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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 包厢内的四人,手上都沾了人命,祸害过许多无辜女孩。 左边穿着红T的平头男对女学生情有独钟,专门去一些风评差的高中‘撩妹’,胆子小的不敢不从,胆子大的也有觉得他是很帅气的社会人士,跟了他才知道不过是个打手。 中间戴着佛牌的这个,倒是不喜欢嫩的,中意看上去高薪高学历,下班去夜店放松的白领,认为上了她们会有一种成就感——念那么多书赚得再多还不是被他干了,为了折辱她们的自尊,他明明开得起干净些的酒店,也会选择破旧宾馆,完事后用手机对着女人一通拍,细心地将纪念品分类成册。 他长得肥头大耳,不收费做特种生意的女人们在夜店看不上他,所以他经常要使出一些小手段来达成目的。 右边这个洗剪吹收债兼职马夫,还不出欠款把女儿抵押过去他店里也是常有的事。 现代都市里的‘马夫’,自然不是管马的。 在三人当中,洗剪吹算是最周正的,也很注意外表,修过眉,浓眉大眼的骗到小meimei迷恋上他后,暴打一顿后哄好,反复数次洗脑。听话打不听话也打,但使劲献媚挣业务讨好他,则会得到一些不值钱的化妆品香水衣服作奖赏。 …… 这种人不归天道管。 她管。 程念一矮身钻出三人重围,一脚踹向佛牌男的后膝窝,直接将他踹跪下。 两只手爆出龙鳞,这次覆盖地不止手部,龙鳞一路疯长长到整只手腕,逮住后颈一边一只人形畜生提起来,转头看向乔定华。 龙化太严重,连眼睛都不像人了,在没开启日月双瞳的时候,她便是一双类似毒蛇的倒竖兽瞳,明艳狠毒的金色镀着冷冽的色泽。被这双怪异眼眸盯上的瞬间,乔定华的整背的寒毛都竖立起来。 下一刻,两个被扼住喉咙的大汉像纸片一样被砸到乔大少坐着的方向! 要不是他在被程念盯上的瞬间就弹跳起来往大门冲,刚才那一下就要被砸个正着了。 乔大少的动作已经很快,然而就在他伸手抓向门把的同时,门把就被一只满是金鳞龙爪牢牢搭住。在夜总会包厢的灯光下金光潋滟,比世间任何一种鱼的鳞片更美,更富贵。 “这么急着走干吗?不是让我好好爽一下吗?我还没尽兴呢。” 她心情愉悦,声调也是难得的浪漫温柔,听得乔定华心神一荡,随即被眼前的恐怖现实拉回来。 他抓回来的女学生,是只怪物。 乔定华脱口而出:“你这个怪物!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要报警!” 被逼至绝路的社会大哥,走投无路的一刻想起的,居然是报警。 “怪物……没想到现代人类能对我族不敬至此……”程念轻声嗤笑,不过想到她现在这副半人半龙的模样,落在旧族眼中也是不成样子的异形,本来愉快心情败兴大半:“算了,先处理处理你。” 处理? 要怎么处理他? 向来鱼rou他人的乔定华,第一次感到被放在砧板上的恐惧。 在人类社会杀伤性命不方便,程念用四人试验龙化后的力气,打得平常凶神恶煞的大哥们哭爹喊娘,排成整齐一列跪在地板上向她行大礼磕头,连乔定华亦不例外。 实际上,他哭得最惨。 三个小弟在组织摸爬滚打的时候,少不了打群架,挂彩瘀伤都是常事,抗打底子搁在那。 乔定华金尊玉贵地养大,被名牌和权力包装出一身成熟精英的气场,虚有其表,一巴掌就打回原形了。他愣愣地看住程念,那表情跟一个挨打后大叫“连我爸都没打过我!”的小男孩相差无几。 一开始脏字乱飙,骂得厉害。 “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白川堂有多少兄弟!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知道你在哪上学,叫什么名字,我出去了一定要弄死你!你不敢打死我的,你姐知道我带你过来了!” 后来就骂不出来,哭求她轻点了。 “别,姐,大哥,爹,你不要打了……” “求求你不要打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打死我的,你也不想出人命吧……” “你打他们啊别打我,我给钱,给钱行了吧!” 在程念面前,实现了大哥小弟的人人平等。 ☆、第95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如果一定要找理由的话, 嗯,私人的理由是你找了我麻烦, 公道点的理由,是你们残害了很多无辜女孩子, 将她们拉入深渊,从中获取利益,而我现在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这不是跟你们的生存规矩一模一样吗?弱rou强食,怎么这规矩落到自己头上,就叫起屈来了?” 程念大感不可思议。 愿赌服输的玩家, 无论在哪里都值得尊敬,豪赌才能成为豪杰。 输了耍赖皮或者哭叫不休的家伙, 充其量只能是个瘪三。 平头男嚅了嚅嘴, 鼓起勇气辩解:“我们没有!她们不无辜, 有些在夜店蹦迪到两三点, 穿得贼拉性感,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良家妇女, 有些是在夜总会做公主的, 她们不自爱才会被我们带进门,而且组织也保护了她们啊!” 他说得理直气壮,旁边的人也发出附和之声, 可见在他们眼中, 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认为这些女孩子活该, 不自爱, 是她们招惹了坏人。 “哦?” 程念嗤笑,一脚从背后踩得他前胸贴地板,发出碰的巨响,而力度之大,他以为自己的肋骨要碎掉了。 “我得教你一个道理。” “其实这也是我来到人类世界后学会不久的,很难吗?华夏法律,她没说可以,就是不行。” “她无论穿什么衣服,出现在什么地点,都不是受伤害的理由。” “做‘公主’,为了更多的钱接过界的活是她自甘堕落,但下药灌醉后逼人破罐子摔碎是另一回事,拿捏住她的把柄压榨皮rou钱,要她接更过分的客人,又是另一回事。” 被她毫不留情地点破做法,平头男不敢搭腔了。 当然其中一个原因是他快被踩进地板里,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