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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宫主在下 第1章 梦

    月如檀这样想。

    鸳鸯被上,女子俯卧着。雪白的肌肤,和大红的锦锻,形成动人心魄的对比。

    身材挺拔的男人,伏在她身上,抓着凝脂一样的玉臂,在她耳边慢慢地舔吻。

    从纤长的颈子,到圆润的肩头,然后下滑到她的背,在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上流连不已。

    guntang的气息,吐在她的背上,引起肌肤的战栗。

    嘤咛声响起,女子不安地扭动着。

    男人越吻越往下,滑过腰,罩住臀。

    饱满的臀部浑圆雪白,连着不堪一握的腰肢,形成完美的蜜桃形状。轻轻一拍,臀rou抖动不止。

    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喉结滑动了一下,俯下身去。先是舔弄,微微粗糙的舌苔,在光滑雪嫩的臀rou上滑动,带来轻微的刺激。然后是吸咬,嘬起一块臀rou,用力一吸,便留下一个红印子。如此这般,吻得一对蜜桃雪臀全是口水和红印。

    身下的女体扭得更剧烈了。

    只是这样怎么够?两只大掌掐住大腿根往上提,将她摆成伏跪的样子,自己挤入两腿之间。

    因为姿势,她露出细腻的股沟。股沟中间,褶皱层层,小菊xue干干净净,粉嫩可爱。

    男人用力掰开两片臀rou,让小菊xue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自己眼中。

    女子不安地挣扎,似乎不喜欢这样,但他却毫不动摇,火热的目光盯着那处。

    小菊xue似乎感觉到他的注视,轻轻地蠕动着。

    男人低笑一声,再次俯下身,吻住那个地方。

    “啊!”女子一颤,发出惊呼声,“不要!”

    男人扣住她想要爬开的身体,舌头舔上去。灵活的舌尖,在层层褶皱间翻动,每一处都被他舔到,在口水的滋润下,渐渐有了水意,他甚至还用舌头往里头挤。

    “不!不!”女子意识错乱,只能一声声重复,整个身子扭成麻花。

    但男人根本不听她的,翻搅着那处小密花,用力往里顶。

    “呜呜……”她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任由他亵玩。

    滴答!滴答!

    却是下方的花xue,涌出一波波的蜜水,滴在锦被上,很快泅湿了一片。

    看她软成一滩泥,男人终于玩够了,喘着气直起身,长指从那被玩得红艳艳的小菊xue往下滑,摸着那浸透了花液的花户。

    “湿成这样了?”他低笑,声音低沉,像琴音流淌。

    女子大口大口地喘息,根本顾不上他的调笑。

    “是不是很想要?”他修长的手指,带着漫不经心,在她两腿间拨弄着。翻着外面的大花唇,剥开里面的小花唇,捏住里面娇艳的花蕊。

    她发出细细的呜咽声,被他欺负着,却挣扎不了。

    “来,告诉为夫。”男人狠狠一捏,满意地看着身下女体一颤,“说你想要,为夫就满足你。”

    “不……”

    “真的不要?”因为她的拒绝,他的声音有些不满,两指一探,抵在xue口处,“这里,是不是很想插一插?”

    女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因为他的徘徊不前,那个地方空虚极了。

    可是,要她说……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因为那两根手指闯进去了。

    一入到底,深深地抵着rou壁,重又抽出,带出丰沛的水液。

    狠狠弄了两下,他又停在xue口不动了,自己的声音也变得不稳:“要不要?说要,为夫就会满足你。”充满了诱哄。

    滴答,滴答,水液流得更欢了。

    女子终于忍不住,张口:“要……”

    “要什么?”

    “要……你……进来!”她呜咽着说完这句话。

    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将她翻过身来,喝道:“叫夫君!”

    “夫君……”

    “噗!”早已一柱擎天的rou棍儿,抵着yin液泛滥的xue口捅了进去。

    月如檀猛地瞪大眼,紧紧盯着被翻过来的女子的脸。

    ——这是她的脸!

    潮红一片,满是春意的,她的脸。

    看到了自己的脸,仿佛开启了什么机关,她突然感到一股大力吸来,意念天旋地转,发现自己到了那具身体里。

    两条腿被大大分开,曲压在两侧,露出腿心柔嫩的幽花。

    深藏在幽花里的xue儿,此时被一根粗大的rou棍占据,深深地捅进去,将她撑得满满的。

    好胀,好疼!

    她运气,想要将身上这个胆敢侵犯她的男人击毙当场。

    但是不行,经脉里空空的,她苦修几十年的功力不翼而飞。

    而他,力气大得惊人,死死地扣着她,一下下地将rou棍儿塞进她的腿心。

    “啊啊啊……”她张开口,发现自己的呻吟虚软得不可思议,“疼!好疼!”

    男人停下的动作,低头吻住她的唇,缠绵而缱绻。

    明明她应该很讨厌这种行为,可不知为何,梦里的她却回应了。

    两个人吻得热烈,唇齿相触,舌头嬉戏,交换着津液。

    他空出一只大掌,罩在她鼓鼓的胸前,揉捏爱抚着雪嫩的奶子。

    她抱住了身上的男人,整个人软了下去。

    男人发现她不再紧绷,重新摆动起腰部。

    “嗯~嗯~啊~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只留下微微的胀疼,伴随着这胀疼,被侵占的xue儿里,升起麻意,电流在飞窜。

    男人那物又粗又大,尺寸惊人,将她撑得极满,且头部微微翘起,捅进去时,每一次都擦过敏感的那一处,使得她战栗不已。

    月如檀“呜呜”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被男人压着狠cao的处境,还是因为在身体里飞窜的快感。

    “啪!啪!啪!”男人越动越快,小腹拍打在她的臀上,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她的大腿和臀部很快被拍得一片通红,玉白的身体抽搐扭动着,泛出浅浅的粉。

    男人一边插着xue,一边盯着她的胸,两颗又圆又白的大奶子,随着他的撞击,不停地抛飞起来,乳浪动人。

    月如檀觉得自己要死了,小腹又酸又胀,整个脑袋都是麻的,好像魂都飞起来了。男人强壮的身体,牢牢禁锢住她的,将她从里到外,完全地占有。

    他每一次进入,都抵住她花心,那翘起的龙头,好像生着rou刺,一下下地戳弄着柔嫩的那处,快把她逼疯了。

    “不要!”

    整个人痉挛起来,她晕了过去……

    第2章剑圣云之清<相见欢(晴方好)|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第2章剑圣云之清月如檀满身大汗,从梦中醒来。

    有宫侍听到声音,提了灯走到帐前,小声问:“宫主,您没事吧?”

    她定定神:“没事,退下吧。”

    “是。”

    “等等。”月如檀改了主意,“备水,本宫要沐浴。”

    “是。”

    月如檀躺回去,伸手盖在自己脸上。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还梦得那么真。不用摸,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异常,全身guntang,两腿酸软,腿心……麻麻的,小裤早就湿透了。

    她不由揭起袖子,看着自己手臂内侧。

    洁白无瑕,连颗痣都没有。

    碧云宫的宫主,必须终身不嫁,继位时,都会在这里点上守宫砂。她原来也有,可是,三年前,她为了一件事离宫远行,归来时,守宫砂就不见了。

    这件事,她谁也没说,也不能说。

    没有人知道她离宫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是在去南境的一辆马车上醒来的,车夫说,她出现的时候血淋淋的,扔给他一锭金子,就强征了他的马车。

    之后,她失去了那段记忆。

    月如檀双目无神地看着帐顶。

    回来后,她就开始做梦。有时候是很平常的生活场景,有时候就像今天这样,梦见那个男人压着她,对她做尽羞耻之事。

    那个男人,就是害她没了守宫砂的男人?要是让她知道这个混蛋是谁,非将他打得神形俱灭不可!

    月如檀不相信自己是自愿的,她从小修习寒玉诀,早就练得一颗心波澜不起,且宫主要保持处子之身,她怎么可能明知故犯?

    这件事要是被长老们知道,立刻就会把她从宫主的位置上赶下来。

    梦里她每每想要运功,经脉都空空如也。定是这个男人,趁着她功力尽失的时候,强迫了她!

    “宫主,水备好了。”宫侍禀告。

    月如檀叹了口气,撑起身:“知道了。”

    她下了床,独自进入浴间。

    想不起就先别想了,南北论战在即,她没有时间浪费。

    ————

    北国国都,令尹府内。

    楚定霄提着酒,从屋内踱出来。

    小亭里,一个男子负手背对着他,站在栏前仰头看月。

    “好不容易把你请到国都来,你就这个样子?”

    听到楚定霄的声音,男子转过头来。

    他身材高拔,有一种渊渟岳峙的气质。长相却很清俊,略显忧郁的眉宇,似乎总笼罩着轻愁。这两者有点矛盾,偏偏在他身上结合得恰到好处。

    “一年了。”他说,声音低沉,似琴音流淌。

    “什么一年?”楚定霄走进小亭。

    “她……就是去年今日失踪的。”

    楚定霄闭了嘴,把手中的酒瓶递给他。

    他拔出瓶塞,仰头灌了一口。

    楚定霄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不是不喝酒的吗?”语气复杂起来,“因为你娘子,你改变得真多。想当初,我怎么骗你,你都不喝的。”

    他笑了笑,但是这笑一点也不快活:“有些事,遇到了才知道,别的事跟它比起来,一点也不重要。”比如不饮酒的信条。

    “你该不会怪我把你拉过来,不让你继续找她吧?”

    他摇摇头,没回答。

    楚定霄掂量着他的态度,说:“如果不是形势不妙,我也不想打扰你。今次南北论战,静因大师意外走火入魔,偏偏南境那边,碧云宫会出战,我们实在找不到人了,只能把你拉回来。”

    他把玩着手中的酒瓶,不说话。

    楚定霄觑了他一眼:“你放心,这次论战过后,绝对不再打扰你。怎么说,你都退隐了,老是找你也不像话。”

    “下不为例。”他把手中酒瓶一搁,终于说了这句话。

    楚定霄闻言一松,放下心中大石。

    剑圣云之清,向来一言九鼎,他答应了,就绝对不会出差错。

    “谢天谢地,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要是这次论战出错,我这个令尹也不用当了。”

    云之清淡淡道:“我答应,不仅仅为你。你说,南境出战的有碧云宫?”

    “啊!我差点忘了,你跟碧云宫有旧。”楚定霄拍了下脑袋。

    云之清垂目。他跟碧云宫之间的纠葛,除了自己,知道的人只有楚定霄这个一起长大的同窗好友。

    他父亲是北国名宿云征鸿,母亲却是碧云宫前代宫主。

    碧云宫的宫主,历来终身不嫁,偏偏他母亲与他父亲一见钟情,擅自在外生下了他。犯了宫规,母亲就没再回去,一家人隐姓埋名。

    他二十岁时,回到家中,发现父母被人所杀。追查了许多年,都查不到凶手,最后心灰意冷,退隐江湖。直到近年,他隐隐有所察觉,极有可能是碧云宫动手清理门户。只是没有证据,他也没法上碧云宫讨个说法。

    而且,当年母亲叛离,碧云宫骤失宫主,陷入混乱。直到二十年后新宫主继位,才慢慢稳定下来。因为内耗过重,碧云宫一直没参与江湖纷争,他想探个虚实都找不到机会。

    现在,碧云宫现身南北论战,他正好借机试探。

    “这次碧云宫出战的是谁?”

    楚定霄道:“据说,他们的宫主会亲自出战。”

    “月如檀?”云之清想起这个名字。

    楚定霄点头:“不错。当年你水清城一战,一举清理叛乱,有人拿她跟你比过。碧云宫内乱,足有二十年没有宫主,她继位时,刚刚十七岁,就压服了众多长老,还一步步稳住了阵脚,把碧云宫重新带到一等门派的行列中来。这是个厉害人物,一定要小心。”

    要不是南境突然派出这样的高手,他怎么会千方百计把云之清请回来呢?静因大师这一走火入魔,北国少了根定海神针。幸好云之清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还是来了。

    云之清点点头:“我知道了。”

    楚定霄有点心虚,又道:“对了,找你娘子的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云之清摇头,神色间踌躇迷茫:“当年她出现在浮云泽,记忆全失,不知来历,你能怎么帮我?”

    楚定霄忍不住道:“像她这样没有来历的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你怎么就敢娶?”想当初,多少美人投怀送抱,他都无动于衷,没想到,退隐之后,居然娶了妻。当初自己收到信的时候,差点以为眼花了,一直想去浮云泽看看,能让清心寡欲的剑圣云之清动情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但令尹掌一国政务,实在太忙了,没等他腾出空,云之清已经给他来了信,他娘子失踪了。

    云之清叹了口气,再次提起酒瓶,灌了一口。

    良久,他说:“你还记不记得,年少时,我曾经遇到过一位姑娘?”

    楚定霄搜索了一下记忆,吃惊:“你是说……那件事,你不是开玩笑的?”

    “当然不是。”

    楚定霄记得,那时云之清已经成名了,新安公主垂青于他,可他却拒绝了。自己私下调侃他,说新安公主是北国第一美人,他有什么不满意的?云之清竟告诉他,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位姑娘,所以不能接受别人。

    楚定霄一直以为他开玩笑的,因为无论之前还是之后,他都没有再提起过。

    “就是那次我从书院回家,在路上遇到的姑娘。惊鸿一瞥,本想回头去找她,可紧接着就发现父母为人所杀……天下之大,拖了几年,再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错过了,没想到,她会在多年后出现在浮云泽……”

    楚定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没想到其中有这样的曲折。

    父母身亡后,云之清为了追查凶手,全心全意追逐名声权势。后来他成为剑圣,北国三大宗师之一,能够调动全国之力,却发现还是查不到凶手,才慢慢回到平常心。

    从盛名到退隐,足有三十多年,就算少年时曾一见倾心,谁能想到,他居然会在心里惦记这么久?偏偏那么巧,这个女人再次出现了。

    楚定霄问自己,一个在心里爱慕了三十多年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就算没有来历,不知身份,能忍住不受诱惑吗?恐怕不能。

    云之清把手搭在酒瓶上,叹息道:“这辈子,我总是在追逐和失去。父母、名声、权势、然后是她。得到的总是短暂,最后都在无尽的寻找……”

    第三卷世子绝情第1章怀恩寺的荒唐<相见欢(晴方好)|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第三卷世子绝情第1章怀恩寺的荒唐怀恩寺内,卫佳筠绕着浮屠宝塔,一圈一圈地走着,心思散漫。

    她回来已经有个把月了。

    就在一个月前,她还是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遭丈夫厌弃,被小妾欺凌,最后孤伶伶地死在偏僻小院里。

    一睁眼,她竟然回来了,回到了少女时期。现在的卫佳筠,还是卫三小姐,卫家的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可是呀,上辈子她眼瞎,见过威远侯世子沈靖州,便一头栽进了坑里,明知他不喜欢她,非要嫁给他,一点脸面也不顾。后来终于如愿嫁给他了,却被弃在后院。漫长的十年时间里,看着他升官,看着他纳妾,看着他位高权重,看着他生儿育女。而这些,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卫三小姐的傲气,就这样一点一点被磨没了。最后搬到威远侯府最偏僻的小院里,读读书,写写字,种种花,看看云,一生就这样过去了。

    她死时才二十七,是女子最浓烈夭艳的年华,可她的心气早就被一点点熬干了,最终枯败而死。

    合上眼的那一刻,卫佳筠心如止水。她不恨,也不怨,沈靖州不喜欢她,她原本就不该强求。她只觉得遗憾,对不起父母,让他们cao心了一世,不知道她的死讯传过去,他们该有多伤心?

    重新回到少女时期,她不想再跟沈靖州纠缠了,好好孝顺父母,听他们的话嫁个老实可靠的夫婿,生儿育女,平平静静过完一生。

    卫佳筠停下来,仰头看着高耸入云的七层浮屠,双手合十,诚心祈祷:佛祖啊,如果你听到信女的心愿,请保佑我得偿所愿。

    然后转身回去。

    她现年十六,家中正在给她议亲。因两个月前出了水痘,卫家把她送到怀恩寺来避一避。现下她水痘已退,想必卫夫人很快就会派人接她回去了。

    不知道父母会给她订下哪家呢?不管哪家,都跟威远侯府无关就是了。她不想利用重生的优势,去选择一个可靠的丈夫,都随缘吧。

    进入怀恩寺供女客居住的大院,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这间大院,男客止步,僧侣亦不得行,走廊和花墙隔出十来个小院,彼此独立,又相互连通。因此,卫佳筠一点都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危险。

    听到后面轻微的脚步声,她刚想回头看看,忽地后颈一疼,整个一软,失去了意识。

    ……

    男客的院子里,正在进行一场酒宴。

    在佛门清净之地大肆吃喝,还对着女伎搂搂抱抱,这种事,也只有四皇子干得出来。

    沈靖州一脸漠然,看着席中众多公子少爷的丑态,而自己好像在参加文会一般,端坐如仪。

    这样的行迳,在这么荒唐的酒宴中,无异于鹤立鸡群,四皇子哪会注意不到?

    他对随侍使了个眼色,挥了挥手。

    随侍意会,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壶酒,送到沈靖州案上。

    四皇子道:“靖州,你坐这不吃不喝的,是孤招待不周吗?来,孤与你喝一杯。”

    沈靖州转动目光,看向上首的四皇子,淡淡道:“不敢当。只是佛门之地,不好食荤饮酒。”

    席中众公子纷纷把目光投向她,露出嘲笑的表情。这酒宴是四皇子安排的,他沈靖州这是指责四皇子吗?

    果然,四皇子脸色一沉:“我们又不是出家人,为何不能食荤饮酒?你这不是给孤面子了?”

    沈靖州皱了皱眉,终于勉为其难地端起酒杯,起身道:“靖州谢四殿下赐酒。”

    说罢,一饮而尽。

    四皇子笑了,很满意:“大家都是年轻人,一起乐呵乐呵,不是挺好的?”

    待沈靖州坐下,四皇子一挥手,一名女伎袅袅娜娜地走过去,正要坐到他身边,却被一把推开。

    “靖州——”

    听到四皇子拖长的声调,沈靖州稳住情绪,说道:“四殿下,请恕我不喜欢这些庸脂俗粉。”

    四皇子一愣,哈哈笑了起来,这次没生气:“你眼光高,不喜欢就算了。”挥挥手,示意女伎退开。

    女伎咬着唇,委屈地看了他一眼,默默退下了。

    四皇子喝得兴起,一把搂住身边的女伎,众目睽睽之下,大掌罩住女伎半遮半掩的高耸酥胸,竟然就这么搓揉起来。

    “呀!”女伎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娇呼,羞得直往四皇子身上靠,“殿下,不要……”

    声音却娇媚得让人恨不得狠狠欺负。

    四皇子就是这么做的,他直接从半露的襟口探进去,抓住那方浑圆,又搓又捏,大肆亵玩。

    女伎先是闪躲推拒,口中连呼不要,叫着叫着,竟被玩弄出了快意,“嗯嗯啊啊”娇吟起来,整个人往四皇子身上贴。

    四皇子调笑:“不要?孤看你想要得很呢!”

    下方一干公子哥,哪个不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到这一幕,听着这娇媚吟声,整个人都酥了,胯下那物无不直挺挺地立起来。

    但,惧于四皇子的身份,他们又不敢放肆。

    四皇子目光一扫,得意地笑了起来,一挥手:“都愣着干什么?想做就做,孤许你们今日放肆!”

    话音一落,众公子都快兴奋得狼嚎了,有猴急的,抓起身边的女伎,直接按在酒案上。

    四皇子身边的女伎,衣裳都被剥得差不多了,露出白嫩嫩的硕大胸乳,下身的小裤也被撕开,四皇子的手在里面一进一出的,惹得女伎满脸迷醉,叫个不停。

    “小yin物,真会出水!”四皇子骂了一声,抽回手扯掉下身的裤子,抓着女伎的头就往胯间按下,女伎柔顺地低头含住他胯间龙根,吞吐起来。

    四皇子犹嫌不足,不多时,便抓着女伎的头,狠命摆动起来。

    这一幕看在众公子里眼里,哪里还忍得了?不少人搂着身边的女伎就做上了,一时间,屋里充斥着喘息娇吟,场面靡艳不堪入目。

    沈靖州仍旧端坐,刚才那女伎再次轻手轻脚向他走来。结果被他一把推开,狠狠瞪了一眼,起身出去了。

    酒席更热烈,一个个沉浸在rou体狂欢中,没人注意到他的离开。

    站在外面,沈靖州深吸一口干净的空气,缓了缓情绪,正欲离开。

    却有四皇子的随侍把他拦下,一脸恭敬:“沈世子,您是殿下的贵客,若是就这么离开,殿下定会责怪我们的。不如,您先到禅房休息一会儿?”

    沈靖州按下满心不快,点点头:“有劳。”

    “世子请。”

    随侍带着他进了厢房,沈靖州没坐一会儿,就觉得睡意袭来,靠在桌上迷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