下,阴云笼罩。 从皇上发病到现在,不过一个月,现在已经连续三天没来早朝了,一切都交由太子林宏图,暂时由他主持朝政,这句话,是皇上撑着病弱之躯,当众宣布的,没有任何疑虑,也没有可让人猜忌的地方。 九华四年春末的一天,皇上突然好了许多,可以在院内被人搀扶走动,众臣闻讯大喜,可终究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皇上在临终之前,召集了几位重臣,将太子和江山托付,重臣当众跪下,一一受命。 最后,皇上单独召见了太子,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太子出来之后,神色有些异常,之后,宫中便敲响了丧钟。 天下大丧! 元后和皇上,前后脚,不过是三年相续而去,留下这偌大个江山,其实对新君来说,十分艰难。 可太子临危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