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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鑫杰如果知道她儿子跟我睡了,也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 此举简直一石三鸟,杀伤力绝对够大。 计划很简单,晓雅当年虽然包子,还提早辍学,但好歹算是学生会干部,寒假攒个局组织个同学会绝对没问题。网上有卖那种特殊迷药的,迷晕了花楠扛去酒店扒光,跟我一起躺在床上,拍几张让人浮想联翩的照片就可以。 听我讲完全部计划,晓雅皱着眉嘟囔:“这样你的名声就毁了。” 对她这种乖乖女来讲,名节或许很重要,可我只是个连人格都没有的人渣,所以,我不屑地耸了耸肩:“无所谓,反正我也从来没打算爱谁。” “早晚你要嫁人的。”晓雅还在纠结。 我搂紧她,拍着她的脑袋给她吃定心丸:“你阳哥是不婚主义,你要是愿意,娶你还行,嫁人就算了。” 晓雅自知拗不过我,不再多言,乖乖在我怀里睡了。我抱着她,睡得也挺香。 香到……睡醒的时候,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取向了。 因为,我睁开眼睛,居然发现自己结结实实趴在她胸口,还流下了罪恶的口水。 不对!胸怎么这么平?腰怎么这么宽?还有,睡衣上的花纹…… “水耀灵!” 我抬头,不出所料地看到那个臭流氓的笑脸,伸手便要去抓。 怎料这厮迅速擎住我的双手,一个翻身压上来,不要脸地对我笑:“我睡我的床,你急什么?” 懒得跟他废话,我直接问:“晓雅呢?” “好像要打工,五点多就走了。”水耀灵说着,缓缓把头埋下去,拿亲过温洛诗的臭嘴,在姑奶奶干净的锁骨上辗转磨蹭,语气格外挑逗,“现在没有外人,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 我没躲。 那么多故事不是白编的,这种时候乱动,相当于在恶狗面前晃着香喷喷的rou骨头。 我特淡定地说:“我不当小三儿,你忍忍,晚上去找你的温小姐解决生理问题吧。” “忍不了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头已经一路向下挪到了我的小腹,弓着腰,像只疯狗一样,叼住我的衣角,作势要往起掀。 “姑奶奶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别让我对你越来越失望阿!”我情急之下带着哭腔抛出了杀手锏。 花国财想让我跟水耀灵睡,应该是希望水耀灵通过得到我的身体,进而得到我的心。水耀灵先前对我的好,可以合理解释这个推测。 没错,只是推测,我不能确定,更看不破背后的阴谋,可我只能一试。 我在赌,或许,水耀灵达到目的,就不会再去做背叛温洛诗的事,从昨晚偷窥到的那个吻,我看得出,水耀灵对温洛诗有很深的感情。 显然,我赌对了。 水耀灵停住动作,坐起来盯着我看,脸上的笑意顷刻消散干净,眉头蹙起一道刀劈般的褶皱,眼神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装尸体,跟他对视,内心特没出息地有点小鹿乱撞。 毕竟,他细看还是挺好看的,眼神深邃,皮肤白皙,再早十年应该也是个极品小鲜rou。不然,温洛诗也不会拜倒在他的白大褂下。 哎,怎么就偏偏对我不真心呢? 我想到这,挺难受的,都快冒出真的眼泪了,我以为看见我这眼泪巴巴的模样,他会说点什么,但这厮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真是哔了狗了! 不过好在没被他祸害。 接下来的几天,水耀灵有点故意躲着我,他本来就挺分裂的,我没往心里去。但我还是怕他控制不住,也时时刻刻躲着他。反正,我俩这段时间基本没什么太大交集,连一起吃饭都不说话。 说实话,第一次这事儿吧,我原本没什么情节。但是自从跟季阡仇分手以后,我就觉得,万一哪天,季阡仇说跟我睡一觉就能原谅我,我还可以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打个蝴蝶结送过去。 可能我就是天生情商欠费,完全不懂什么感情阿,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阿这种事,我以为只要他原谅了我,我们就能继续做朋友,像以前一样互损瞎贫。 然而,就连这么一份天真到蠢的幻想,最后也被毁得渣都不剩。 考虑到水耀灵情绪不稳定,随时可能再度对我痛下毒手,我跟晓雅没法等到寒假,圣诞节就提前启动了“复仇大计”。 我还记得,为了让花家千金看起来够低俗,我那天特地画了个大浓妆,戴了一对麋鹿耳朵的发夹,把自己捯饬得跟棵圣诞树似的。 出门以前,水耀灵脸都被我吓绿了:“你是去同学聚会还是化装舞会?” “你也可以去,cos调色盘。”我指了指水耀灵绿掉的脸,得意洋洋地夺门而去,步步走出了我的霸气。 当然,如果我能预见那晚的结局,八十匹马都拉不走我。 第027.这乌龙可闹大了 我是捧着一罐铁皮软糖走进翡丽的,晓雅在门口接我,一边跟我往卡包里走,一边捏着嗓子小声说:“驴哥……是带夏烛安来的。” 心猛地一跳,我差点就站不住,使劲用粘满亮钻的指甲轻轻敲着手里的铁皮罐子,掩饰不安。 没再多说什么,我径直走进卡包,在一水儿东北版继承者面前浮夸地展露笑颜,随便给了迎面而来的某女同学一个大大的拥抱。 万万没想到,那个抱着我的女同学,居然不胜娇羞地笑着在我耳边说:“花阳学姐,好久不见。” 这他妈就尴尬了! 我有点僵硬地放开怀抱,终于看清眼前是小我们一届的高中校花——夏烛安。 她可是当年季mama钦点的准儿媳,据说,我前脚刚跟季阡仇分手,她后脚就接手了季阡仇。 对,海城最有钱的就仨人。 第一是花国财,以不择手段闻名,什么钱都赚的头号大枭雄;第二是季冠霖,季阡仇他爸,靠做电商白手起家的业界传奇人物;第三是夏树,陌时光乐团贝斯手转行的广告商。 夏烛安,就是夏树的独生女,千夏广告的千金,从小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得像朵冰清玉洁的小白花,当年追过她的人,那可真是车载斗量。 季阡仇春风得意地站在夏烛安身后,特不搭调地穿了一身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白西装,跟结婚似的,定睛望着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炫耀。 如果是在秀恩爱,他成功了,我哪哪都比不上这位货真价实的小公主。 他能幸福,我明明应该高兴。 可我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慵懒地坐进沙发卡座,拧开铁皮罐子,又拿了一颗软糖塞进嘴里,从玻璃隔断看过去,就像我右边腮帮子鼓起了一块囊肿。 我努力把眼睛眯成新月的形状,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