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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回来陪你了。课题和项目还没做完,欧洲货线很重要,我带的学生也一样重要。所以.....” 苏穆煜听明白了,横竖自己算不上什么。 “别所以了,我管你干什么。反正我不重要。” “哎,我甜心。不是,你不能这么解读,你当然最重要!别闹啊乖。”连鸣吓得腿软,差点给苏穆煜跪着了,以后不要他进家门才是真的惨。 “夫夫生活多点理解,多点爱嘛……” “我不理解你?”苏穆煜眉毛一挑,“你自己看看那双黑眼圈,你这得是黑洞了!连教授多能耐啊,能者多劳嘛我理解。身体你不要了?嗯?你以为连续通宵工作,熬夜猝死的事儿是开玩笑的?!” “阿煜,”连鸣哭笑不得,抱着人儿绵软软地撒娇,“不能咒你男友死啊,多不吉利。我要没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怎么办。” 连鸣不老实,一双爪子忍不住煽风点火。苏穆煜经不起他来回折腾,没多久腰软腿软地站不住。 “算了,先别吃饭了。咱们解决下生理问题。” 连鸣半拖半抱把苏老板弄进了卧室,意识清醒前苏穆煜还很不乐意地嚷嚷:“没有你,大不了老子去找鸭子!” 连鸣心一横,公狗腰弄得苏穆煜连叫声都变了。 妥妥的人形打桩机。 几小时折腾下来,苏老板早已云里雾里,思维迟钝张不开嘴。两人自除夕夜开了荤,连鸣开闸放水似的停不下来。还好都是男人,在床上一向比较忠于原始欲望。虽然一开始苏穆煜忌讳颇多,比如沙发上不准,厕所里不准,厨房里不准。 但等到连鸣提枪上阵,真枪实弹地cao.弄起来,也容不得苏穆煜准不准了。 反正都是顶好的事儿。爽就够了。 连鸣这头把苏穆煜安抚完毕,完成教学指导任务后,马不停蹄地去了欧洲。 先前连家派人与从三角区回归的奥尼尔接上线,好不容易预约到见面时间。这一次去跟黑手党做交易,也是福祸参半的。 一来,奥尼尔作为从金三角回归的大佬,努力扩张势力的同时,又在不断挑起各方矛盾。此人生性多疑,手段残忍。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个。 二来,如果连鸣以个人名义与奥尼尔关系良好,很容易搭上中东货源的大船。为以后连家的事业发展做出长足贡献。 权衡利弊后,连鸣决定带上常年跟着他的两名心腹,其他人留守国内。连余风对他的做法持中立态度,觉得风险比较大。若奥尼尔出尔反尔,或生出点其他的歪心思,连鸣很容易栽。 连鸣倒不怕,不在怕的。 人生嘛,赌博嘛! 由此,连鸣很快收拾好行李,带人乘机去了阿尔干半岛。到达目的地当天,先是入住酒店。与牵头人接洽完毕后,开始准备三天后的初次会晤。 连鸣一走,苏穆煜这边也没闲着。展世一早为他办完了所有出国手续,就等着连鸣去欧洲的空挡。 苏穆煜几乎是同时乘飞机去了意大利,为寻找北宋钧窑玫瑰红釉鼓式洗踏上了征程。 上飞机前,展世一还破天荒地给苏穆煜发了条消息 —意大利会面。一路顺风。 苏穆煜有些惊讶,虽然两人的联系一直没断,但确实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这次竟然有机会见上一面,这展世一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是忙得连自个儿姓什么都忘了? 意大利与阿尔干半岛也就隔了一片海,从地图上看,不算远。原本欧洲并不大,国与国之间,同国内的省会与省会之间没什么区别。 苏穆煜上飞机前,还计划着若是自己先完成了任务,应该还有时间去找连鸣。 要不要先通知他呢……苏穆煜拿着手机考虑几秒,在空姐的提示下关了机。 还是不告诉连鸣,就当给个惊喜好了。 阿尔干半岛,某处靠海别墅。 连鸣在受邀第二天,由特殊渠道接到消息。奥尼尔希望他提前去会面的别墅住着,自己很快返回。 连鸣并没拒绝,如奥尼尔这般越是热衷掌控他人的角色,越喜欢交易人听话。他带着两名心腹,退房后直接按地址找上门。 此别墅选址很有水平,地势极高,站在庄园内最高处,可以将四周的情况尽收眼底。而别墅背后为悬崖,千丈之下是汹涌大海。总的来说,易守难攻,又风景独佳。 适合奥尼尔这样的黑手党大佬。 连鸣入住第一天,没有在别墅内发现任何可疑迹象。他也没有四处打听关于奥尼尔的一切,似乎安心在这儿住下了。 当天傍晚,连鸣给苏穆煜发了条消息,如往常一样问候。 俩小时过去,没有回复。 等到九点,连鸣忍不住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连鸣皱起眉,阿煜关机的情况少之又少。难道带拆迁队出去遛弯,手机没电了? 凌晨十二点,突然接到消息说奥尼尔提前回来了。 连鸣没有睡下,考虑着要不要先去打个招呼。 此时,距他与苏穆煜失联,已过去整整九小时。 他还没有产生任何不安与怀疑。 连鸣最终决定去客厅与奥尼尔见面。 而惊心动魄又诡异的事,却已悄悄沉到黑暗之中,舔着血刃,等着他了。 第75章 玫瑰头颅 苏穆煜到达意大利罗马时,正值傍晚七点整。他抬手看了看表,决定半小时后给连鸣发消息。 营造自己还在国内的假象。 机场外一辆复古跑车前,站着一位从头到脚都冷冰冰的男人。严丝合缝的绅士装贴在完美的身躯上,脸上没什么笑意,唇角却天生上扬。一时半会儿摸不准他到底心情如何。 苏穆煜隔着大老远站了会儿,每每遇上展世一,他都得先适应适应此人半生不熟的低压。等到心理建设从奠基到竣工,五分钟过去,展世一抽了一支烟,苏穆煜才拖着行李箱信步而去。 展世一注意到他,俯身进副驾驶将烟碾灭。待他再挺直脊梁骨时,苏穆煜离他不过两三步的距离。 是很久没见了,两人视线一相逢,均从彼此眼神里琢磨出了点想念的味道——但也不是寻常想念,平时苏穆煜背地里将展世一骂成大jian大恶之人,没什么缠绵难分的友情兄弟情。 纯粹是对这岁月流逝的感慨。 苏穆煜一时五味杂陈,埋汰的话在舌尖兜了几圈儿,稳稳地咽了回去。一两年不见,展世一也变了许多。再不是当年找上他时,风风火火又不近人情的棒槌了。 展世一帮他把行李放在后备箱,两人居然谁也没说话。 苏穆煜干脆就着这点时间,让思绪神游八极,面见了一回耶稣如来。 很久很久之前,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