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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陌天歌松了口气，笑着解释：“这是秦师兄的sī事，我不好说。”

“是我太唐突。”放下这个问题，江上航又问，“那秦师弟如今可好？”

“……很好。”话在嘴边转了个圈，她又吞下去，“秦师兄晋阶可比我还呢。”

“是吗？”江上航惊异，想了想说道，“当年他是炼气弟就已经是元婴修士门下之徒……莫非其实资质十分出sè？”说着，望着陌天歌的眼神有些古怪。他心中想的是，他可知道这位叶师弟是什么资质，竟然也被元婴修士收为徒弟，莫非是看在那位秦师弟的面上？

“算是吧……”陌天歌淡淡道，“秦师兄是我师尊的血缘后辈，而且资质出众，想来便是结婴，也不是无法想像。”

“结婴……”听到这个词，江上航忍不住道，“秦师弟如今也筑基吧？他便是单灵根的天，结婴却也不是一定的事……”

可他只看到陌天歌微微地笑着，似乎不以为然，就把后面的话吞下去，转而说道：“当年我们一室五人，徐师弟死，你我秦师弟走，留在云雾派的只有那位柳师兄了，不知他如今该如何提起柳一刀，江上航面带冷笑，竟似不屑的样。

陌天歌微微蹙眉，不解：“江师兄，当年你与柳师兄没什么矛盾吧？”

“自然没有。”

“那你为何……”

江上航再度冷笑：“我原以为他是修仙之人中难得的有情义的人，谁知竟让我看到他一件秘事。”

“秘事？”陌天歌一怔。

“不错。”江上航冷声问道，“你可知徐师弟是怎么死的？”

“是在筑基丹试练中……”陌天歌顿住。既然江上航这么说，难道徐靖之的死跟柳一刀有关？

看到她的脸sè，江上航脸sè漠然地点头：“你应该猜到我的意思了，当年在那片林里，我恰巧看到了他们，亲眼看到他们被围攻，危险之时，那位柳师兄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逃离，不给徐师弟示警，自己趁别人不注意溜之大吉，却让徐师弟陷入紫霞宗修士包围，毫无疑问殒命了。”

“什么！”陌天歌脸sè苍白，正要质问，为何他看到了也不出手，再想想，莫说当年的江上航是什么性，既然必败，自然也没有去送死的道理。可不出手是一回事，把徐靖之扔下当弃又是另一回事！

再想想，上次见柳一刀时，他对徐靖之的死表现出那么大的愤怒……难道是心虚？因为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恨让他做出这个选择的人。

陌天歌缓缓道：“柳师兄……如今也筑基了，我曾见过他一次，他如今是云雾派结丹修士的弟。”

“是吗？”江上航冷笑，却又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我离开云雾派这么久，以后也不准备再回去，他怎样，跟我也不会有关系。”

陌天歌默默无言。她也是这样想的，十多年前的事了，即便柳一刀对不起徐靖之又如何？反正以后也不会与此人来往了。

只是，此事未免让她感慨。知人知面不知心，果然如此。

正文173、当浮一大白

173、当浮一大白

叙过别后情况，各自捡能说的说了。江上航问起：“叶师弟，你如今既然是名门弟，为何会来到极北这等艰苦之地？”

“这个……不瞒江师兄，我是下山游历的，正法宗与我玄清门同属道门，故而来极北看看。”这段话，半真半假。出门游历之事，这没什么不可说了，但进了紫微洞府这等机缘之事，却不便多说。

江上航当然不知道她隐瞒了什么，听她这么说，只是点点头。这很寻常，大门派弟在晋阶之前，大部分都需要出门历练，以免晋阶之时心境不够失败，陌天歌如今是筑基中期顶峰，按规矩就要出来历练一番，好冲突筑基后期。

“江师兄呢，为何没有在正法宗？”

江上航笑笑，却没立刻回答，眼中掠过一丝犹豫。慢慢说道：“我也不瞒你，以我的资质，筑基之后修为很难有进益，所以，我如今并不常在门派之中，经常外出，好寻些灵草炼丹，否则以我的资质，实在很难……”顿了下，他又继续说道，“此次离开门派，我亦是存了这心，你别看这极北之地茫茫雪原，其实存在很多好东西，端看别人找不找得到了。”

陌天歌看着江上航脸上神秘的笑容，不禁问道：“难道江师兄知道……”

江上航仍是笑：“若是叶师弟感兴趣，到时我们可以细说。既然叶师弟到了极北，我也该尽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是。”

看江上航转了话题，陌天歌便知他现在还想说，就也没问，顺着他的语意，点点头：“那就多谢江师兄了。在这极北，我人生地不熟，有江师兄招待再好不过。”

江上航笑了两声，便道：“叶师弟，我看你也累得很。且先休息休息？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再探讨一些修行之事，或者招待师弟看看这极北的风光。”

“如此……麻烦江师兄了。”

江上航含笑点头，提高声音喊：“来人！”

过了一会儿，原先送茶来的nv掀起门帘进屋，行礼：“仙师有什么吩咐？”

江上航道：“把客居收拾出来，好好招待我这朋友。”

这nv看了陌天歌一眼：“是。”而后走到陌天歌跟前，恭敬地低下身，做出请的动作，“仙请跟婢来。”

陌天歌再度与江上航揖了一揖，便起身跟着这nv出了冰屋。

这凡人nv带着她拐了个弯，进了不远处的一间冰屋。这间冰屋与江上航所在的那间相差仿佛，也是外间小厅，里面还有门帘隔着的起卧室。这极北的冰屋不方便做门，似乎都是用兽皮做的门帘想隔。

将她带到此处后，这凡人nv便恭敬地低身：“仙在此休息，若有事，大声唤我就是。”

“嗯。”陌天歌打量着这小冰屋。

再一行礼之后，这凡人nv便退出去了。

陌天歌ru了ru眉心，甚感疲惫，但她还是小心地在屋内布了个防御阵法。进入了虚天境。

在晋国现灵气波动，追寻到九灵山风息谷，再进紫微洞府，后被传送阵传到极北冰川来，其实不过三四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