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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柏松低下头来,道:“师姐,小萱的事,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没用,重要的是阿澈怎么看。” “那,你觉得他看出小萱的异常来了么?” “阿澈肯定知道了,他亲手把二妞带回来的。”旁边的霍珊珊站过来道。 那一晚,宋云萱突然失踪,裴澈追了出去,霍珊珊紧跟其后。 亲眼目睹全部经过的霍珊珊回来后向众人描述当时的场面,他用了一个问句怀疑人生:“天底下怎么能有二妞这样可怕的娃!” 柏松道:“那孩子不简单,要是我早就剖开来瞧瞧是怎么长的了,可惜阿澈整天把她带在身边,我不好下手。” 顾清风:“......” 霍珊珊:“......” “我打赌少主肯定看出来了,”木卿卿颓丧的声音凑了进来,“毕竟少主不是那种空有美貌的人,以他的智慧应该只是在观察小萱,就像暗中蛰伏等待猎物暴露的野兽。” 对此众人达成一致。 几人入座几目相望,木卿卿战战兢兢开了口:“少主,你觉得小萱怎么样?” “一个孩子。” 对他平淡如水的回答,木卿卿惊呆了,想也不想地追问:“仅此而已?” 裴澈诧异望向她:“你想说什么?” 被他的目光吓到,木卿卿默默低下头去。 柏松见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眸光幽深,伸出四根手指比划了一下,意有所指:“阿澈,卿卿的意思是,普通四!岁!的孩子能扛着刀追杀别人十里路么?” 闻言,裴澈一如既往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一丝动摇,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半晌,他抬眸,俊美的脸上是疑惑又不解的表情:“难道......不能么?” 柏松惊得差点扔了茶杯:“废话,当然不能!” 顾清风摸摸鼻子,虽然宋云萱为了他追杀韩谨和的事让他感动地泪流满面,但事太不寻常,他不得不道:“是啊,阿澈,小萱实在太奇怪了,普通的孩子扛起那把刀都费力吧,何况那把刀重五十六斤呢,你看她每天扛着跟扛棉花似的,还要飞檐走壁,咳咳......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沉默了会子,裴澈终于憋出了一句话:“那把刀我也拎过,不重。” “那是对你来说啊,小萱是孩子啊!她才四岁!”顾清风捂着还肿的脸,恨铁不成钢地吼。 “孩子的力气很小么?” 顾清风气得想掀桌,搞了半天这家伙没有常识?他服了他了,没好气道:“反正我四岁的时候扛不动五十六斤重的东西。” 裴澈敛起锋眉,十分不悦:“你自己做不到不代表小萱做不到,人外有人。” 顾清风:“(╯‵□′)╯︵┻━┻” 见柏松和顾清风两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木卿卿看不过去了,弱弱地发言:“少主,我四岁的时候吃东西都要人喂呢。” “你是废物,不一样。” “o(╥﹏╥)o我......我要去死......” 霍珊珊见状,大掌拍在裴澈的肩上,诚恳道:“少主,我四岁的时候也扛不动。” “这说明是你太弱了,珊珊,你还需勤加努力。”裴澈说着关怀地拍拍他的肩。 珊珊如醍醐灌顶:“啊,谢少主教诲!我这就去!”说完去外头劈砖了。 裴澈看柏松和顾清风一眼,淡淡警告:“小萱是正常的孩子,我不希望因为你们的目光短浅说出一些伤害她的话。” 柏松和顾清风对视一眼,明白了: 这人不仅没智商还没常识!空顶个美貌皮相内里头他娘的就是个货真价实的蠢蛋! 他们高估他了。 发现自己忘带歪脖子树,没死好的木卿卿回来了,手里抱着只宋云萱:“那个......这次把大家再招到一块儿是因为宫主另有交待。” 宋云萱正在外面给雅雅拌晚饭,突然被木卿卿拎进去还有些茫然,她走到裴澈身边。 木卿卿抖抖袖子拭去眼角的泪痕,正要开口,裴澈冷冷警告:“你要是再敢啰嗦半天,我就杀了你。” “( ′╥ω╥`)宫主交待,特令宋云萱正式加入繁花组为桂花使者,支援此次金乌行动。” 裴澈:“知道了。” 众人震惊。 “我?桂花使者?”宋云萱指着自己的脸。 木卿卿丧丧地看着她:“我当年可是拼死拼活才进了繁花,我居然还不如一个孩子......” 柏松安慰她:“没什么好丧气的,人家可不是普通孩子呢。”说着冷冷睨了眼宋云萱。 宋云萱被渗到了缩到了裴澈身后。 裴澈道抬手将宋云萱拎到了凳子上坐好,道:“三天后就是初一,夜月的首领镜会出现。” “听说和镜见面的人就是准备刺杀皇帝的那个幕后人。” “嗯,镜隐世多年不会随便出手,能让他亲自来见的只可能是这次政变的主谋策划者。”裴澈道:“王湛让我查出那个人的身份。” “哼,让你去查这件事......那只老狐狸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一旦出事,就能把夜月的目光引到我们灵犀宫身上来。” “皇帝寿诞之前,最好不要让夜月察觉我们在插手此事。” “寿诞在即,宁王、宸王、齐王三王都已进京,也不知道是这三人中的哪一个。” 裴澈转首看着正在摸下巴沉思的顾清风:“清风,澹亭贪污案的证据你拿到了么?” 顾清风的眸光微微闪动,手指轻轻摩挲着手里的杯沿,轻笑:“拿到了,老师把它藏在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你现在需要么?” 裴澈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道:“不必,你放着吧,等时机到了再拿出来也不迟。” “清风哥哥,你就这么放过韩谨和么?”宋云萱握紧小拳头,她只要一想起韩谨和那副嘴脸就浑身是火,恨不得立刻铲了他。 顾清风揉揉她的脑袋:“那个人是个很好的棋子,还不是弃的时候。” 裴澈问柏松:“宫里情形怎么样?” “皇帝被人下了一种慢毒,对方下手很知道分寸,剂量幽微。” “宫里那么多御医都不知道么?” “御医里可能有人被收买了,总之情况比较复杂。” “什么毒?” “鸩草。” “难解吗?” “不难,只是服毒时间过长,毒素已经侵入体内,神医在世也回天无力。”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目前只有我知道。” “王湛呢?” “你说那个老狐狸?” “嗯。” “他是有问过我,不过我不信任他,所以没有告诉他确切情况,不过他好像也有些怀疑。” “皇帝自己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