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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大,底部还有颗颗突起圆粒,正磨在最娇嫩的xue口。星然看得面红耳赤,想并拢腿,已经来不及了。 “分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玉势顶在紧窄的xue口,她分明是不要的,花xue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yin水。欲拒还迎地一寸寸吞了进去。 明景插得很勉强,里头软rou过于紧绞,分明xue儿是水汪汪的,进一寸都要费三分力。 真想把roubang插进去……明景狠下心,猛地推进xue内。 “呜呜!不要,不要拿这个插我……” 倏然被贯穿填满,微凉的玉势在guntang的内里作乱犯恶,星然不住地颤抖战栗。 xue儿流水,上头也哭,她抓着明景的手求饶:“不要,不要这个,我只要你。” “乖,先吃这个。”明景咬她的耳朵:“我再喂你别的。” 他终于将那根连着尾巴的玉势拿了出来。 星然想逃,勉强跪坐起身,腰肢却被按住了。 巴掌落在臀丘,星然吃痛得厉害,怎么躲都躲不过。 “呜呜……不要一起插……” 哀求声细的听不见。 身下的xue被插满的感觉糟糕至极,快感远胜于双倍,耻意更多。毛茸茸的尾巴垂着,只要一动便扫过屁股,偶尔刮过被玉势折磨的花xue,她快要疯掉了。 “来,这样舔。” 明景拉起她的手,命她自己捧起双乳,丰盈些许的乳包勉强裹住rou柱。明景的掌下是她的手和乳rou,殷红色的乳尖硬挺挺地蹭在掌心。 rou柱上下抽插时,星然主动伸出舌,嗯啊喘息着扫过guitou顶端。 “胸倒是大了一些。”都能让她捧着小乳,勉强插弄了。 明景必须得说一些话,才能从眼前的yin态抽离,“偷偷给自己揉了?” “呜呜,分明是你……是你揉大的……” 乳rou被抽插的好痛,津液顺唇角滴落在rou柱上,星然浅浅呻吟:“你一直在揉,就像现在,揉的我好疼好麻,呜呜呜,好烫呀,下头也好烫……” 快感来得汹涌剧烈。 明景倏然插进她的口中,直抵咽喉,将jingye全数喂给她。 “真想把你插满。” 抽出时,明景愤愤地说:“以后有的是你求饶时候。” 可哪还有以后呢? 星然觉得自己现在就要被这玉势磨死了。 偏偏明景还将她高潮时挤出的些许又插了回去,星然发觉自己浑身热得厉害,在他手下飘飘然的仿佛登仙。 “看来这xue还得多插插才能松,紧成这样,我哪能随时随地cao进去?” 身下的嫩xue此时被玉势插到极致,泛出殷红的透明感。明景伸手一摸,星然便呻吟着扭动,显然是受不住了。 呵。刚刚还让他忍着点。 明景找出两张符纸,贴在星然的小腹和腿根。 “呜呜!你给我贴什么yin邪的东西!” 这可是锁物用的符咒,除非贴符者主动去除,否则谁也不能挪动分毫。 任凭她如何蠕缩xuerou,玉势都在xue内不动分毫。 “禽兽,混账,坏人!”星然分明是骂她,可眸中春水怯意,明景看得心火难耐。 “这路上不cao你xue的时候,你就含着玉势和尾巴。回到府中,过门稍缓,先洞房。” 明景揉星然的脑袋,将手指戳进她口中勾弄小舌:“这一路很长,颠簸辛苦,你多忍着点。” *** 更新晚了抱歉。 最近照顾宝宝,都是修仙码字。 如果错别字比较多请多担待,我实在是找不出来了T-T。 62.公主 被迫于明景的yin威,星然被迫含着两根玉势睡了半夜。 翌日清晨,明景给星然洗漱更衣,抚摸她腿根的细腻肌肤,动作轻柔,生怕将她弄碎了似的:“真适合你,很漂亮。” “我才不是狐狸精。” “你是红颜祸水。”明景很满意这根垂在白皙臀丘间的绒毛尾巴。 星然羞愤交加,“你什么时候把符解开?” “等我看够了。”明景说完亲了星然一口。 清朗的眼眸不含情欲,只有她一人的倒影,仿佛想将她虏进心间再不见风雨。 是掩不住的欢喜心悦。 星然忍不住地想,这样的明景,恐怕是看她不够的。 他顶多是看腻了,想换一个尾巴。 “下面好酸。” 软软地倒在明景怀里,星然冲他眨眼睛,葱白手指在他的臂膀上轻点,勾缠:“明景,你抱我去呀。” 分明要带那么多的行李,怀里还要加一个星然。 明景的潇洒形象毁了个彻底。 还好天光将亮,路上只有赶早市的人群,往商行的僻静小路上并没有人。 “明老爷来了。” 到达时,商行老板等待许久,忙接过明景的行李往车上装,不住抱歉:“真是对不住,这批送往耀城的货临时出了些问题,还请二位等候,稍安勿躁。” 明景蹙眉,商行的气氛骤然紧张。 “怎么回事?昨日分明都商量好,订金也给足了,今日要我等?”明景不耐烦地催促:“我着急带我小娘子回耀城治病,耽误了病情……” “实在是对不住!”还没说重话,老板已吓得面色惨白。看上去体面的男人抖成了筛子,哆哆嗦嗦道:“还请客官稍等,我给二位备了早点,好茶。” “不必了。” 明景修行多年,机敏早成了习惯,轻易不会吃别人准备的东西。 他将星然轻轻地放在椅子上。 “唔嗯……” 星然不禁发出一声痛音。 红木椅对她而言着实痛苦。此时身下的xue被插得满满当当,前xue更是抵在宫口,小肚子里灌满了他的阳精鼓鼓涨涨的,后xue的玉势又互相摩擦。疼痛虽比不上快感,但在这种地方,更多的是耻意。 明景更急了。 “别为难别人了。”星然拽拽明景的衣袖。 人非神明,哪能事事如愿。天有不测,事有变数,也由不得安排。“我没事的。” “这椅子太硬了?” 明景见星然如此脆弱模样,闷声道:“先坐一会儿,我再去买些细软靠垫。” 冬季的清晨太冷,明景不愿再带星然出门,也不想假手于人。 “我还要吃馄饨,还要汤圆儿。” 听说明景要买东西,星然笑嘻嘻地说出一大串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