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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几个人把任家敬架起来,扶着出了饭厅。 很多人围在前台。 原来又出了状况。 这个峰会为期两天,有人只参加其中一天,有人两天都会参加。 主办方和承办方没弄明白住宿的人数,搞得现在单人间数量不够。 又不好随便给老总们拼房间。 刘成君轻靠着前台,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看见喝得烂醉的任家敬被人扶出来的时候,他笑了笑,突然开口道:“我可以住双人标准间,无所谓。” 说着伸手一指:“就让那记者到我房间去吧。快点给他安排个住处,省得别人挨累。” 主办方和承办方一听,赶紧订下了房间,叫宾馆的服务员接过任家敬,扶着他,摇摇晃晃地向房间走去。 任家敬一挨到床,就死狗一样地躺在了上面,根本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一直躺到那些酒又全积到下面,才又凭借着本能摸到了厕所,却溅得到处都是。 然后任家敬也不知道应该拉上裤子的拉链。 就只想回到床上接着睡。 才走了两步,就突然感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又后面贴了上来。 刘成君抵着任家敬,把他推到洗手间的瓷砖上,声音低得有点不真实:“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特别想干你吗。” 任家敬把脸贴在瓷砖上,很凉,真舒服。 刘成君伸出一只手,把任家敬的脸掰过来,说:“因为你这副软弱窝囊的样子特别像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什么都干不成,总得求那老家伙。求着求着就求着要老家伙本人了,胃口还不小。” 任家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双眼早已失了焦距。 刘成君好像也喝了不少。 他把任家敬的皮带抽了出来:“后来你猜怎么着?老家伙不想离婚,他也要脸。结果这女人干脆来个鱼死网破,弄篇报道曝光他们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说来像个笑话,记者这工作,还是老家伙给安排的呢。” 任家敬根本不知道身后的人在说什么,想赶紧回到屋里睡觉,对方却不允许。 他在对方耳边轻轻地说着:“我早就想撕了你虚伪的那一套,外表像个兔子,心比蛇蝎还毒。看你那样子我就想干你,干完就扔了你这烂货。还求人,敢求我就一脚踹死你。” 任家敬喝得烂醉,根本不知道刘成君在说什么,就只是趴在洗手间的瓷砖上,因为耳朵痒而努力地想要避开。 刘成君伸出另一只手,滑进任家敬的衬衣里:“不过后来我发现,你其实不像她。如果那贱人真跟你一样,就不会搞出那么多烂事。” 说着,又另一只手拉住任家敬的头发向后一扯,从上面看着他的脸:“那贱人怎么就不像你呢?像你一样不挺好吗,什么事都没有了。” 说完这些之后,刘成君突然把任家敬翻了个身,死死压在瓷砖上:“不过,虽然不像,却让我更想干你。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是问句,却没指望回答。 说着,就抬起了任家敬的一条腿。 同时将另一只手从后面探了过去。 任家敬努力睁开眼睛,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想要逃开,烂醉的身体却不受大脑的控制。 “别...”任家敬全身没力气,腿一软,就向下坠去。 刘成君把手从任家敬的下身抽了出来,接住对面的人。 然后弯下腰,一用力,将他还立在地上的这条腿也抬了起来。 “别...” 话被断在中间,因为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地压进去。 没过多久,任家敬就开始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因为酒醉,本来疼痛欲裂的头脑似乎更加发昏。 随着摇晃而一跳一跳地疼。 但其他的感觉来得更加凶猛。 每一下对任家敬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最后那个时候,刘成君突然低下头,吻住任家敬的嘴唇。 “呜...” 任家敬本能地一躲,头撞到后面的瓷砖,更昏了。 刘成君看了看这个样子的任家敬,说:“搂着我的脖子”。 任家敬根本听不见。 他闭着眼睛,轻轻地喘气。 于是刘成君也不强迫他,就保持着分开对方两条大腿的这个姿势,托着任家敬,手从后面扶着他的背,把他抱进房间,扔进茶几边的沙发里,就又覆上身体,压了过去。 激情过后 刘成君把任家敬放到沙发里,自己则跪在地毯上,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过了一会儿之后,又把任家敬从沙发上拖下来,自己坐上去,让任家敬坐在腿上,从后面搂住他,继续刚才的激情。 任家敬前面的画面不断晃动。 眼虽然睁着,却没有焦距,视野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见。 然后刘成君又抱着他站了起来,走到床前,让他趴在床上。 任家敬的头被埋在枕头里,一下一下地蹭。 他不是一个喜欢发出声音的人,甚至说,在受到惊吓、觉得恐怖或者非常疼痛的时候,也都是沉默地忍耐着。 可是现在,他却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似的。 “真不错...”刘成君笑着说道:“想不到我们的身体竟然这么合...” 然后,在一阵比较猛烈的进攻下,任家敬身子一个不稳,被撞得摔倒在床上。 刘成君把他翻过来,又从正面压了上去。 任家敬一下子觉得自己体内的空气都快被挤光了。 没有任何力气的他就只能任人摆弄。 一直到了凌晨,任家敬觉得后面好像已经麻得任何感觉都没有了,刘成君才迎来了最后一次释放。 然后,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先醒过来的人是任家敬。 他的生活及其规律。 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这个时间醒来。 刚睁开眼睛的时候,由于宿醉后的头疼,任家敬一时没反应过来。 然后他突然感觉到一个□的身体正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