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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 “是”一个丫鬟的声音,她走得很急,跑着出去了。 落玉只觉腿被一双大手捏住,将他反转了过去,以跪姿匍匐在地上。 “不...要”他红了眼眶,他不敢去想那丫鬟看到他这模样是何反应,只得深埋住头,这样的姿势,羞耻的让他全身从头到脚都染上了嫣红,内心却渴望的想要更多。 男人就像没听到一般,托高了他的蜜瓣,仔细端详着。 那脆弱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那人喷在上面的呼吸,落玉扭动着,大手上传来了力度固定住了他,不容置喙的压迫着他。 “真美”他赞叹着,一双要烧着的凤眼凝视着眼前小小的花蕊,那花儿盛开在雪白的山丘中,如一朵艳红的梅花,花儿上还挂着水珠引诱着他,让他起了想要狠狠蹂躏的念想。 脚步声又传来了,“王爷,奴婢退下了”她小声说着,伴着放东西的声响。 片刻后,冰凉而腻滑的东西覆上了落玉的小门,男人的手指借着搓揉的力度把药膏送入了里面。 体内的温度很快溶化了药膏,全部吸附在他的内壁上,为了怡情加了助兴的药材,花蕾慢慢升起了麻痒的感觉。 “嗯~”落玉摇晃着身子,未干的青丝也跟着晃动,他难耐的逸出了口。 世间绝色的男子做出了如此销魂的姿势,罔顾道德的束缚在同性的身下婉转着。轩辕鉴尤差点把持不住强要了他,但还是凭着惊人的控制力继续给他扩张,毕竟这不是天生就能欢好的地方,夜还长,他出奇的有着耐性。 “两根手指了,这张小嘴真能吃。”他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手指在潮湿的花朵中抠弄,发出了“噗~唧~噗~唧”的声响。 落玉彻底在轩辕鉴尤的身下沦陷,他如水中最美的仙子向男人展开了诱人的身子。终于,吃下了他的三根手指。 是时候了,轩辕鉴尤起了身,扶住了巨大,那儿因为情动膨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慢条斯理的把花蕾上的水泽摩擦上去,从容不迫的一个挺身滑了进去。 “啊...” 落玉吃痛叫出了声,那物如木桩一样深深钉入了他的身子,强硬地把花瓣撑到最大。 嫩rou把轩辕鉴尤箍的太紧,又滑又湿,无比的舒爽,他眯着眼慢慢动了起来。 身下的落玉脸色发白,头上也冒出了汗珠,痛,从未有过的痛,就像撕裂了他一样。 觉察到他的异样,那物停了下来。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前方低垂的根茎。过了会,见人儿适应了些,那物又动了起来。 落玉渐渐的不痛了,随着巨大的侵入还有股酥麻从结合处升起,也出了水,口中喊出酥魅的低吟。他的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中,随着男人的持续占有,那花蕾被打开到了极致,艰难的吞吐着青筋满布的巨大。 时间慢慢的流逝,这场欢好也变成了一场折磨,已经很久了,落玉几次尖叫着攀上了高峰。身上的男人迟迟没有爆发的迹象,后面被摩的生疼,早就支持不住了,双腿也跪得失去了知觉。 “痛...不要了...” 落玉求饶着,男人看似好心的抱着他,实则躺了下去让他坐在他的巨大之上。 “叫我鉴尤”他哄着他。 “鉴...尤”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足有几百次,结合相撞的巨响飘荡在华灯掩影的映月池中...... 轩辕鉴尤低吼一声,紧紧扣着那纤腰在他深处喷薄出灼人的精华,一遍遍浇灌着那脆弱之处,让落玉的身和心都感受着他给与他的一切,催他死亡又让他复生。 第15章 相思成眠 单禾兰芷亲自端了安神汤去洛华殿,依旧悉心装扮,红衣罗裙美艳动人,只是脸色憔悴了不少,眼眶也有些浮肿。 “王爷呢?下头的人给本宫传过话了说王爷一早回了府,怎么就看到成堆的奏折?” 薛福小心的回话:“启禀娘娘,王爷去映月池沐浴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您把汤搁着吧,等王爷回来了奴才会把汤水奉上的,到时再给娘娘回个话。” “不必了,好几日未见王爷了,本宫便把这汤端过去吧。” 薛福大惊,脸色霎时发白,“娘娘不可,王爷正在沐浴,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 “奴才...奴才是怕...” “你这奴才为何吞吞吐吐的?还不快说。” 薛福跪倒在地,“王爷正和落公子一同沐浴,屏退了下人不让伺候,奴才岂敢...” “当~~~~” 单禾兰芷手中的汤打翻在地,溅湿了罗裙,她用手捂着头,几乎要倒在地上。 “娘娘,娘娘”戈月扶住了发抖的王妃。 单禾兰芷推开了戈月,“让本宫一个人静会。”她慢慢走回了粹筝阁,身后的侍女不敢上前,只得跟在后头。 她无法从这个晴天霹雳中回神,这几日来自己的夫君去落玉的别院已经让她寝食难安,如坐针毡。府内的下人竟敢瞒着她去给一个小小的男宠送去珠宝和绫罗绸缎,谄媚的让落玉享用着贵族的待遇,简直不把她这堂堂的静王妃放在眼里。戈月来报时她狠打了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仆役出气,不料下人却说是王爷的意思。她气极把屋内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磷虫之计看似成功,实则根本没能铲除掉她的眼中钉,相反让落玉得到了那冷情之人的宠幸。 不应该啊,她想不通,一路摇晃着头,跌跌撞撞,神色凄厉,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她的夫君离她越来越远了。 ------ 一夜纵情,落玉从酸痛和无力中转醒。 入眼的是雕栏画壁的大屋和陌生而华贵的家私,他晃了晃头有些失神,后头的花蕊阵阵刺痛又透着股清凉,让他想起了昨夜有过的种种。隐约还有股药香,应该是那人给他上过药了,心中有着甜蜜喜悦。 刚要起身,几个丫鬟就匆匆而来,跪下给他穿衣穿靴。 好在他此时穿着亵衣,腿和腰又软的不成样子,道过了谢也没有逞强要自己来。 薛福弓着腰,轻步走了进来,“公子醒了,奴才即刻给您传早膳。” “这是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