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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了小状元是事实。 应斐当日可以说是连扛带抱将人给弄回了宫中,并且顺利放在了自己的龙床之上…… 但是,待他脱了周身衣物之后发现,他家小状元已经睡着了过去,还是小声打着呼噜的那种。这下子,原本兴致勃勃的皇帝陛下扶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欲哭无泪。 有心想要将自家小状元弄醒,然而看着他熟睡的脸却又舍不得。不弄醒吧,小应斐似乎又有些不答应。 最后,皇帝委委屈屈的跟自己二老婆右手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临睡之时那当真是将邵谦死紧死紧的抱在怀里。 被应斐抱在怀里的邵谦似是有些不适的动了下身体,应斐当即放松了些许,好让他家小状元睡的安稳一些。虽然,他自己抱着怀里人却睡不着的滋味并不好受。 当然,他也并未真的让应斐生生忍了个把月,邵谦在他胳膊上的伤好了之后,这才顺着应斐的动作滚了龙床。当然,据说后面因为这货不知节制,又被踹下龙床并且关在殿外几日就是了。 这个世界,他二人依旧没有子嗣,应斐也如当日在金殿所说,将宗族中的六位世子尽数接入宫中培养,优胜劣汰之后选中了五王爷家的三世子作为储君培养,这个孩子也没有辜负邵谦跟应斐的期望,加冠之年便可能够独当一面,将政事处理的井井有条。 邵谦跟应斐在这位世子能够接替要事之后便直接传了位,只不过,这二人走时并未将朝中暗势力交给小皇帝,而是让朝中之人暗中保护甚至监督小皇帝行事。 直到小皇帝独掌朝政七年之后,应斐与邵谦回了一趟皇城,将朝中所有势力尽数交于新帝手中。之后这二人当真是过的逍遥日子。 邵谦在这个世界依旧老年垂暮方才离开。这次应斐走在了他的前面,他抱着应斐感觉着他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一点点失去了温度。 那一时之间,邵谦很是恐慌,他想要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然而他年已垂暮,身体亦是有些不受控制了,他总觉心头有些悲凉,甚至越来越害怕,这次离开之后,他究竟还能不能遇到自己的伴侣? 然而,就算再不愿离开伴侣又能如何?应斐已经身故,他这具身体也没办法再支撑下去,最后邵谦亦是只能抽离灵魂,离开这个地方。 在他跟应斐离开的后一天,清晨前来请安的皇帝这才发现二人身故。年过而立的皇帝对床上二人行三拜九叩之礼,敲响皇室丧钟告知天下太上皇安治帝与其伴侣驾鹤仙逝。 这次邵谦抽离灵魂之后,意外的并没有直接出现在星海之中,反倒是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地方。这地方一片黑暗,甚至他看不到一点能有亮光的地方,偏偏这个地方让他觉得很是安心,亦是有些温暖。 “谦儿,为什么你还是这样小?”又是那个声音,邵谦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的变想要转身去寻找这人所在之处。 只不过,无论他怎么看,这地方也都只是一片黑暗,完全看不到其他东西。甚至,在进入这个地方之后,灵魂之力也如石沉大海完全无法察觉到。 “谦儿,这地方是不是有些黑?等你长大一点,我就给这里增添一点光亮好不好?”那声音好一会儿才会说上一句:“谦儿,何时你才能长大……” 邵谦听到这句话,有些无措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他听到这句话之时,会觉得酸楚心痛?这个男人,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那么亲密的喊自己的名字? ---------------------------------------------------正文结束,么么哒----------------------------- 邵谦赶忙护住头,然后寻了一点空子赶忙爬起来,只不过他人还是矮了些,被人这般一挤直接挤到空出来的街道上。 右边的杂乱马蹄声由远而近,邵谦朝着那方向一看,却是看到一辆马车疾奔而来。 “轩儿,快躲开。”摄政王殿下面露急色,用力拨人群想要挤出去,但他一人力道怎能与众人相提并论?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仅走了几步而已。 邵谦如今可谓是退无可退,他狠狠一咬牙,也顾不得其他。在马儿接近的刹那将灵魂之力运用到极致,马儿奔跑时的速度也看的真切。眼看那马儿经过,马车要将他带倒之时,飞速的窜入马车底下。 赫连靖琪这一刻好似掉入冰窟之中,全身的血液都随着小皇帝被卷入车底而停止。那马车已经跑远,前面挡的都是人,他甚至看不到轩儿躺在哪里。 “都给本王滚。”赫连靖琪怒喝一声,挡在前面的人被他踹到一边,手上也没有闲着用力将挡在前面的障碍推开。 他想看看轩儿,他的轩儿是九五之尊,有皇天保佑,怎会被一辆马车伤了性命? 摄政王殿下还未走到最前面,邵谦自己就爬起来了,他拍拍身上的泥土,皱眉看着面前被车轮碾碎的额饰。好生大的胆子,居然胆敢驱马行凶,若是查到这人是谁,定然要治他的罪。 “轩儿,轩儿。”摄政王殿下挤到前面就看到自家小皇帝低头看着地上,他赶忙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在他身上四下乱摸:“有没有伤到哪里?快让皇叔看看。” “我无事。”古代的马车车轮较高一些,他身子又小,自是没有受什么伤,不过这身衣物却是脏乱不堪。还有,那额饰……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在确认了小皇帝没事,摄政王殿下身体才开始回温,剧烈跳动的心脏也慢慢平静下来:“是皇叔不好,没能保护好轩儿。” “不怪你。”邵谦拍拍摄政王殿下的肩膀:“皇叔,你送我的额饰碎了。” “皇叔那边还有不少,只要人没事就好。”摄政王殿下这次着实吓的不轻。甚至可以说,从小到大从未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情绪变化至此。 “恩。”邵谦趴在摄政王殿下的肩膀上:“皇叔,把这个额饰捡回家,咱们回去罢。” 如今身上脏兮兮的,肯定要回去换身衣物才是。更何况,自家摄政王殿下看上去吓得不轻,还是先回王府歇息才是。 “听轩儿的。”摄政王殿下把脚边碎了的额饰捡起来,抱着小皇帝往回走。只不过,许是还未从适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走路之时脚步略显凌乱。 一直藏身暗处的暗卫自是不敢闲着,他们适才没有及时救下皇帝已是死罪,如今只能尽快查到这惹事的马车坐着的究竟是何人。不求王爷能饶他们性命,只想在临死之前能赎罪罢了。 出门时小皇帝跟摄政王是开开心心出去的,回来时摄政王脸色冷峻抱着浑身脏兮兮的小皇帝回的府。 一直站在门房等的惜福看到脏兮兮的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