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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似笑非笑,“首先,开了草木师自行种植植物先例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您的亲侄子,上官瑾。既然先例已开,我只是个小小的跟从者,又有何不妥?至于自私自利……开了先例的人还没有戴上这顶高帽,我身为跟随者,就更不敢戴了。” 见上官蓉华面色铁青,像是要解释,又像是想要开口怒斥,乔叶立刻打断了她。 “至于您给我戴的第二顶帽子,乔叶就更不敢接了。” 少年似笑非笑,“我可没有要谋害太子的打算,我要的,只是自主种植植物和异植的自由而已。如果我真的动手了,那么……帝国真正的罪人,也不是我,而是您,宁可帝国罹难,亦不肯答应我这么一个相对帝国安危,小的不能再小的要求的——皇后。” “放肆!草木师有多重要,你这样的平民如何知晓?这件事,我不可能答应!”上官蓉华暴怒,指着乔叶的手指都在气得发颤。 少年的回答,却是将匕首拿在手中把玩着,过了一会,直接将匕首往半空中一抛—— 那匕首像是拐了个弯,刀尖冲着平躺在大床之上的男人的心口处就要扎去! “我答应!” 终于在匕首落在男人的心口处之前,上官蓉华大喊了一句“我答应”。 少年这才自己两手将匕首合掌夹住。 后背满是冷汗,可是乔叶却还是姿态悠然地道:“希望您能遵守承诺。否则的话……上官将军有两只光脑的事情,还有当年先皇太后去世的秘密,那就有可能不知何时,被帝国传的满星际都知晓了。” 说罢,乔叶就结束了通讯,然后并不擦拭手上的血珠,就将他和慕容衍现在的位置发了过去。 且不说光脑另一边,上官蓉华和隐在角落的上官将军是如何的怀疑乔叶,又是如何的指责彼此,乔叶自己,却是趴在了男人身上,从男人心口处掏出一块铁片,丢在了地上,然后咬着牙,想要将匕首放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可是他试了好几次,却颓然发现,他的手指明明没有发抖,却依旧没法子将匕首再架在男人脖子上了。 “这么臭的脾气,这么霸道的性子,要是……” 少年低声嘀咕了几句,终于闭上了眼睛,趴在男人身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洒在了房间里熟睡的两个人身上。 烈阳高照知识,下面的那个长手长脚的男人,才仿佛是有些困惑的睁开了眼睛。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他身上的熟睡的少年。 男人先是咧着嘴,勾出一个笑容来,眼睛里满是温暖。 随即在他想要伸手将少年抱住的时候,才赧然发现,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一只只手铐给铐住了。 男人愣了愣,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顿觉头痛,身上也没什么力气,这才想到,自己昨天……好像是在干完活之后,就被他家媳妇的笑容给蛊惑了,他家媳妇甚至主动让他抱了抱——当然,多余的动手动脚是不可能了,可是媳妇的主动,还是让他放松了警惕。 再然后么,男人有些懊恼,又有些骄傲。 他想起来了,再然后,媳妇就给他端了杯水,还亲自喂给他喝了。 再之后的事情……男人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显而易见,是他家媳妇儿把他给算计了。 “小东西。”男人默默地想了想,深觉自己应该振一下“夫纲”了。 用手铐铐住什么的,或者下/药什么的,男人其实也不是很在意,只是,男人真的很希望将少年给摇醒,然后认真的盯着少年,让少年向他保证,以后再给他下/药,也只能下能够让他清醒着的药,当然,要是有某种功效的药的话,他就更愿意欣然接受了。 至于手铐么,最好多准备几副,等到他把自己手上脚上的手铐给挣脱了,好拿新的来铐住少年。再然后么…… 一时之间,男人脑中闪过无数画面,渐渐地就开始气血上涌,心跳加速。 而手里还拿着匕首的乔叶,就是被下面的这个男人“砰砰砰”的打鼓似的心跳声给惊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拿着那把还握着匕首的手背揉了揉眼睛,才被自己昨天忘了解开手铐的慕容衍给吓醒了。 乔叶看着一脸炙热的盯着自己的慕容衍,到了嘴边的“解释”和“道歉”,立刻就被气没了。 都这样被绑着了,竟然还能起不该起的心思,真是可恶! 想到这里,乔叶气得冷哼一声,随即身子一僵,就立刻从男人身上爬了起来,也不穿拖鞋了,赤着足就要去冲澡——两个正当年的大男人抱着睡了整整一个晚上,不热才怪! 而且,乔叶现在急需换条裤子…… 慕容衍开始时还想不明白,等到他自己把手铐给用冰块给冻裂了,让手和脚都松开了,他才看到自己的裤子上,有两块微微浸、湿、了的地方。 慕容衍一怔,随即就笑了出来。 接着他便大步走到了洗澡间的外面,隔着洗澡间薄薄的门,带着笑意道:“乔乔,换下来的裤子……自己不要洗,哥哥给你洗。” 虽然那些家务活并不是慕容衍喜欢的,可是,这件为媳妇洗裤子的家务活,慕容衍觉得,他很喜欢。 嗯,非常喜欢。 当然,自称“哥哥”,这种感觉,也是史无前例的让他心中像是有轻柔的羽毛在挠一般,痒痒的,却又舒服极了。 而洗澡间里面,正想着要不要自己把裤子给洗了的乔叶,听到外面的那个男人的话之后,立刻脸上爆红。 过了好一会,乔叶瞪了那条裤子很久,觉得自己洗了就是欲盖弥彰,不洗的话,那么明显的痕迹,又肯定会被发现了。好像不管怎么说,那个男人大概都能猜到了。 半个小时后,乔叶抿着唇,穿着新的睡衣,手里拎着湿嗒嗒的衣服,面无表情的道:“手滑,掉到洗澡间的地上了。” 听着少年一本正经,却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慕容衍觉得,自己对少年的喜欢,又多了几分。 于是男人忍着笑,回以同样的面无表情:“无妨,都是要洗得。” 乔叶这才红着耳朵,板着脸,大步却又“缓慢”地走回卧室去了。 昨天上官蓉华虽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