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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可。” “那也不必分开行动,不是么?”覃明问。 李飘渺道:“我们在秘境里到处行走的话,极有可能会遇上其他师兄,内门和外门不和,若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只怕会引起师兄们的不满。我们八人一起,不担心受欺负,但你与凤大哥在外门恐怕会受到排挤。” 覃明恍然。“你们的顾虑不无可能,那便按你们说的,分开行动。忱慕,你觉得如何?” 凤琰应了一声。“可。” 中午,他们简便地吃了一顿,林凛带着人先出了帮会领地,留下凤琰和覃明站在广场上,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我们也出去?”覃明问凤琰。 凤琰却握住他的手,往屋里走。“再练一次功。” “为何?”覃明不解。 “巩固你的修为。”凤琰道。 “昨晚那次不算?”覃明随着他来到房里,坐在床上。 “一次如何够?”凤琰挑眉。 覃明问:“需要几次?” 凤琰弯腰,手臂分别搭在覃明的身侧,亲亲了他。“从秘境出去后,我们需闭关,九九八十一天,方可完全稳固。” 覃明往后一仰,瘫在床上,不敢置信地瞪眼。“九九八十一天……我的天啊,为何要那么久?” 没日没夜地保持那种练功姿式,他要疯的。 “修士闭关乃常事,短则三年,长则千百年,八十一天,如何算久?” 覃明一想,也是。以前看的修真里,作者一笔带过,某某某闭了几百年的关,寥寥几句,便斗转星移了。但现实里,他若真闭关几百年,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几百年,枯燥乏味地会让人得自闭症。好在,有凤琰陪着,不会无聊。 这么一想,覃明不禁庆幸,与凤琰结琴瑟之好,实乃三生有幸。 “来吧,练完功,我们也快出去。”覃明豪情万丈,主动邀请。 “嗯。”凤琰伸手,帮他解衣服。 如此这般,两人练完功,洗了个热水澡,趁天未黑,便出了帮会领地。 外面的天色尚亮,正是晌午,他们从溪涧里出来,行走在丛林之中。 “忱慕,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瞎逛?”覃明四处张望。 “采草药。”凤琰道。 “采草药?”覃明一愣。 凤琰揽了下他的腰,带着他过了一个坡。“进秘境前,我曾在六壬堂领取了采草药的任务。” “为何我不知?”覃明惊讶。他们两人形影不离,同去了六壬堂,领了进天极宫秘境的任务,却完全不知道凤琰还领了采草药的任务。 六壬堂是发布任务的地方,外门弟子皆可接任务,完成后,便能获得宗门贡献点,以换取各种资源。修为越高,完成任务的机率越大,获取的贡献点越多。但炼气期的弟子,基本无任务可做,自然也赚不到贡献点。 “我交予你的玉简,可还在?”凤琰问。 覃明在储物袋上一摸,取出一个玉简。“这个?” “嗯。此玉简内记录了任务内容。”凤琰道。 覃明一探玉简,须臾,他道:“这便是任务?几百种草药,采得完?” “采几种,便交几种。”凤琰道。 覃明拍拍他,笑道:“你果然是万事通,进秘境都不忘接任务赚取贡献点。” 凤琰摸摸他的头。 覃明眼一转,问他:“我一直好奇你的真实身份,如今能否告诉我了?” 凤琰握着他的手,两人立在一条河边,微风抚面,惬意舒心。 “你见过了。”凤琰轻语。 “我见过?”覃明皱眉。 何时何地? 凤琰低头,丹凤眼顾盼生辉。 覃明迎上他柔和的目光,努力在脑中搜索,过了许久,他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那个……不能吧?”覃明震惊。 “为何不能?”凤琰笑问。 覃明盯着他的脸,仔细地观察,虽然皆长相俊美,拥有一双相似的丹凤眼,但完全感觉不出是同一人。 “我看到的莫非不是幻境?”覃明百思不解。 他在天极宫殿里,进了赤红的门,掉进了幻境,看到了琼仙大宗的渡劫老祖凤东离。 凤琰是凤东离? “真的?”覃明抓住凤琰的衣服,眼睛闪闪发亮。 渡劫老祖耶! 货真价实的大能,活生生地站在他的眼前。 凤琰捉住他的手,淡定地点了下头。 覃明被这个真相冲击得头晕眼花,不敢置信地摸摸凤琰的脸,手指在他的唇边划过。 “幻境里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你渡劫时,修真界的一堆修士围攻你,想抢你的宝贝,最后你……渡劫失败了?”说到最后一句,覃明的声音低柔,有些难过。至今仍记得,赤红衣袍的男人躺在地上,被人一剑刺中的场景。 “嗯。”凤琰应道。 望着凤琰波澜不惊的眼睛,覃明沉默不语。一介大能渡劫失败,差点魂飞魄散,竟如此淡定自若? 不! 他并非淡定,而是早已定了那些人的死罪。 挡道者,杀无赦! 他重返人间,重新步入修真之道,将在修真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毁天灭地,不死不休。 覃明握住他的手,不闪不避地与他对视。 “我陪你。”他道。 凤琰与他十指相扣,道:“你自然要与我一起。” 覃明一笑,桃花眼一弯,像月牙儿般,十分勾人。 凤琰低头,在他眉心吻了吻。 覃明被他吻得眉心一烫,他摸了摸,并不知道眉心若隐若现地浮现了一片精致的凤尾羽。 “对了,我在那小宫殿里遇到了凤东离的分神,那是何时的分神?天极宫不过是一个小秘境,他如何将分神留在那处?换了其他人进去,可会看见一样的幻境?” “并非幻境。”凤琰道。 “不是幻境?”覃明不解。 “是记忆。”凤琰道。 “谁的?凤东离的?”覃明诧异。 凤琰却不再回答,拉着覃明的手,沿着河边慢慢地行走。 “忱慕,你别又成闷葫芦了,快回答我。”覃明追着他问。好奇心被挑起一半,却不能得到满足,心里头像有一只猫在抓般,难受得紧。 “还有,还有,你渡劫失败了,是夺舍了还是重新投胎了?如今你重新入琼仙宗,有何计划?要与整个修真界为敌,想想就觉得刺激,那啥,我们是不是该寻些同盟?否则孤军奋战,寡不敌众,得从长计议——” 喋喋不休的小嘴,瞬间被封住了。 覃明被吻得晕头转向,松开时,气喘吁吁,靠在凤琰的怀里,暗骂他无赖。 凤琰啄了下他湿润的唇,道:“等你元婴时,我便与你说。” “……元婴……”覃明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