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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动了动眉头。 “你怎么了?” 季时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到这里来的。 其实很久以前,他就通过单位登记的个人信息,知道了池怀音家的地址。 但他从来没有来过,他知道池怀音和父母同住,他来打扰,并不合适。 当他从周继云口中得知,她不上班了,要回日本的时候,他大脑简直要爆炸一样失控。 坐在公汽上的时候,他只恨公汽不是飞机,不能直接停在池怀音家门口。 下了车,一路跑过来,肺里全是森城夏天最热的空气,胀得胸口简直要炸开一般疼痛。 他就是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 每一次都是说走就走,她没有心吗? 也不管池家有没有人,季时禹拉着池怀音就进了电梯,连家里的门没关也不管了。 “叮——”电梯门关闭,四面的铁壁将两个人包裹在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里。 那些斯文的招数,季时禹学不来,也使不出。 这么久的时间,这么试探来试探去,他累了。 他不想再和她走什么绅士的等待了。他本来就是掠夺的性格。 他还是一如当年的粗鲁,一把将池怀音抱了起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重重将她抵在电梯冰凉的铁壁上。 两个人以那么近的距离对峙。池怀音知道敌不过季时禹的力气,甚至都放弃了挣扎,只是用力抵着后背,防止自己掉下去。 他guntang的呼吸拂扫在池怀音的脖颈之处,池怀音觉得有些痒,又有些难受。 池怀音身上穿着家里穿着的清凉睡衣,此刻裙子上移,一大片白花花大腿都露了出来。 她也顾不得尴尬了,低头捶了季时禹一下:“放我下来,你疯啦?!” 季时禹双眼里全是血丝,红得像哭过一样。 他死死盯着池怀音,目光恨不得要喷出火来,许久,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而过,几乎撕心裂肺一样质问着池怀音: “日本这么好吗?还要回去?” 池怀音诧异极了,简直不知道季时禹又在发什么疯。 “什么?” 季时禹仰着头,一刻都不让池怀音喘息,咄咄逼问:“这次你又要去多久?十年八载够不够?!” 池怀音终于意识到他在闹什么,瞬间安静下来。 电梯里只有他们二人,一番折腾之下,里面热得像蒸笼一样。 许久,池怀音低声回答: “……四天……”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以一种动物来比喻对方,你会选什么?” 季时禹立刻开始控诉:狐狸!绝对狐狸!看着娇小可爱又很漂亮,其实凶残的狠,吃rou饮血! 池怀音:……臭虫吧。 季时禹:那是昆虫。 池怀音又想了想:……那臭猪蹄子? 季时禹:…… 第33章 狭小的电梯轿厢里, 空气滞闷。 季时禹抱着池怀音的手没有放开,guntang得仿佛烙铁灼烧在她冰凉的肌肤之上。 天气炎热, 一番折腾, 两人身上都有汗意,抱在一起,那种黏腻的感觉更让池怀音感觉到异样, 好像胸腔最柔软的地方,跟着这种炙热一同融化了。 电梯门将里面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隔开, 电梯里成为完全私密的小空间,池怀音恍惚中觉得,耳边似乎传来两个人的心跳声。 频率都有些快。 “只去四天?”季时禹也有些懵了:“出差?” 想到季时禹这一通不分青红皂白的脾气,池怀音实在哭笑不得:“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池怀音话音刚落, 就听见电梯又是一声提示音。 “叮”一声,电梯门开。 池怀音一抬头, 就看见等候着电梯下来的池父, 他一手拿着书和教案,另一只手拎着一根衣叉棍。感觉自家爸爸好像拿了根打狗棒似的。 季时禹还抱着池怀音, 忘了放开,是池怀音率先反应过来, 重重拍了几下他的肩膀, 他才缓缓把池怀音放下。 “伯父。”季时禹老实地向池父问好。池父理都不理。 池怀音尴尬地整理了一下裙摆,怯懦抬头看了一眼池父, 他虽然站着没动, 也没有说话, 可是他紧绷的面部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池怀音看了一眼池父手里的叉棍,再看看季时禹,也怕一会儿会起什么冲突,赶紧推了季时禹一把,压低声音说:“赶紧走。” 季时禹犹豫了一会儿,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与握紧了衣叉棍的池父错身而过。 池怀音胆战心惊看着眼前一幕,紧张极了。 池父进了电梯,先是别有深意地看了池怀音一眼,随后目光炯炯盯着站在电梯外的季时禹,那眼神,像是看着血海深仇之人一般。 半晌,他低头按下自家楼层。 “池怀音。” 见电梯门要关闭,季时禹向前跨了一步,还没走进电梯,池怀音就听见耳边池父低沉而压抑的声音。 “你想被我打断腿,你就跟进来。” …… 不过十楼的电梯,池怀音却觉得好像是升天一般艰难。 她站在池父身边,那种低气压,让她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像堵住了一样,整个人都透不过气了。 池父不开口,她也不敢说话,只能这么头皮发麻地站着。 回到家,池母早已守在门口,见池怀音回来,嘴里不住抱怨:“你怎么回事啊,下楼也不说一声,我在厨房里,听也听不见。而且你这记性也太差了,出去也不关门的。” 池怀音有些心虚地偷看了池父一眼,讷讷低下头去,也不敢说话了。 池父换好了拖鞋,池母已经接过他手里的书本教案,以及新买的衣叉棍。 “这根木头看起来很结实啊,是在我说的那个摊子买的吗?” “那家没开摊,店里买的。” 池母对新叉棍十分满意,拿着就向阳台走去,还不住念叨:“这棍真重,可别打到人,估计砸身上都疼。” 池父站在原地没动,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池怀音,意有所指地说:“家里要是再来乱七八糟的人,我就用叉棍打断他的狗腿。” “爸,不是你想的样子。”池怀音的声音弱弱的。 “谁都可以,他绝对不行。” 池父坚定的口气,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 池怀音不敢回话,想到被自己父亲看到的一幕,脸上躁红,只得尴尬低下头去:“我回房了。” …… ****** 池怀音从日本回来的第二天,恰逢周末,就和江甜约好了吃饭逛街。 池怀音还没起床,就听见客厅里池母喜笑颜开嚎了一声。 “音音,电话!” 池怀音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