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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洗洗吧,不然今晚你的床给我睡,你滚地板上去。” 唐小五顿时满脸黑线,刚想咆哮,江韶年已经溜得没影了。 一路走到胡万七的卧室,江韶年在门口听见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想必胡万七还没完事,他暗骂,牲口么,这么久。 抬手敲了敲门,片刻之后骂声响起:“再他妈催我,老子拿枪毙了你!” 江韶年乐了,心想韩苏肯定挨过骂,不是来找了两次么。 他清了清嗓子:“咳,司令,是我,江韶年。” 胡万七裹着睡袍一脸怒气的开了门:“韩苏那王八羔子搅得我干事儿老干一半,现在轮到你这小兔崽子来烦了!” 江韶年的脑海里立刻显现出一幅愉快的画面,韩苏那小白脸背上长了巨大无比的乌龟壳。 他正色说道:“明天要去富山工厂验货,司令您看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胡万七领他进了房间,床上床下一片狼藉,岳如娇披头散发翘着个圆滚滚的屁股跪趴在床上,腿间和背部靡靡不堪,听到声响她以为胡万七来了,撒起娇来:“司令,累死了,还有点疼,要不先休息一下吧。” 江韶年瞧着她那红肿的后身,湿漉漉的一个红色圆洞,顿时乐了:“司令,还真干后面啊。” 岳如娇听到其他男人的声音,吓得拉扯着床单往身上裹,惊声尖叫:“哎呀!” 胡万七坐在沙发上,示意江韶年给他点一根雪茄,尔后指了指岳如娇:“藏什么,掀开掀开,我看看。” 岳如娇瞥了江韶年一眼,十分犹豫,胡万七又指了指:“听见没有!” 江韶年侧过头去,给岳如娇留了几分面子,女人才不情不愿的露出白花花的身体,哪知胡万七又指指点点起来:“腿叉开。” 岳如娇终是不乐意了:“司令,有外人在。” 胡万七满不在乎:“小江不是外人,你再磨磨蹭蹭的,我就多叫几个人来。” 岳如娇听闻此言,二话不说两腿大喇喇的分开,赌气似的瞧了瞧胡万七。 胡万七乐呵呵的对江韶年说道:“小江,你瞧,我都把她那里干成一个洞了,松着呢,要不你去试试,看看跟唐小五有啥不同。” 江韶年虚握了拳头在嘴边咳了一声;“不了。司令,明天我去富山工厂么。” 胡万七深吸一口雪茄,尔后灵光一现,起身走到床边,把雪茄塞进岳如娇的体内,岳如娇吓得惊叫:“司令,它还燃着呢!” 胡万七哈哈大笑:“不是还有半截的么,等我谈完了事就给你拿出来,你可别用力啊,不然烟头烧得快。” 岳如娇吓得不敢动弹,大气不敢出,直愣愣的瞧着自己腿间冒烟。 胡万七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封交给江韶年:“明天你同韩苏一起去,这里面有张单子,让韩苏交给阮富山,方便阮家联系主顾。你可不要再毛躁,阮富山要我把你撤回来就是因为你在他那里惹了不少事,闹一闹就算了,别再动枪动刀的。韩苏说的也对,影响不好。” 江韶年点了点头:“知道了。” 下楼时与韩苏正面对上,江韶年把信封交到对方手里,韩苏十分吃惊:“司令见你了?” 江韶年冷淡的瞧了他一眼,不做声,径直走下楼去。 秦淑欣想要约阮陌杨去喝咖啡,可无论如何开不了口,她十分害羞的和女伴提起这件事,女伴满口保证:“放心吧,交给我了。你们俩也该进展一下了,但愿明年就能看到你的大喜事。” 秦淑欣满脸通红:“哪有那么快。” 这时,办公室门响了,目光齐刷刷的投向门口,众人看到了江韶矽。 秦淑欣觉得稀奇,除了在汽车上,江韶矽鲜有跟她来往,连话都不曾多说几句。 江韶矽的一张俊脸在女教师中颇受喜爱,立刻便有人热情的打了招呼。 秦淑欣也赶紧喊了句:“韶矽。” 江韶矽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递给她:“这个你拿去,放学之后我让小赵送你和二哥看电影。” 众人哗然,秦淑欣一头雾水:“那你呢。” 身旁的女伴惊呼:“别说傻话了,阮韶矽是给你们俩提供单独相处的机会呢,有这么个弟弟可真是懂得哥嫂的心思啊。” 随即满室哄堂大笑,江韶矽淡然的点了点头:“你们俩去约会吧,我自己坐黄包车回家。” 放学之后,阮陌杨忐忑不安的在校门口等着江韶矽,他自从被这个五弟亲了之后,就再也不能坦坦荡荡的面对了,每次见面总要人未语脸先红。 等了大半天只等到了秦淑欣,对方拿着两张电影票支支吾吾了大半天,最后阮陌杨从小赵的嘴巴里才得知江韶矽已经走了。 他顿时xiele气,沮丧起来,见了面局促不安又紧张,可不见面又惦记着,真真是内心煎熬。 这一晚,阮家平静祥和与往常没什么不同,阮富山留宿在柳燕燕的小公馆里,阮陌臣回家之后早早上了床休息,阮陌寻一如既往不见人影,想必又是出去鬼混,阮陌婷养了一条小京巴,在房里逗狗。 这一晚,甚至连风都是平静的。 在这样一个午夜时分,江韶矽坐在杜靖棠的汽车里,看火光染红了天,杜靖棠依旧穿着长袍马褂,眯起双眼愉快的望着身旁的美人被火光映红了俊秀脸庞,俯身而去在其耳边轻声呢喃:“我答应过你,要带你来看红色的天。” 降下车窗,江韶矽甚至可以听到不远处的工厂之内噼里啪啦的声音,夹杂着人声惨叫清晰入耳,忽然有两个人灰头土脸的冲了出来,大声呼救。 杜靖棠面带一丝笑意,在江韶矽的手背上拍了拍:“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江韶矽对窗外的打手吩咐道:“推进去,烧了。” 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想要把人架回工厂,可那二人死命反抗抵死不从,嘴巴里不停的呼喊,有人便掏出利器准备动手,江韶矽从车上走了下来。 其中一个是工厂的看门人,在车灯的光亮中认出了江韶矽,如同见着救命稻草一般,跪地爬行几步抱住了江韶矽的腿:“五少爷,五少爷!厂里出事了,仓库忽然着了火,不知道谁把门锁死了,连电话都打不了,老爷至今还不知道呢!” 江韶矽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