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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很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拍了拍安德烈亚的肩膀说“安德烈亚,我对你非常的满意。最近我一直在观察,你一直表现的很好。” “谢谢您的夸奖,白兰度先生!”安德烈亚拘谨的说。 白兰度起身和安德烈亚握着手,然后让泰勒送安德烈亚出门。 ☆、杀一儆百(2)刑/罚 泰勒刚才一直坐在白兰度的身边,回来的时候。 白兰度正在坐在茶几的边上,继续吃点东西,刚才只顾着说话,饭还没吃完。 泰勒走而过去,坐在了白兰度的身边,白兰度没有抬头,大口大口的吃饭。 “白兰度,要不要再煮一杯牛奶给你?” 泰勒轻声的问,白兰度看起来比以前显得更瘦削了,下巴很尖,大概是用脑太多的缘故。 白兰度抬起头看了泰勒一眼,伸手把泰勒拽掉自己的怀里,然后低声说“明天晚上和我一起。” 泰勒浑身一颤,然后点头说“好的。” 白兰度似乎感受到了泰勒的惊恐,不悦的眯了眯眸子,“泰勒,你很怕我?” “不,不,我只是不想看见你杀人。” 白兰度亲吻泰勒的嘴唇,声音低沉的就像是隆冬时刻的夜幕“不是我杀人,是你啊,宝贝。” 泰勒情不自禁的眯起双眼,长长地睫毛在温暖的空气中颤动着。 竭尽全力的感受着,哪怕是这个男人一丁点的温度和抚慰。 白兰度的声音是那样的冷酷。 白兰度的指尖和嘴唇又是让人着迷一样的,带着融化泰勒身体的灼热温度。 泰勒的心被灼伤,变得guntangguntang,泰勒的灵魂却在白兰度的视线中,被永恒的冻结。 泰勒无时无刻不觉得,白兰度是最最坚固的寒冰炼成的囚笼,而自己,早已被折断了飞翔的双翼,永远的,被禁锢在白兰度的囚笼里。 主人,我以前总是想,我会是你永恒的囚徒。 ——安德烈亚.泰勒。 ………… 第二天,安德烈亚和奥威尔报告消息过来,所有人都准备抓住了。 那个意大利批发商安东尼奥是在自家的别墅里面被抓住的,他被抓走的时候,他的老婆蜷缩在被窝里,身体一个劲的颤抖,但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因为她害怕这些男人会伤害自己。 其实那些人是不会伤害她的,因为意大利的男人一直是以伤害女人为耻辱的。 但是很多的小伙子们因为在来到美国实在太长了,受到了这个社会杂乱无章的风气的影响,所以,对自己在人格方面的要求,也一再的降低了标准。 前一段时间,白兰度的手下有一个冲动的男孩子因为试图jian/yin一个意大利北方的姑娘,这个姑娘侥幸逃脱之后,便到安德烈亚拿起去哭诉。 安德烈亚带着怒气把这件事告诉了白兰度,白兰度把那个北方的姑娘和家人都叫了过来,弄了一顿好吃的,又给了他们一些钱,试图平缓他们的羞耻和怒气,然后当着他们和很多手下的面,活埋了那个为非作歹的小子。 因为白兰度对自己的手下的要求就是——绝对服从。 而之前白兰度已经申明过了,jian/yin/妇女这种事情是对帮派名声的侮/辱,也不算是真正黑道所干的事。 谁要是做出这种事情来,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死路一条。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手下胆敢干出这种事情来了。 白兰度说过:真正的黑道谋求是经济上的利益和政治上的实权,而不是为非作歹,祸害一方。 安德烈亚和奥威尔都为白兰度的黑道理论感到无比的信服。 安东尼奥被带走之后,就被安德烈亚的手下蒙住了双眼,捆住了双手合双脚。 安东尼奥的儿子也是在同一时间被抓到的,安德烈亚带人进去的时候,这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小子正搂着一个小/妓/女在睡觉。 看见有人冲进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往外跑,被安德烈亚的手下当场按在了地上,然后规规矩矩的穿好了衣服和他们走了. 一边走一边哭鼻子掉眼泪,还不停地问“是不是我钱你们钱没还啊?” 看来这小子在外面欠了不少债。 安东尼奥那三个雇来的手下是在酒吧被奥威尔带人找到的,那些小子身上都带着手枪,奥威尔带人埋伏在他们出来的路上,这些没带种的小流氓,手枪朝他们脑袋上一方,马上就乖乖的举手投降了。 “纽约的橄榄油批发商都联系好了?”白兰度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安德烈亚点点头“是的,我们根据您的安排,所有的批发商都被通知到位了。也没有人说不过来。” 白兰度显然心情很愉悦的拍了拍安德烈亚和奥威尔的肩膀,然后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说“我想我们得买几辆轿车,我、奥威尔和安德烈亚每人一辆,这样的话,也方便一些,钱由我来出,安德烈亚负责选车。” 那个时候生活水平比较低,买得起车的人实在是少数,知道自己可以拥有一辆车,奥威尔和安德烈亚都开心极了。 “需不需要给您配一个司机?”安德烈亚问。 白兰度摇摇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的泰勒说“泰勒可以做我的司机。” 泰勒惊讶的看着白兰度,然后拉了拉白兰度的衣袖说“白兰度,我不会开车。” 白兰度刮了刮泰勒的鼻子“我教你。” …… 【纽约阴间厨房地区——凌晨时分】 寂静的街道上黑黢黢的,一个人也看不见。 只有白色的雪花从深邃的天幕上静静地飘落下来。 所有的批发商都被带进了一个灯火明亮的厂房里。 厂房的四周有一群带着枪支的男人来回的巡视,他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或者说是会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安德烈亚打电话务必请他们过来,而且绝对会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 大家都穿着厚厚的冬衣,安安静静的坐在厂房的不值得沙发上面,他们的身侧是一个钢铁搭成的四方形的架子。 除了灯光的光线照耀到的地方,四周都是黑黢黢的一片,好像有一群野兽在黑暗处盯着他们,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