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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上又不缺像你这样的人,更美更媚……或者直白一点说,更像的都有,你应该知道他身边从来不缺人送人给他。” 余时中很平静,甚至有些冷淡:“我就在等他对我没兴趣。” “喔?原来杜孝之的魅力这么差啊。”杜爻双眼闪动著光芒:“真意外,你眼神还没坏死嘛,变态就是变态,哼,杜孝之是个烂人就算了,但实在很少人会对杜家的财势不屑一顾,你可真特别啊。” 杜爻话锋一转:“你应该知道之前跟著他的那一个吧,美人音乐家,长得也就那样,清清冷冷的,最能勾起杜孝之那种变态的本性,最后呢,当初拒绝得跟什么贞洁烈妇,还不识乖乖张开腿给人cao……” 余时中没由来的犯冷,打断杜爻:“别说了。” 杜爻又露出那种阴冷的眼神,不是挑衅而是nongnong的讽刺:“可笑的是,他乖乖被包养就算了,居然还真把自己当回事,管手管脚管到红宝街来了,他不花心思管住杜孝之的下半身,却把脑子动到他的生意,白痴透顶。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何况杜孝之玩的是男人,不管怎么说都跟女人有实质上的不同。”杜爻道:“这女人不听话在家关起来就算了,再闹也就是那些么娥子,但男人不同,等你把他的野心养起来,就来不及了。” “你是说……丁香?” 杜爻没里他:“你真的从来没好奇过杜孝之为什么毫不犹豫就甩了他,之后却又找了许多跟他相似的人来代替,要我说,你还不是长的最像的……”杜爻耐人寻味得留下一个语尾。 “杜爻!你给我闭嘴!你再跟时中说什么五四三,我就把你赶出去你听到没?” “你才不会赶我出去。”杜爻皱著眉捂住耳朵。 张泉乌烟瘴气得冲出来,胸前挂著一件围裙,手上还捧著一大盒食物,那模样真的很违和,违和到令余时中产生贤慧的错觉:“我会,我靠,我就是会,你想怎样?当我不敢啊?我告诉你我……” “是吗?吴信说他之前看到你进了一批什么蓝色瓶子,他说……” “靠,我不敢,我还真他妈不敢赶你出去行不,祖宗,你就待著,待到世界末日只要你开心都好。” “你什么时候也这样油嘴滑舌了。”杜爻嫌弃到不行:“真难回想你以前的样子,原来年纪大了还会转性,你真的是老了。” “你找荏啊?我哪里老了?我比你还小啊这位先生。” “你年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怎么长长就长歪掉了,啧啧。” 张泉边骂边把食物端上桌,他跟杜爻两人闹闹咧咧得吃完早餐,余时中也莫名其妙蹭到一顿饱饭,可能是万成作的菜很对胃口,杜爻把一锅冰糖燕窝挖到底,一片果渣都不剩下,才拍拍肚子要离开。 张泉要余时中坐著,自己则把杜爻送到门口,结果他还没碰到门把,杜爻就一掌把门拍死,把他堵在身体和墙壁之间。 ☆、一三二 张泉乾脆往门板一躺,没好气得仰头望著杜爻,看他还有什么屁可以放。 杜爻语气平平,眼神却像钉住猎物一般:“人给你找回来了,正被关著戒毒,你打算怎么处理?” 张泉消化了很久,才缓缓道:“看她的意思吧。如果……” “如果?”杜爻冷嗤:“你还想要如果?如果她说愿意回到你身边,你就继续扮演老公间狗吗?” 杜爻往前压近一步,低声道:“你平常不是老自诩智商一五○的天才完美男人吗?怎么一碰到这种事,脑袋不但被门板夹了还用滚水烫了十来遍,你之前都用什么大道里跟我一套接著一套,怎么放都自己身上都变成屎了,简直比蟑螂还不如。” “我不是要说……”张泉心平气和得听完杜爻的话,别开眼道:“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杜爻毫不留情得讥讽他:“我是不懂你居然是个白痴!” 他猛然拉起张泉受伤的右手,嘶的一声痛抽,立刻撕裂安静的空间,杜爻充耳不闻,冷冷道:“你忘记这怎么来的吗?难道是切菜的时候手滑?居然还在讲这种白痴说的话,我真是错看你的智商了,真好笑,你为了个只会跟你要钱的女人到现在连毒瘾也戒不掉,那好,把东西还给我,你就跟她一起嗑到死算了,永远在一起。” 张泉运了几口气,试图抽开自己的手:“杜爻……” 杜爻猛然用力一扯,张泉没有意识到他会这样做,整个人病歪歪得被他扯进怀里,他正欲发怒,杜爻更狠,掐住张泉受伤的手腕,直接逼出张泉的脏话。 “这用眼睛看还看不出来,张医师的腰还很细呢。”杜爻比张泉还要高一点,他那一掐狠手,张泉疼得直接弯腰,也就顺势被杜爻搂住腰。 杜爻不顾张泉想掐了他的眼神,继续用阴冷的语气教训他:“你就这点战斗力,还敢在杜孝之手下混,就你这只鸡爪一样的胳膊怪不得会被灌进一筒高纯度的海洛因。 “你应该知道那个剂量足够让你当场暴毙,居然还傻傻送死,哼,你明明知道你宝贝得要死的人根本就是个没药救的毒虫,她嗑药嗑到都神智不清了,你以为你为她挨的针很伟大吗?她搞不好还恨你跟她抢那一筒……” “闭嘴!你信不信我揍死你……”张泉低吼道。 “姓关是吧,这仇我帮你报回来,怎么样?”杜爻用商量的语气道。 关这个字让张泉胀红的脸色瞬间扭曲,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特别艰难得挤出两个字:“不用。” “为什么?”杜爻不解:“你不想杀了他?”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件事……你!靠,你还掐上瘾了,放开,是不是有毛病啊?去医院检查没啊?” 杜爻狠狠把他拉回现实:“别装了,我认识你多久了,要不是手还包著,你早就刨他家的坟刨到不知道祖宗第几代了。” “……我才没那么粗鲁。”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杜爻扳过张泉的下巴,整张脸都凑过去要咬他的耳朵:“关若隐不是被我们关著吗?你那什么在中央军部的朋友手脚也快得紧,他知道跟我们交涉没用,直接找上吴信不知道答应了什么鸟事,也不问我们要人,只要我们手下留情,紧张的我都要以为他们才是夫妻。” 他见张泉面无表情,促狭一笑:“你不好奇你前妻是什么反应?” 张泉没吭声。 杜爻压低声音说了什么,只见张泉直下三尺雪,寒声道:“你最好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讲真的,那种烂货不值得你为她留任何一滴泪。”他若有所思得盯著张泉虚弱的模样:“要不,我就答应潭孤芳,把人给他,既然他那么想要那女人,你前妻也一门心思只想贴过去,连发作时候喊得都是他的名字……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