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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里面的砸金蛋赢大奖…… 我觉得我无厘头的要得精神病了,还是去刷牙兼欣赏陈琦洗澡吧。 “昨晚睡觉前你说什么了吗?”浴室里陈琦关了花洒,水汽中细长的身体若隐若现。 “我想……” 突然不想说了。 往小了说,那只是点表皮细胞的组合,往大了说,那是我和陈琦的孩子。 15,没挣钱,俩男的,生孩子——童话都不敢这么写。 “没什么,帮你擦?”我讨好的拿着浴巾和牙刷迎上去,睡了一觉,他眼睛里的血丝都退尽了,看着挺精神。 陈琦打趣般看了看我,接过我递给他的牙刷,点了点头。 浴巾下的皮肤温热,擦过他颈间时能感到脉搏平稳的跳动,单薄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突出的肋骨,消瘦的背。 他醒着。 心里那点龌龊的念头“噌”的被点着,很快便烧的我脑子有点不清楚。 “今天……几点开始?”我试图说点什么,让自己清醒一点。 “8点,昨天晚上通知的。”镜子里我目光呆滞,陈琦满嘴泡沫:“咱们一会儿一起去。” “哦。” “陆潜,你脸怎么那么红?”镜子里陈琦长了白胡子,皱着眉,滑稽可爱。 于是,我看到镜子里我将陈琦抱住了,脸贴在他肩头,他白皙的肩膀衬着我的脸跟喝了酒一样。 “陈琦,你冷吧,我给你暖暖……”我听到自己干巴巴的说。 真是要多sb有多sb。 陈琦白了我一眼,却没挣脱我的怀抱。 “今天的queen-o试水如果顺利,很快就会量产,如果不顺利,就说明你的想法有极大的正确可能,咱们就要抓紧咱们的queen实验。” “嗯。”陈琦笑了笑,低头漱口,我看着他修长的脖颈,很想深深的咬下去。 顾清室。 那个摆了巨型电脑的房间,正对着门口的是一正面的玻璃——我上次来时还是一面墙,透过玻璃,可以看到蝌蚪状的queen-o有气无力的漂浮在充斥着营养液的巨大的方形容器里。纪存在捧着一个装着胚胎的玻璃器皿亦步亦趋的跟在格林教授身后。 原来顾清实验室的里层是这个样子的,很像电视剧里重症监护室的摆设。 工作状态的顾清传递着生人勿近信息。我们这些不参与试水的人士默默站在角落,尽量不去打扰他。 顾清敲了回车,queen-o像得了命令一般缓缓的降到底部,尾巴搭在侧面的容器壁上。 “莉莉安,可以了。”顾清声音沙哑。 “乔治,注射保持液。”扩音器里格林教授的声音仍旧优雅。 纪存在将胚胎递给斯密斯教授,分屏上,保持液呈现胶状,包裹着胚胎,仿佛一件透明的外衣。 “顾清,保持液就绪,准备移植。” “好。” 搭在容器壁上的尾部摆脱了柔软的状态,立挺了起来,开始与容器壁进行试探性的碰撞。选定了位置后,queen-o的尾部开始在同一个位置不断的挤压,相接处的容器外壁慢慢变薄,消失的瞬间,queen-o的尾巴分裂开来,撑出一条圆柱状浅短的通道——仿真的还真是彻底。 与试管婴儿并无不同,斯密斯教授顺利将胚胎送进了queen-o内部。分屏上,那团近乎透明的物质并不易分辨。 “顾清,胚胎移植完毕。” “好。” queen-o的尾巴缩紧,颤抖着脱离了侧壁,恢复了柔软的样子。容器的外壁慢慢黏合起来,天衣无缝。 queen-o又一次自由的飘荡在营养液里,尾巴摆动着,像只活的蝌蚪。 “queen-o实验完毕,72小时之后看最终结果。”随着顾清的这句话,屋子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72小时内……”顾清仿佛在砂纸上打磨过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任何高低。 “教授,接下来的要求还请让我来说明。”里昂优雅的站出了人群,顾清抬眼看了看他,微微点头。 “接下来的72小时内需要人员不间断的监测queen-o的运行情况,今晚暂定……” 里昂详细的说明了72小时内的排班情况,听完之后众人默默的退出了实验室。我出门时看了看陈琦,他正在顾清教授那里记录实验数据。 早几年王丽女士给我看过一个叫小蝌蚪找mama的故事片,现今小蝌蚪都要生孩子了,也算与时俱进,只不过让这蝌蚪生出人孩子也着实不是件易事。 queen的耗费太超出我的想象,无论是最外层的可愈合仿生物纳米材料还是中层的生物细胞与稀有金属结合的大面积传感器,它身上每一寸使用的都是目前人类最金贵的知识;供养queen的都是这世上最优秀的人,抛却顾清教授这种理论和实验的全能型全才,能将中层的感知材料和人体克隆细胞紧密结合,近藤狩猖狂的也有他的本钱。 看着顾清教授他们这么折腾下来,我真的希望queen-o就这样成功,然后我和陈琦讨论下是否趁着邱向农心情好的时候,跟他申请卷铺盖回老家。 当然,还要先问过陈琦的意思。 “陆潜。”刚出实验室不久,里昂在我身后叫住了我。 “我?需要我跟谁调班吗?” “与实验室无关,是一点私事,”里昂笑着摇了摇头,“冒昧的问一下,陈琦的寝室,他还会使用吗?” 没想到会是这件事。陈琦已经说过了,我们俩中间如果一定要一个人去睡那个寝室,也是我去,我当然不会去——摇摇头:“应该不会,学院里有谁要用?” “不,是想给明月调换一下寝室。” “好,我晚上回去告诉陈琦。” 里昂维持着那个面瘫笑容:“那太好了,明月的寝室就在纪存在旁边,跟你的寝室离得也更近些。” “喔,好。” 里昂对我礼貌的点了点头,向电梯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总算想到一个可以形容他的词:疏离。 这个学院里他是我第一个认识的人,人也不坏,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就像一个带着隔离罩的人,你跟他握手,摸到的也是他的容器壁。不过看着他肯为远山明月开口,也许他也有我不知道的那面吧。 可能是因为亲眼见识到了queen-o的严密性,整个人突然就放松了下来,洗了澡湿着头发出了浴室才想起陈琦今晚值夜班不会有人给我擦头发,我光着屁股站在镜子前随手拿着陈琦的毛巾胡乱的擦,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早晨我抱着陈琦的时候,光滑的脊背,翘起的臀部,变声期的声音……配着我头上相同的洗发水味儿,早上那些带颜色的想法又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