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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澄当然清楚,嘴角含着笑随沈郁生进了他的房间。进屋先叹了一口气,头往后一仰用后脑勺抵着门说:“太累了。” 沈郁生知道这话什么意思,手扣着林景澄的后颈把肩膀借给他。 林景澄毫不客气,脖颈感受沈郁生手掌的温度,额头贴着沈郁生的肩膀说:“饿了,你吃饭了吗?” “没呢。”沈郁生说。 林景澄说:“想吃阿姨炖的牛rou了。” 沈郁生笑着回:“过生日那天跟我回家,我让我妈做给你吃。” 林景澄说行,但现在两人还饿着,只能用手机叫外卖。 外面大雪还没停,这餐最少也得一个点能送到殡仪馆。他怕沈郁生胃疼,便拿个面包让他垫垫肚子。 沈郁生边吃面包边说了声:“对了,放你门口的花看见了吗?” “花?”林景澄愣了愣,问,“我门口的花是你送的?” 沈郁生点点头。 林景澄先是沉默,觉得自己犯错误了。随后才揉下脖子,主动捏了捏沈郁生的手臂。 “生哥……”他轻轻唤了一声,尾音拉的有点长,听着有点儿撒娇讨好的意思。 沈郁生调下眉毛,示意林景澄把话说完。 林景澄说:“我以为那花是宋卓送的,也被我丢到外面的垃圾桶里了。” “我去把它捡回来。”林景澄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回来。”沈郁生及时拽林景澄一把,把门关上继续说,“你生哥没那么吝啬,不至于这辈子就送你这一束花。” 第34章 林景澄被拽得身子一歪,差点儿没坐沈郁生腿上。 而沈郁生扶着林景澄的腰,有力的臂膀支撑住林景澄的身体笑着说:“喜欢的话生哥再给你买。” 林景澄“嗯”了一声,低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 沈郁生也跟着看了眼。 他的手比林景澄的手大一些,用拇指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滑过林景澄的手,沈郁生在上面留下guntang的温度。 林景澄嘀咕一声:“生哥……”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觉得沈郁生摸得色情,眼底的**浓烈,好像下一秒就能将他吞没。 沈郁生没松手,没抬头,只是低声问句:“怎么了?” 见林景澄不答,才抬头询问:“不能摸?” “你不已经在摸了吗?”林景澄压低脑袋说,“不让摸的话,我早就把手收回来了。” 这话说得坦率,他害羞归害羞,却也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林景澄就想敞亮点,反正他和沈郁生除了确定关系和没做太多过分的事情以外和交往没区别。支支吾吾地不太像话,也没意思。 沈郁生“嗯”了一声,然后笑了。把林景澄的手放在唇边,他视线落在林景澄的指尖问:“能亲吗?” 能亲吗?能咬吗?或者舔下细腻白净的指尖,或者做点过火的事儿,都可以吗? 沈郁生嗓子在发痒,鼻尖贴着林景澄的手背又问一遍:“能亲吗?” 林景澄就那么呆楞地站着,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沈郁生,将他贪恋这只手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忽然觉得自己看到了毒瘾复发,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只想吸口解药来麻痹自己的瘾君子。 林景澄不忍心说不,至少对沈郁生说不出来这个字。 主动把手凑到沈郁生唇边,在手背与唇相隔半厘米那刻,林景澄对沈郁生说:“生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郁生想做的事情太多了,一个比一个变态。但他只用唇磨蹭一下林景澄的手背,留下蜻蜓点水般的吻。这吻柔得不行,却最让人心动。 一吻完毕,沈郁生起身说:“没亲够。” 沈郁生这一站,让林景澄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手还被沈郁生攥着,他整个人被笼罩在沈郁生宽阔的身影里。被笼罩得严严实实,逃不掉的那种。 林景澄微微仰头,和沈郁生视线相对。 沈郁生呼吸渐沉,看着林景澄的唇缓缓靠近。 林景澄依旧没躲,仰起下巴的幅度甚至高了一些。他垂着眼眸,视线也在沈郁生的唇上。 沈郁生唇薄,唇角是向上翘起的弧度。他目光毫不避讳地描绘沈郁生的唇形,像在告诉沈郁生快把吻落在我的唇上。 沈郁生抬起右手在林景澄后颈摸了摸,他没让林景澄闭眼,而是道了声:“睁眼瞧着。” 话音落下,便吻上林景澄的唇。 唇瓣相贴,柔软的触感让人浑身颤栗。 林景澄心脏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他一只手扣着沈郁生的手背,一只手抠着沈郁生的肩膀。 他们吻的含蓄,仅仅两唇相碰,用目光注视着彼此。但这清纯的吻足以燎起整片草原,让林景澄忘了呼吸,不敢呼吸。 这样的林景澄让沈郁生心软,本想使劲儿欺负他的那点儿心思全都不忍心往外使。扣住林景澄的下巴想让他把嘴巴张大的手也迟迟没有用力,最后还是林景澄自己张开嘴巴,用无声的动作传达“你可以欺负我”的信号。 结果没等沈郁生欺负,林景澄的手机响了。俩人都吓一跳,拿出手机一看,来电的人是外卖小哥。 林景澄看眼沈郁生下面,又用手碰了碰被沈郁生贴过的嘴唇,双颊guntang地说:“你冷静冷静,我去门口取外卖。” 沈郁生点头,点根烟觉得自己是该冷静冷静。 面对林景澄,他性欲太强。也压根儿没想到摸摸手,接个吻就能硬成这样。 林景澄取完外卖回来的时候沈郁生没平复下来,也不可能这么快平复下来。他往沈郁生那地方瞄了一眼,移开目光又忍不住笑了下。 沈郁生把烟掐灭说:“别笑,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林景澄把外卖摆好,失笑说:“你自己把持不住,怪我身上也太不地道了。” 沈郁生喜欢林景澄笑着说话的模样,这么好看的人往自己面前这么一站,他能把持住就不算个男人。 拿着筷子吃口菜,沈郁生才回林景澄:“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我也是,面对你的时候和发情的动物没区别。” 这种成人间的话题带着几分露骨和色情,林景澄静静地听着,听完耳廓全红了。 沈郁生适可而止,把话题一转,说:“2019年的最后一天,咱俩就在宿舍吃外卖是不是太寒酸了?” “寒酸吗?”林景澄问,“王叔那有酒,咱俩喝点儿?” 沈郁生说成,筷子一放和林景澄一起找王叔讨酒喝。 王叔就是个酒蒙子,喝酒可少不了他。结果好端端的二人世界变成了三人狂欢。0点一到,大家举着杯一起道了声:“新年快乐。” 三个人都喝了不少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