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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的蜜枣含入口中,这才将皱成一团的小脸舒展开了一些。 宋景行拿过搁置在托盘上的帕子,替她把嘴角的药渍擦拭干净,再将房里的下人都屏退干净,这才上去抱着她哄道。 “不行,这补药得坚持吃着才有效果,乖,再吃一个月可好?”他就不信他日耕夜种的,这个月还不中。 姜思之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想想这两个月都吃下来了,也不差这一个月了,遂乖巧的点点头,然后窝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 宋景行把她从自己怀里拉里出来,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就开始解她身手的衣服。 姜思之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双手被他攥着,虽然倒不觉得疼,可这姿势委实让她感到羞.耻的很。 “你这是作甚?快放开我。”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明明说的是拒绝的话,却不知她这样子只会引发男人身体里的兽.性。 宋景行可听不见这些,手下动作不停,直让身下的人娇.喘连连。 “最近、最近、是不是太多次了……”姜思之的话被他撞的七零八落的。 宋景行的动作只快不慢,低头咬着她的红唇反问她:“袅袅不喜欢?” 姜思之哼哼着不说话,如今两人亲密的时候已经不会似刚开始那般痛了,宋景行在床榻间耐心温柔,她也会常常感受到欢愉。 见她闭着眼睛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宋景行得意极了,更是卖力的动起来,晃得床榻咯吱作响,不眠不休…… ** 天波易谢,寸寒难留,这年过的极快,转眼就到了年下。周栩令已经有孕快四月了, 虽然在送给姜修能的信里,一家人仍然对她有孕的事儿只字不提。可他们不知,在北地的姜修能却早已在除夕那夜知道了此事。 战士们远在他地,有家而归不得,自然是一起在军营里过年的。永安长公主有孕的事儿在京城里不是秘密,皇上又时常给住在将军府的周栩令送去上好的补品,还定期叫太医去为期诊脉开安胎药。 跟着一道北上的副将也跟京城的家里人有书信往来,副将年前收到的书信里,其家人提到一句说,圣上疼爱长公主,又为其安抚姜修能,在永安长公主孕满三月之时,直接一道圣旨赐其尚未出世的孩子爵位,封号“永胜”。 虽然也有大臣觉得皇上此举于理不合,可谁人不知归德将军姜修能新婚才两月,又是公主刚有身孕之时为国北上,是以也没人跳出来说什么。 年夜里,北地风寒雪烈,将士们围坐在营中喝着酒谈天吹牛。才得了家书的副将喝多了,人都站不稳,东摇西晃的挪到姜修能身边,拿着一海碗的酒就要敬他。 “将军大义!刘某佩服!”说完就先将自己碗里的酒一干二净。 姜修能见他如此爽快,也不好拒绝,饮尽碗中酒倒扣空碗示意。 这副将哈哈大笑,也没顾忌身份,掌击姜修能的后背几下,大声在他耳边说着:“圣上都给咱们将军的儿子封号‘永胜’了,这回咱们也必定是凯旋而归!” 姜修能被他说得一头雾水,没明白他在说谁:“什么儿子?谁的儿子。” 副将凑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随即抿嘴笑的神秘,又用手肘顶着他硬邦邦的胸口:“还装?我们早就知道了!将军到底是个厉害的,成婚一月就让长公主怀上了!哈哈哈哈!” 姜修能这才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场怔在原地,脑中空白一片。 阿令有了?怀了他的孩子? ☆、第 77 章 姜修能此刻的心情难以言喻, 他环顾四周, 看着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的将士们,思考着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他走回到刚刚那个副将的身边,大力的攥住他的手臂急切的问他:“信呢?!” 副将早已喝高了, 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什么?什么信?” 姜修能急的不行, 干脆双手紧捏住他的肩头,劲儿大的让那副将都疼的龇牙咧嘴,他晃着副将的身子,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家里给你的信!!!” 副将翻了翻眼珠, 像是努力清醒着,摇晃着一根手指伸到姜修能的面前,又咧嘴一笑, 才把手伸进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手里的信就被瞬间夺去。副将手里一空,余光又看到姜修能正在拆自己的信, 一想到家里夫人在家书里写的那些体己话, 副将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伸手过去就想把信抢回来。 “将军!还给我, 我的信!”副将急红了脸,生怕被他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 姜修能展开厚厚一叠信,在手里快速的翻动着,终于在在三张纸上看见了先前听到的“永胜”二字。 孕三月……孕三月……这件事在信里只用短短两句话提起,他却将这两句话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他又将信翻到最后一页, 看了看落笔的日期,是半个月前寄出的,这信也是这两天才送到营中的。 三个半月了,姜修能在心里一算,当初自己离家的时候,她应该才有孕一月余,那她……她那时可知道自己已经有了? 他在脑海里将自己临走前几天的事情翻出来细细回想,又忆起她愈见丰腴的身体和夜晚的百般拒绝。 她是知道的……在自己走前就知道了…… 副将见他站着犯愣,趁机就把他手里的信给夺了回来,把已经皱巴巴的信用力的摊平,嘴里还不满的嘟囔着:“把我的信都给捏皱了呢……” 手里蓦然被抽空,姜修能觉得自己的心里也跟着被抽空了,他果然是个大傻子,傻破天了。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心里的无奈与苦楚就要溢满而出。 他怎么会想不到她不愿告诉自己的原因,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他以眼神巡视,看见营帐角落还堆着不少的酒。今日除夕,没人会来指责这些远离家乡的将士。 他是将军,天生的警惕叫他一开始不敢敞怀痛饮,生怕混了脑子。可现在,他顾不得这些了,头一回,他想忘记自己将士的身份,痛饮一回,不灌几壶酒下去,叫他怎么能压的住自己那颗思乡念亲的心哟。 他抱起一坛子酒,揭开酒盖握着坛口仰头灌下,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像是在荒漠流浪饥渴的人汲取珍贵的清泉一般。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一坛子酒饮尽,姜修能狠狠的将酒坛砸在地上,“砰”的砸出响亮一声,引的众人回头注视。 将士们看着他转眼间竟就饮下一坛子烈酒,纷纷鼓掌起哄大叫着“好!” 这酒是北地有名的烧刀子,辣的很,呛的他眼尾发红。用指腹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