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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于归的潜台词。 赵于归要帮席灯解决这个问题。 左垣之第一反应就是不答应,“不用,这个情况很好解决。”然后他走上前,对着席灯身上的腰腹部的一个xue道就准备点下去。 “艹……左垣之,你他妈的想对我干什么?” 席灯居然在这个点醒了。 从他的角度就看到左垣之一脸凶狠地盯着他的小弟弟,并且手已经抬起来了…… “你妈,你不是准备废了我吧。“席灯骂骂咧咧,如果不是他的脸色还很苍白,光听他声音,真觉得他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赵于归连忙解释道,“不是,垣之只是好心帮你解决下。” “永久解决还是暂时解决?”席灯瞪眼,“还有,我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席灯看了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和颤巍巍的小东西。 左垣之怒了,第一次脸若冰霜,他就知道这个家伙就跟凤禾说的那样,性格恶劣。神医大人一甩袖走了,他决定要把自己刚刚碰过席灯的手洗上百遍。 赵于归哭笑不得,“刚刚我在帮你擦药,然后就这样了。” 席灯哦了一声,倒像是接受了赵于归的说法,然后把视线移到在一旁看热闹的恭觅陵身上,“我说,你在这里看够了吗?是不是小爷的比你大,所以很羡慕啊?” 席灯那张嘴很欠扁。 不过恭觅陵却没有像左垣之那般生气,而是什么话都没说站起来走了。 等到两人都走了之后,席灯一改嘴贱的样子,直接凑到赵于归怀里,眼睛里全是渴望,“于归,你帮我解决下嘛。”还拉着赵于归的手往自己身下伸去。 赵于归脸一红,但是还是默许了。 赵于归一边帮席灯解决问题,一边情不自禁看着对方的脸。 席灯紧闭着双眼,左眼下的泪痣也因此看得更加清楚,明明是一张俊朗不凡的面容,但因为欲望染上薄红,整个人看起来都妖冶起来。 席灯几乎整个人都缩到了赵于归怀里,“于归……于归……”他一直在喊对方的名字。 赵于归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低声应了一声。 席灯刚解决完下半身问题,整个人困顿不堪,又昏睡了过去,并且还隐隐又开始发热。 赵于归有些后悔,迅速帮席灯擦完药就帮他把衣服穿上,拿被子盖好,出去叫人给席灯煎药。 在赵于归贴身照顾了好几天,席灯的伤势好了大半,都可以自己下床,自由活动了。 饭桌上,席灯看了另外三个人的吃食,再看下自己的白粥,脸色一下子拉下来,扭头就对后面的丫鬟说,“你帮我把这个端下去,端些我平时爱吃的上来。” 赵于归伸手捉住席灯的手,出声阻止了那个丫鬟的动作,“阿席,你伤势没好,我不是跟你一起在喝白粥嘛。” 凤禾冷哼了一声,“真是大少爷脾气。” 席灯皱眉,“你个贱货,上次你抽我的事我还没跟算账呢。” 凤禾瞪回去,“算账?如果不是你,于归会受伤?贱人。” 席灯说,“于归喜欢的人是我,为我受点伤怎么了,关你屁事。” 凤禾看着席灯那张欠扁的人,恨不得再拿鞭子抽他一顿,“席灯,你堂堂丞相之子整日粗言粗语,半分修养也没得,你就不觉得害臊?” 席灯说,“呵,那也比道貌岸然一肚子坏水好吧,你个穷鬼。” 赵于归很无奈,“不要吵了,吃东西吧。” 左垣之也说,“对,再吵下去东西就不好吃了。” 席灯直接站了起来,面无表情,“谁爱这粥谁喝。”丢下这句话,扭头走了。 赵于归坐在原位,看着席灯走远的背影,纠结了下,还是端着席灯的碗追了上去。 凤禾很生气,“我就不知道,于归喜欢这个家伙哪里。” 恭觅陵净了净口,“也许是皮囊。” 凤禾说,“恩?什么?” 左垣之突然想到那晚上的触觉,但是想到对方那天晚上说的话,立刻恶心得吃不下了。 “我也不吃了。”左垣之净口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凤禾说,“一定要早日找到尤蝎,把那个蛊毒给破解掉,到时候我就直接杀了那货,哼。” 恭觅陵眼里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于归没几下,就追上了席灯。 “阿席,你不要跟凤禾生气,这粥很好喝的。” 席灯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赵于归,声音低沉,“于归,我是不是很没用?” 赵于归啊了一声。 席灯的眼神里有点受伤,“就像那个贱货说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我半点武功都不会,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血,你们根本就不会带着我一起上路。于归,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赵于归走到席灯面前,他比席灯要矮上半个头,“阿席,如果不是你,我就死了。” 席灯说,“不会死,你当时如果遇到的人就算不是我,也不会死,如果你遇到的人是他们当中的一个,情况都不是现在这样。” 赵于归很郑重地看着席灯,“阿席,他们只是我的朋友,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当年对我好的人只有你。” 赵于归看席灯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便笑着说,“好阿席,你把这粥喝了吧。” 席灯看着那粥便皱了眉,但是还是接过来一口喝了。 席灯想要赶走那几个炮灰攻,一定要先改变自己的体质,如果一夜都不能七次狼,算什么正牌攻。 这个时候习武肯定是晚了,席灯给自己制定了一套详细的锻炼身体的办法。 清晨起来,他便围着整个宅子跑了一圈,原主的身体太差了,这一圈跑得是气喘吁吁,脸色通红。 凤禾一出门就看到席灯脸色通红地站在他院子那里,便直接说,“席灯,你脸怎么跟猴子屁股有得一拼。” 凤禾是几个炮灰攻里跟席灯最不对付的人。 席灯一边大喘气,也不忘回击,“你妈有没有教你说人话?” 凤禾又怒了,把鞭子抽出来,往地上一甩,那声音直接给席灯醍醐灌顶了一番。 席灯立刻缩了下,“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扭头就跑了。 这接连几天跑下去,赵于归也注意到了。 “阿席,你每天清晨跑步做什么?” “锻炼自己。” 赵于归有点纳闷,“你不是最讨厌运动吗?” 席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