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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还活得这样好,我们就知足了……以后……还请您允许初译的打扰。” 之后许许多多的话易杭几乎没有听进去,整个人都还处于神游状态,听不清外界的声音。 所以说他花那么大力气替钟初译找亲生父母是做什么?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说得理所当然怎么办? 这一家人怎么都一个莫名其妙的性子? #感觉全世界都在助攻# 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见完面回家的路程上,依旧沉默,没有谁说话。远在外省的陈氏夫妇也上了回家的路。 中间的一系列约定不提。 易杭稍微喝高了一些,坐在车上闭着眼睛,已经昏昏欲睡。 车停下,钟初译犹豫一瞬,还是绕到另一个车门,拒绝了司机的帮忙,慢慢把半天叫不醒的男人抱了起来。 略微吃力,毕竟一个成年人的体重是实打实的。 但最后由于男人无意识的挣扎,钟初译只好改抱为扶,至少在外人看来不会那么奇怪。 “想洗澡……” 当眼前床上这个人发出呓语的时候,钟初译还在想为什么对方要选择喝醉。 他心一沉,猛地快速跳动起来,隐晦不明的视线停留在扯衣领的人身上。 鬼使神差,他突然回忆起了之前陈雯跟他说过的话,即使心里知道小姑娘的话不可能为真,可他还是天真的为此而心动。 中午两个人是那样的气氛,他几乎万念俱灰,已经自暴自弃时,这个人却给了他一丝丝微不可见的希望。 “钟赫……”他弯腰俯身,凑近对方的脸,任凭酒气呼在脸上,“你真的……” 再靠近了一点,压上那张微微张开的唇,声音艰涩而颤抖:“……真的说了爱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唔,单机游戏开始,还有最后一趟假车,完了这个世界就差不多该收尾了(:3_ヽ)_ 第40章 我突然有了个儿子 但钟初译很快直起身来,恍惚一刻,觉得眼前场景何其相似,高考完那天晚上,他跟这个人也是如此,只不过角色互换了。 他强压下心中那点念头,长长呼出口气,抬脚去了浴室。 再回来时,却意外看见空荡荡的床,钟初译走过去绕过床尾,果然在床底发现了人。 ……真的醉了吧。不然这个人怎么会这样失态。 心这样想着,他蹲身去扶男人。还未碰上对方手臂,本来该晕睡的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过力道不大。 “你做什么?”对方吐字清晰,钟初译几乎心虚了起来,但是回神过后觉得没什么好心虚的,他现在极度保持冷静。 也就是说,只要这个人不招他,他什么都不会做。 这样的概率很大。 “你说的,洗澡。”说完,他抿着唇,男人渐渐松开了手,“洗澡?” “……嗯。”钟初译轻声应道,终于顺利把地板上的人扶起来,勉强站好。 对方的重量几乎全靠在他身上。 “爸爸?”钟初译试着叫道。 “嗯?”男人立即发出了一声鼻音,低沉而又性感。 他慢慢把对方往浴室方向带。 “为什么……爸爸不赶我走了?” “因为……”男人居然思考起来,“”你乖啊。” 钟初译微微蹙了下眉,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可酒后吐真言,所以说……这可能就是男人的真心话。 赤/裸的身体,这是他第二次见。以往的记忆中都不全。 全程男人都显得很安静了,任由他替自己做着清洗。 唯有一点让钟初译呼吸猛地紧了一下。 因为这个人……竟然在害羞。 姑且算作是害羞的情绪吧。 “你这样挡着……我怎么洗?”钟初译哑声道,表情有点无奈。 蜷缩起双腿的人唔了一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末了,卸下防备,小心翼翼地挪开挡住重要部位的手臂。 其实这个地方他也见过好几次了,不知道现在这个人究竟在挡什么。 替对方擦干水珠,用准备好的浴衣将男人裹好。 钟初译心中其实有一丝的怀疑,他怀疑这个男人是清醒着的。 可是在一些方面又说不通,比如……现在这个人被他亲吻着却没有任何的反抗挣扎。 清醒时的男人会这样吗? 并不会。 天色早已入夜,强迫自己移开脸,抽离,钟初译站在床边,克制好翻涌的情绪,最后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他打算回房。 下一秒,手掌被人准确无误地抓住。 他转回身,意外看见已经半撑起身体的人,那个人问他:“去哪里?” 钟初译看了一会儿,狠着心拨开那只手:“你睡吧,不用管我。” 可对方依旧执着地问他:“为什么?” 钟初译闭眼深深地吸气,抑制住冲动,下一刻声音带了点严厉:“快睡!” “……”似乎被他的声音惊到了,对方的力道稍稍松了松。 “想走?”男人说,手臂用力,无赖地将他往近扯了一点,“账还没跟你算。” 钟初译盯着对方半睁开,明明不太清醒的眼睛,心头一跳,“什么账?” “什么……账啊……”男人说着,另一只手捂住有点疼的脑袋,“你凑过来一点。” 被迷了心窍的钟初译不自觉地弯腰…… 就在这一刻,他后背猛然一痛,猝不及防的整个人都扑到在床上。 男人得逞似的笑了一声,没有收回偷袭压人的腿,“活该。” 而他放弃挣扎,满心都是被欺骗后的失望。 慢慢的,背上的重量撤去。 本以为报了仇的男人已经失去兴趣了,可紧接着耳边似乎传来更加窸窣的声音。 钟初译缓缓转脸……正好对上男人的眼睛。 “起来。”男人对他说。 顿了一下,他依言撑起身体。 “上来。” “……” 仿佛在这一刻出现了幻听,钟初译直愣愣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男人似乎不耐地伸手将他往床上拉。 “敢上我你就要做好自己被日的准备,小兔崽子。” “……” 直到衣料的摩擦声响起,整个呈放空状态的钟初译才从震惊中回神。 “爸爸?” 忙着脱他衣服的男人哼了哼,“叫爸爸也没用。” “……” 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立刻起了一层小颗粒,钟初译由着男人笨手笨脚的脱衣方式。 他吞了吞口水,只觉不真实。 若是以前,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或者说是……如此直白粗暴的话。 亲密的接触使他的呼吸骤然加深,钟初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