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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褪,声音越说越轻,就像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他怎么舍得走?哪怕是这世,秦德翼还是喜欢你呢,尤其我还告诉他上辈子你是为他死的,他可怎么舍得你?司骁怎么舍得走呢?” 说完,他就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艾小龙前面的话孟炎都当他说的是屁话,听到这句,他才感觉头微微地疼了起来,他看着艾疯子,神情全僵,“你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好几年前了,谁记得呢……”艾小龙嘴边的微笑越来越温柔,“我们这些人这么大动作,他们又不是傻子,总该让人给他们透露一点,也总得让他们给我们开辟战场让我们像疯狗一样斗一孟,权当娱乐他们了……” 孟炎想自己不知道的事可多了,艾小龙这些年所做的事不少吧? 想了想,他觉得挺麻木了。 他的路一直走得艰辛,只能说明面对着这两个人,他一直把时间用来保命了。 天时地利人和,他样样都缺,现在想来,能攀上佟威海保住命确实是他做得最正常的一件事情,他的回报确实挺高,佟威海在暗中可能也帮他解决了不少麻烦,所以利用他起来也是格外天经地义。 以前还为付出与得到不对等闹过大的那么一两次,回过头看看,佟威海未必为他少干了。 由此,佟威海向他索要感情也是说得通了,他的利用价值再大也是有限度的,不摊上他身上的所有,佟威海可能觉得不值。 “所以就我不知道他们都知道?”孟炎问得还挺冷静。 “你蠢嘛。”艾小龙又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眼睛处都是皱纹,等到他笑容一平息,脸皮又恢复了光沈,眼睛也全是暗声,这时尤为恐怕。 他确实是有点不正常了。 他笑得太夸张,然后笑容又止得太快,孟炎皱了眉,伸出了手,去摸艾小龙的兜。 “吃哪些?”孟炎摸出了四个小瓶子。 “配好了的,倒一个瓶吧。”艾小龙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低,嘴角又习惯性地翘起。 孟炎把瓶子里的药倒出来,拿出瓶水,让艾小龙吃了药。 艾小龙吃完药好一会,一直在抖的手停止了抖动。 车这时开了半小时了,离司骁的医院不远了。 艾小龙在休息一会后,突然开口,“我紧张……” “嗯。” “见一次少一次啊……”艾小龙又感慨上了。 “……” “你不知道,我跟司骁见面最有利的一次还是上辈子,那一次我要了他的命,可把我得意得三天都没吃下饭……”艾小龙得意地一笑,嘴角翘得老高,皱起的眉眼中有难得的真情实意的高兴。 孟炎又“嗯”了一声,也没看他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用“嗯”搭着他的话。 艾小龙毫不在意,他能发疯说上辈子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如今好不容易见着孟炎了,他要说个痛快,他不要把这些丑陋痛苦的事再带到下辈子去,他要在这辈子说个干净,“但我现在还是挺后悔的,不应该让他死得那么干脆,早知道还有个这么肮脏的一世,我就应该在上辈子就把他一刀一刀剐了,也好对得起他这辈子这么对我厚爱。” 孟炎听到这勾起嘴有笑了笑。 “你笑什么?”艾小龙看到了。 “他都弄死他了,还不许他报复?”孟炎是真真好笑,“你弄死我的时候,一点后悔也没有,艾少啊,你不过是恶有恶报,你是实实在在的恶人,就别嫌弃司总对您刻薄了。” “我不嫌弃……”艾小龙笑容没了,自言自语般地说,“我只是想为什么我就得不到,我小的时候就喜欢他了,我十岁生日的时候他送我的竹蜻蜓我现在都收着,明明我什么都为他做了,好的,坏的都做了,他为什么懒得作戏都不愿意多演一会?” “你长得不是他好的那口。”医院快到了,孟炎打量着外面的景致边漫不经心地扔下了这么一句。 他的这句时话让艾小龙彻底沈默了下来,哪怕到了医院,通过秦方的检查,被受到刁难,还跟着孟炎跟秦家的那几个人周旋了一翻,甚至进了病房,他也一直没开口,只是在进门后仔细地看着司骁的脸,一动不动地看着,就像着了魔一样。 他看完司骁,又看向了孟炎。 被他一直盯着的司骁躺在病床上诧异地看着艾小龙,见他无反应,把眼神投向了孟炎。 病房很大,成套舒适的家俱摆着,孟炎挑了处看着舒服的坐下,等着艾小龙回过神,或者说,恢复战斗力。 至于他们的眼神,他选择性地当没收到,他也没跟司骁打招呼,哪怕司骁在他们进门后客气地喊了“孟不,艾少”他也没陪他演戏。 今天他不是主要主角。 他算是来看戏的。 艾小龙也不负他所望,没两分钟眼珠着就恢复转动了,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看着司骁感叹说,“你跟孟炎长得不像了,就算是他的上辈子,你现在这年纪长的这样跟他死的时候那个样也是不像的,以后可怎么办啊……” 说完,他像真cao心一样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我看你是怕要比我活得要长,我是看不到第三个孟炎,第四个小火火上位了,这可怎么办啊?我会死不暝目的。” 第三十七章 他把话说得那般情深意重,司骁漠然地看着他。 艾小龙直视过去,眼神不再带着疯癫,而是像两把沾血欲动的刀子,他看着司骁半晌,见司骁根本没有移动眼神,也没开口,他挑嘴笑了,“你会有什么好下场?” “应该比你好。”司骁开了口,声音懒散且漫不经心。 “是吗?”艾小龙还在笑,转脸把孟炎拖下水,他对着孟炎轻声喃语,“你看,就是这个贱人,当了你两辈子的替身,尽捡你不要的。” 孟炎没开口,坐那没动。 “总比你想捡捡不到好,”孟炎以为司骁沈得住气,哪想他接了口,脸孔依旧漠然,话也说得很不经心,但足以把艾小龙气疯,“你脱光了他也不cao你,不如我就别来落井下石了,有什么意思?你连他的床也没上过几次吧?两辈子都没骗来几次,如果实在想要,我也不介意施舍你两次,你求我就好。” 艾小龙听了疯了似的哈哈大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