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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冷冷的盯着小花……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杨生说:「焦虑……没有,兴奋……算不上,比较喜欢天台。」阿侠:「我讨厌在别人面前被干。 」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阿侠:「有。」 「85 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杨生:「顺着他。他有心事才会那样,平时都爱理不理的。」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杨生笑:「这不是虐文吗?难不成要甜甜蜜蜜?」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杨生:「挣扎不停。阿侠可不是乖巧的绵羊。」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阿侠:「我讨厌性。」 杨生:「阿侠。」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杨生点头,阿侠木无表情。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杨生:「有,你自己去翻看前文。」 最后十题,「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杨生:「十三岁。」阿侠:「十七岁。」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杨生:「不是。是跟我姐玛丽。」阿侠:「是杨sao。」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阿侠:「额头。meimei会亲脸颊。」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杨生:「嘴唇和胸膛。」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阿侠:「我主动。」 「96 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阿侠:「怎样好受点。」 「97 一晚H的次数是?」 杨生:「2-3次。因为我都在国外,隔一段时间才回去,所以都一次补回来。」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自己。」 「99 对您而言H是?」 阿侠:「例行公事。」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杨生:「我不放手。」 阿侠:「……」 五一快乐…… 第53章 一生一世 我双脚下雨时会疼痛他知道,我睡着时总会发噩梦他知道,现在还能有什么他是不知道?我笑,昨天虽然他没做到最后,他在顾忌什么我不想知道,但昨晚的事也够他知道我身体的问题了。说起我的性欲,虽然曾经存在过,也的确令人怀念,但不幸地早就成为历史,我过了一阵才淡淡地道:「一开始除了痛还是痛,之后就怕了。我很胆小,」想到这里,我笑了出来,「不像一个男人。其实,早就不是男人了。」那又如何呢?我自己的躯体都令我讨厌。 文河抓痛了我,我不适的动了动,他没放开手,反而收紧了双臂。 好半晌,我皱眉头道:「放开好吗?」文河紧抿嘴,反而更牢牢的抱紧我,我失笑。 「别闹了。」我推开文河握住我下身的手,「试多少次也一样。」文河轻拢眉心,沉默依旧。他的固执我尝试过太多次了,我苦笑,然后嗤笑。 「别费气力了。杨sao也不喜欢我死尸似的,你想我有反应很容易,给我打药再绑起来干就行了。」 文河的手劲大得几乎要掐碎我的手骨,我冷冷的说:「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被用来干嘛的了,你愤怒什么?」 文河瞪着我,哑声道:「你别伤害自己行不行?」 我揉了揉眉心,没再作声,默默穿回牛仔裤,套上T裇。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用歌德的话就是:「将自己逐出天堂。」 他从后抱住穿好衣服的我,他问我:「我是不是很自私?」 「人都是自私的,」想得到的太多,得不到的太多,「我比你更自私,文河,我也利用了你,你知道吗?」 文河道:「我心甘情愿。」 我推开文河,退开了几步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跑?」我早过了做梦的年纪,做妻子的丈夫,儿子的父亲我是完全不敢想,自由,更是连在梦中也不会出现的妄想。事到如今,我只想等杨sao腻了,如果他不杀了我的话,就安安稳稳混着,找一个不高不低的差事,陪着母亲,看着姐妹。 但,我耻笑我自己还是太天真。 我一字一语的咬牙道:「杨sao,他疯了。」然后大吼:「他关了我四年,他这个疯子竟然关了我四年!他那种没心没肺的生物竟然关了我四年!」我喘了一口气,他想关我一辈子,天杀的!那个疯子竟然知道什么是一辈子! 一生究竟有多久?当每一秒都太长的时候,怎能够去想象一生? 「文河,你知道什么是一生一世吗?」我望着他,深深的。 文河淡淡说:「从我知道杨生将这么重要的密码放在你身上时,我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所以我才有把握你会跟我走。阿侠,我不会逼你。一生一世,太长了。对我这种人来说,那只是一种概念,」他走上前抱住我,「我只是想你站在我身边。」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疲惫的闭上眼睛,软下身体任由文河紧抱。 「你看上我什么了……」 他在我耳边沙哑的道:「你知不知道我初见你时,你被杨生抱在怀内时的样子?那么俊的人,腰杆板直得好像折不断,整个人冷冷的,眼睛却像在哭泣,那一刻,我竟然感到心跳,自从阿嘉死后我就没感觉到心跳……」 文河低低的道:「侠,别走。」 无论那一个地方,都没有我的位置。我的世界,只能建构在别人身下吗? 「我很累。放过我吧。」 放过我。 文河始终没答应,接下来的日子僵持着,我不得不说,文河很有耐性,甚至,比我的耐性还好。可惜,这不是用耐性就能够解决的问题。甚至,他说他不介意被上,我说我介意上人。文河不让我走,他用的方法简单而直接,且命中我死xue,他只告诉了我一件事实,就让我乖得像小猫一样待在他身边。 他告诉我:「杨生知道你没被烧死在阁楼后,在我们走后十日就将我接上的那个组织一把火烧了,干净利落,」我闻言心头一凉,文河冷酷的陈述着:「他以为你被抓走了,他是去救你。」 我不由自主的震颤。我不敢想象他当时知道自己被耍了的感觉,更不敢想象他知道我逃跑了的感觉。 文河沙哑的声音仍然诉说:「那之后,我以为他会用尽手段来抓你,结果他什么动作也没有,」他望住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文河静静的看着我。 我不敢答话,文河抓住我的手道:「你别抖了!」 我连苦笑也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