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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姿势而感到羞耻,那让他惊恐的凶器深深地、狠狠地贯穿了他。 一次又一次的掠夺让唐振东意识模糊,偏偏锻炼有素的身体又让他无法晕厥,当冲撞的力度再度加重,他再也忍不住的轻啜出声,隐忍而微弱,“住……手……” “不要拒绝我。”上官锦温柔地抚摸他,将他的手腕摁在雪白的地毯上,强悍的肌rou紧贴著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深邃的眼睛里流动著狂热的情感,还有那句宛如魔咒般的告白回荡在耳边。 ──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 当狂乱的情事平息之後,唐振东昏睡在上官锦怀里,上官锦为他清理好身体,又给他的伤口擦好药,这才将他抱到床上歇息。 睡到半夜,唐振东发了低烧,也做了梦,似乎今天回忆起儿时的事,梦里出现母亲的身影。 那时父亲去世不久,母亲独自带著他生活,比普通人都警惕,为了提防小偷,家里的门窗永远都是锁好的,一开始没去书院,他被反锁在屋,而後出去工作。 攒下一笔银子之後,他去学堂念书,放学之後,不愿回家,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 於是就跟别的孩子去探险,偶尔看到地上掉的糖果,左右张望看四周没人,便不嫌脏的捡起来吃,有时晚饭就是捡来的,就这样在外面晃到天黑才回去。 有天发现弄丢父亲留给他的玉佩,母亲知道後气得打他,声嘶力竭地问他丢哪了,又说是不是拿去卖了换吃的,他觉得很委屈,愤怒地顶撞她,理所当然的被打得很惨,後半夜还发起烧,昏沈而燥热,辗转难眠,身上的伤口也像火一般烫…… 他知道母亲很生气,肯定不会理会他,浑身是汗地爬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翻出甘草含在嘴里,跟著躺回床上,等待痛楚离开身体,然後跟母亲道歉…… ☆、与君欢好(美强情色)35 意识模糊里,唐振东昏昏沈沈地躺著,喉咙疼得似乎要冒烟,想起身,却只觉手脚疲软,怎麽都动不了,想喝水,张嘴觉发不出声,只能痛苦地皱起眉。 “想喝水?”一道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跟著身体就被揽了起来,将水送到嘴边,一点点地喂他,那清凉的水稍稍缓解喉咙的热度,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上官锦坐在床边,细心地擦去他额头的汗,随後又喂他吃了药,这才扶著他躺好。 吃了两道药,上官锦又用厚厚的被褥替他捂汗,到了第二天,尽管还是头重脚轻,浑身是汗,烧却退了,人也跟著清醒不少。 转头看向身旁,意外的没看到上官锦的身影,唐振东撑著坐起身,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抬头望去,一袭素衣的上官锦走进来,阳光照在他年轻而白皙的面庞上,他的眼睛宛如浩瀚的汪洋,英挺的眉毛衬托著他的俊美,他问:“好些了吗?” “恩。”唐振东低著头应了声。 上官锦将粥搁在案几,俯身抵住他的额头,清雅的气息伴著温暖的热度袭来,唐振东惊诧地瞪大眼,看著离自己只有几寸的俊美脸庞,又忙偏过头。 “已经好多了,今天不用再吃药了。”上官锦看著他慌乱的神色,不禁带著一丝笑意地凝视他。 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清盈晶亮,唐振东只觉脸颊发热,没敢看他,他宁愿上官锦面无表情地注视他,那还有应对他的自然神色,可现在的温和却让他方寸大乱,感觉那目光依然瞬也不瞬地黏在身上,全身的毛孔都紧张地收缩著,不由得心跳加快,忍不住抬起手,用力地遮住自己的脸,“别再看我!” 上官锦愣了愣,弧度优美的唇勾起,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是唐振东初次听到上官锦的笑声,不免觉得新鲜,平日里他就像雪山一般喷著寒气,冻得人发抖,脸上除了没有温度的表情外,哪里可能会露出一丝笑容。 上官锦伸过手,要将他遮住脸的手扯开,唐振东牢牢地捂住,一边推开他,上官锦反手一握,抓住那双抵抗的手,顺势用力地按在枕头边,察觉唐振东抵抗的越发强烈,面色温和地道,“把手拿开,不然就不放开!” “那、你别再盯著我。” “恩。”上官锦不动声色地颔首。 唐振东踌躇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捂住脸的手,毕竟这麽扭捏也太不象话,没想到的是上官锦依旧维持原状,目不转睛地看著他,不同的是还握住他的手腕,因为姿势的关系,彼此贴得很近,稍不注意就会碰到唇,唐振东蹙起锋利的眉,飞快地瞅上官锦一眼,又赶忙转过目光,“你忘了刚才说的吗?” 发现他紧张到极限,上官锦松了手,半晌,目光也从他身上移开,端起搁在案几上的白粥,“吃点东西吧。” 昨晚没吃东西,知道不饿也该吃点下去,因而唐振东抬起头道谢,伸手就要接过粥,却发现上官锦没有给的意思,禁不住疑惑地看著他。 上官锦神色温和地说,“我喂你。” “不用了。”唐振东下意识地拒绝。 “跟我不用客气。”上官锦神色未变,自顾自地舀起粥喂他。 唐振东尽管尴尬却只得接受,况且他的确没太多力气,就著他的动作吃了粥。 用完後,上官锦服侍他洗漱,又替他擦了擦脸,又看著他黏满湿汗的头发,说,“头发洗下会舒服。”话落,出门而去,片刻之後,端著一盆热水进来。 唐振东挣扎著起来,“这个我来就行。” “你是病人。”上官锦面色淡淡,目光随意地落在远处,耳根却微微的发红,好似带著血色的美玉,“何况因为我才发烧,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唐振东胸膛里的某个地方一阵狂跳,屏著一口气,却说不出话。 上官锦将水放在脚边,随後扶起他,将他的头放在膝上,开始为他洗头,他的动作很生硬,力度却轻缓,将皂荚在手心搓出泡沫,一点点地揉进头发。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也干净,以至於白皙指尖上的伤痕特别明显,唐振东微微垂下眸子,笃定他没煮过粥、烧过水、更别提放低身段照顾别人。 ☆、与君欢好(美强情色)36 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上官锦抬眸望向他,“我弄疼你了吗?” 唐振东下意识地说,“没有,”顿了顿又说,“谢谢。”自从五岁之後,就没人这样为他洗头,为此每次看到小孩子躺在母亲膝上,任由母亲抓著头发洗,硬生生的有一种羡慕在眼底蔓延。 “不用客气。”上官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