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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蹲在地上的旺财犬:“你觉得这是梦?” 沈彻表情恍惚地摇头:“太不真实了。” “是不真实。我们像这样半夜三更孤男孤男共处一厕。”秦修一挑眉,调侃道,“你不是应该觉得很甜蜜吗,怎么会希望醒过来?” 沈彻心想如果这个梦里秦修没有怀孕,那还确实挺甜蜜的……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心头悚然一惊,为什么会觉得甜蜜?甜蜜这样的词绝壁不可能用在男性朋友的身上吧?! 他猛地站起来,直勾勾睨着秦修的脸,只看了三秒,就要命地听到了心跳加速的声音。不对不对!会不会是因为……秦修长得太漂亮了,我被美色迷了心智?靠!必须是这样啊! 秦修一头雾水地目视沈彻朝自己走过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大型卷毛犬露出如此困惑又炽热的眼神,竟然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身子不由往后挪了挪,刚喊了声“沈彻”,后者便冷不丁扯下墙上挂的大浴巾,一把将他的脸蒙住,连头带下巴都裹进了浴巾里。 “唔!”秦修吓了一跳,回魂般扯着蒙在头上的浴巾,“你发什么疯?!赶紧给我扯下来!” 秦修的力气应该很大的,沈彻意外自己居然能制住对方,果然梦还是有些不科学的地方,当然也可能因为秦修刚刚才孕吐过,孕夫的体力应该是有限的。反正是梦,怎么乱来也没关系,他现在最想知道,如果不看见秦修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他是不是就不会有触电般的感觉。 怀里的秦修停止了挣扎,闷声冷哼:“你到底要干什么?不给我说清楚等会儿你就死定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隔着浴巾嗡嗡地传出来。沈彻眨了眨眼,喉咙干涩,怎么还是会有触电的感觉?!这不科学啊!看不见那张妖孽的脸,声音低沉磁性,身高一米八五,尺寸也很精彩的秦修,那就是个纯!爷!们!啊!为什么把一个纯爷们抱在怀里会让他的肾上腺素激增多巴胺超标啊?! 不可能,这必然是有原因的!沈彻大受打击,低头看向被狼狈地蒙着头的秦修,秦美人的浴衣穿得又很不“规范”,两大片前襟全是松垮垮的,露出一片光滑白皙的大好春光,就差明目张胆地露点了。沈彻看了不由悲愤。还说我是变态,你才是动不动就穿这么暴露的变态,还酒后乱性,对着个男人也又啃又咬的,妖孽!……等等,想起酒后乱性这茬,沈彻突然间像是看见了太阳:“对啊,就是这个原因啊!”一大老爷们被另一大老爷们压在下面,对方还这么漂亮,换谁都会胡思乱想一气,“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啊!” “你在那儿自言自语什么?!给我松开!”秦修凶狠地抓着他的手,“沈彻!我要窒息了!” 沈彻心道我才要窒息了呢,这才释怀一般松开手,秦修扯掉头上的阴翳,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瞪着眼前人:“抱够了?!” 沈彻看着那只抓在自己小臂上白皙修长的手,心跳又迅速蹿上二档。贺兰霸说过什么来着,不许在公寓里乱搞男男关系,真是太真知灼见,太生活的智慧了!还好他醒悟得早,不过秦修这剧毒妖孽可能还余毒未散,恐怕还得肆虐上一段时间…… 沈彻还沉浸在明媚的45度忧桑里,忽然哗啦一声,一股凉水劈头盖脸朝他冲来,冲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秦修单手拿着花洒朝沈彻喷水,嘴角勾着报复的冷笑:“清醒了?” 沈彻被冲得全身毛孔顿时都舒张开来,这种刺骨的激凉绝壁不会是在做梦。 秦修冷冷地关掉水,目视卷毛青年哆嗦着身子一口口倒吸着凉气,挂着一脸水久久回不过神,那一头调皮卷翘的头发全被刷了下去,发尖都是亮晶晶的水珠,亚麻色的头发沾了水透出一股巧克力般的色泽,小麦色的皮肤也覆上一层水光。秦修冷不丁想起鲁迅先生那句“痛打落水狗”,他实在很想就地cao作一番,扯过那张蒙过头的浴巾就往沈彻头上死命地裹。 沈彻两眼一黑,心说完了,秦修那一拐子圈在他脖子上,力道十足狠,这回肯定要挨揍了。然后十多秒过去了,对方却一直没什么动作,最后圈在脖子上的桎梏就这么轻飘飘撤了下去。 沈彻小心翼翼掀起浴巾,眼前早没人了,只有搁在洗手台边缘那杯酸梅水,沈彻拿起杯子看了许久:“没有孕吐啊?” ☆、这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直到第二天早上关于秦修孕吐的误会才算彻底澄清。这天早上沈彻本来请了假去医院换药,赖了一会儿床爬起来,凯墨陇已经早早去学校了,今天有他的课,许多学生都翘首企盼着。欧哲伦也被助理接走了,贺兰霸又在房间里敲场记板。他漱洗完毕,一瘸一拐歪到门口,却发现玄关的鞋架上没有秦修的拖鞋。 他多留了个心眼,回头看向茶几,果然看到秦修的机车钥匙。他没去上课? 明明不关他的事的,也许人家今天有别的安排也说不定,沈彻站在秦修紧闭的房门前,怀着对自己深深的鄙视敲了门,并忐忑地等待着门拉开,一身起床气的秦修怎样气血攻心地出现在门后。 不过门后并没有什么动静,他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回应。这个时候其实他还有机会全身而退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竟然手贱去扭了门把手!本来心想如果门打不开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滚了,可是他也不知道秦修是怎么搞的,门竟然就这么开了?还竟然没有枕头飞出来? 我这是成心找死,成心找死,心找死,找死…… 屋子里窗帘拉得严实,沈彻看向床铺的方向,果然看见裹在被子里的秦修,还在想他是睡过头还是怎样,被子里的人却忽然动了动,伴随着隐隐的喘气声,整个人抱着被子几乎缩成了一团。 沈彻这才发觉不对劲,赶紧过去,果然秦修整个人包在被子里,头都蒙在里面,他吓了一跳:“喂,秦修,你怎么了?你还好吧?” 被子里还是只有又粗又重的喘气声,沈彻手隔着被子按住秦修:“你是不是不舒服?”手几乎可以感到对方身体在颤抖,沈彻心下一凉,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一把拉开秦修盖在头上的被子。 缩在被子下的秦修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嘴唇也咬得没了血色,头发都汗湿了,乱七八糟黏在额头脸颊,出气声一次比一次重。 沈彻从来没见过平时嚣张得像个魔王一样的秦修这副样子,孕吐时也没这么夸张过,一下就慌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秦修终于松开紧咬的牙关,抱着身子,像是想说什么又因为吃痛没说出来。 “是胃痛对不对?”沈彻低头看着秦修捂在胃上的手,一皱眉头,“我们去医院!” . 贺兰霸刚要睡觉,就听见急促的拍门声,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