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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相思……”壁流花紧紧抓着他的手,身体就像是一叶扁舟,在他的江海湖心漂流。 这醉人的春|色如画,这风景绮丽的伤心小宛,梨花镇啊梨花镇,情缘因你而起,还记得那一夜烛欢攻心,壁流花循着靳秋意的怀抱紧紧的靠拢,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情已入骨,除非挫骨扬灰,要不然如何能够忘掉他温柔的眉眼和那轻声细语的笑容。 靳秋意就在身畔,可壁流花不敢确定他的心思。 同床异梦,也不过如此。 壁流花深深地看着他,靳秋意的嘴唇微微张开,壁流花急切的去亲吻,靳秋意没有逃避,反而比壁流花更热情,他吸吮着壁流花口中的一切。 壁流花敏感的地方被靳秋意一一抚摸,他们是多么了解彼此,他们又是如何的般配,要是没有正与邪,没有那么多运筹帷幄的算计,该有多好。 壁流花闭上眼靠在靳秋意怀中,靳秋意亦是将他拥抱,“花花……”唇角落下轻柔的吻,壁流花轻声答应。 靳秋意的唇从壁流花的眉头一路吻到脚趾头,不放过一个地方,一寸寸让人欲罢不能。 壁流花舒服的眉头舒展开来,窗外的桃花摇曳着,靳秋意卖力的讨好壁流花,两人极致缠绵,忘乎所以,壁流花坐在靳秋意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颈项,上下颠簸的身体紧紧缠缚在一起,靳秋意轻轻的喘气着,双眼迷蒙,眼中只有壁流花,壁流花也只看他,不由得看痴了。 壁流花吻过他的鼻尖还有额头,“让我恨的人是你,让我爱的人还是你,秋意……秋意……” 这个名字,仿佛就刻在心里。 一次次被他算计,恨在心头,却又爱的更浓。 靳秋意,你敢不敢不顾一切的爱我一次呢。 壁流花猜不透他的心,那里太深沉,他只能跟随靳秋意的脚步,靳秋意亲吻壁流花的耳垂,那吻里都透露着颤抖的爱意。 如何会无情呢,巴不得他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 靳秋意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一个人变成这样,从前他见到别人裸|露身体就反胃,慕容棠让他厌恶所谓的男欢女爱,可是壁流花不同,只有他的眼神和笑容才能撩拨起靳秋意心里的占有欲,容不得他对别人说笑。 靳秋意抱起壁流花狠狠地占有,他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一次次用吻和结合告诉壁流花他的心中只有他而已。 靳秋意瞧着壁流花的睡颜,温柔的撩开他的长发,睡梦中的壁流花脆弱的表情中透露着担忧,靳秋意只是动了一下,壁流花便喃喃道,“秋意……秋意。” 靳秋意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我不能看你身处险境,如果只有无情才能让你防备起来,那就让你恨我,花花,我宁可你恨着我,怨着我,也不要你被他们玩弄于股掌间,我会为你留下时间,让你有机会壮大昆仑,选出下一位掌门人,在此期间,我必须留在玄冥教制约他们,我要为你争取时间,而不是去昆仑拖累你,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你明白吗。 只要我还是清醒的,他们没一个人能够伤你,靳秋意轻笑着,笨蛋,你以为我只算计了你,其实,我把自己也赔了进去。小傻瓜,所以,别再哭了。 桃花悠悠飘香,片片落入红尘,更漏长,夜无边。 窗楹侧看月流水,远山峨眉皆似君。床榻交颈玄衣动,多情剑挑□□冷。 这春|色妖娆,终究还是飘零。 ☆、何谓所求? 壁流花告诉齐阳,会有一个意外的客人要去昆仑做客,让他别太意外。 齐阳安排好了琴奴姑娘上马车,连连点头,答应壁流花,肯定招待好客人。 于是壁流花就把靳教主给请了出来,齐阳吓的嘴里可以放鸡蛋。 壁流花不动声色的把靳秋意安排到自己的马车里,便让齐阳赶路,齐阳猜不透他俩葫芦里卖的药,但是能够回昆仑真是太好了,所以他自在的赶马车,不为壁流花cao心。 壁流花在马车摇着扇子盯着靳秋意,靳秋意却闭目养神,一概不管是是非非。 他们两个各怀心事,虽然没有言语冲突,却是在暗自较量。 马车外,齐阳吆喝着,“掌门,马上就要出玄冥教的地界了,你说我们会不会遇到秦芳再来拦路啊,哈哈哈。” 齐阳爽朗的笑声,让壁流花唇角露出笑意,他撩起布帘对齐阳道:“真可惜阮儒不在,要不然他肯定不让你吃好果子。” “说来蹊跷,这玄冥教是哪里好,怎么总在这里栽倒,唉唉唉。”齐阳高兴的唱起了歌,琴奴的那辆马车里传来悠悠琴声,壁流花听了片刻就放下了帘布,回过头,靳秋意已经睁开了眼睛,壁流花问道:“想明白了吗?” 靳秋意懵懂的看他,装作无辜可怜。 壁流花不忿的白他一眼,“没想好就继续想,不准你有别的心思。” 靳秋意却是立马笑的灿烂,壁流花捅他肚子,“别装不懂的样子,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得选。” 靳秋意无奈的笑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花花,我也很佩服你。” 壁流花不乐意的看他,冷笑道:“不可为?什么是不可为,还有比故意输掉武林盟主更荒缪的事?靳秋意,我不管你心里有多大的算盘,我不奉陪,你就得跟我走。” 靳秋意沉默的看他。 壁流花知道自己把话说穿了,也就没意思了。 “你也知道四魔是恶狼,你一个人怎么斗的过他们和慕容棠。”壁流花义正言辞道:“有我在你身边,至少不会吃太大亏。” 靳秋意慢慢靠近壁流花,在壁流花生闷气的时候,他伸手从壁流花身后将他抱住,壁流花整个人都来精神了,他高兴的回头看靳秋意。 靳秋意轻笑着看他,“玄冥教不是他们的玄冥教,是我的。” 壁流花闻言脸上的笑意全无。 “花花,你难道还没明白,我才是你最该杀的人。” 壁流花握着靳秋意的手,越握越紧。 “难道你只记得我们的花前月下,却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还有,你忘了我杀过的人?这三年里,我灭了苍山派,毁了巫教武堂,鲸吞了北剑盟下大大小小数十个门派,我不像你把名利置之度外,我招揽四魔就是为了天下大乱。”靳秋意沉声暧昧的在壁流花耳边说着,明明该是含情脉脉才对,他却把情话说的杀气满满,不容壁流花挣脱他的怀抱。 靳秋意嗅着壁流花身上的蝶香,“我要整个江湖魔道称霸,也要你生死相随,你肯不肯?” 壁流花猛地拉开靳秋意在他腰上的手。 靳秋意收回手臂,彻底的放开壁流花。 “我知道你善用心计,你不是这样的。”壁流花轻声道:“我知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