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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人,也罢,你俩都坐我身边来。” 张可儿很是亲热地拉着瑞珠一起坐榻沿边。抿着嘴笑说:“祖母快仔细看看,meimei平日里在大伯母身边伺候,可儿也不大正眼去瞧,现这么一边量,果然是个风流标致的。怪不得夫君喜欢的很。”她面朝老太君说话,却用余光瞟了瞟周振寰,正被她瞧到,这男人看着美娘呆痴的模样,心中恨恨,却也不露声色。 大夫人微露喜意,陪着笑道:“二侄媳深明大义,素日里我们皆看错了你。” 老太君瞪她一眼,看向张可儿沉声问:“我倒是昨日夜里才晓得此事,二孙媳从何得知的?” 张可儿微笑说:“自然是我那好婆婆讲的,她生怕可儿不允,巴巴来劝呢。”她叹口气,面露委屈道:“可儿常日里心直口快,嬉笑怒骂皆由着性子,你们只道我恃强凌弱,飞扬跋扈。却不晓得可儿最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即嫁进周门来,自然处处以夫为天,事事顾全大局,瑞珠meimei讨夫君欢喜,如今又有了身子,可儿心里高兴的很,哪有不允的道理?退一万步说,她还是大伯母的侄女呢,我再不给旁人面子,总还是要赏大伯母几分薄面的。” 老太君几不可闻的冷哼,唤周振寰至眼面前来,看他面上带伤,又疼又恨,啐道:“上上下下为你的事乱成一团,你倒是心定的很!这才新讨的娘子,有模有样的,搁旁人身上,热乎劲还没过呢,你可倒好,竟干起偷鸡摸狗的事。如若传扬出去,简直丢你为官的颜面。如今幸好孙媳贤良淑德,处处维护着你,你若有心,现就说些好听的话与她,才不枉她为你担的这份心。” 周振寰听如此说,见可儿坐一边榻沿,浓状艳抹,珠翠满发,又一袭红衣,想想玉翘清丽可人的模样,顿觉俗不可耐。暗忖今自个不说些什么,这事还不晓得何时能完结。逐朝可儿面前作了个礼,笑道:“这次实委屈了娘子,日后为夫定当谨言慎行,不再犯错了!如若再犯,任娘子罚便是。” 张可儿眼眶一红,说道:“借我天大的胆,哪敢说夫君半个不是?只望日后夫君再瞧上什么绝色女子,莫瞒着可儿就是,说不准还能助夫君一力呢!”周振寰只觉这话中有话,心底一动,凝神朝她细看去。 “好了!”大夫人拍掌笑道:“今这事总算是成了,瑞珠还不快来给可儿跪下行礼?”众人皆露了笑脸,向二夫人道喜。那瑞珠平日素闻二奶奶暴戾难缠,实未曾想过她答应的如此爽利,一时还在云里雾里绕着,被大夫人这么一催,忙至张可儿面前跪下展拜。 张可儿急下榻将她扶起,笑道:“meimei怀着周家的骨血,可千万勿要妄动,如若有个闪失,jiejie可担当不起呢。”她又看向老太君道:“可儿有个不请知请,还望祖母答应。” “你只说便是。”老太君漠然。 张可儿大着胆说道:“可儿原想纳妾亦是大事,总要坐喜轿,放炮仗,再摆几桌喜酒,让meimei风风光光成大礼,不能丝毫委屈了。转而一想,可儿嫁进周府日子还短,夫君即纳妾,惟恐父母亲知晓,心疼护女,迁怒夫君可如何是好!如若此事传扬出去,辱没夫君名声,定是可儿的错了。且meimei刚怀喜,行为举止皆要千般留神,万种小心,哪受到了嫁娶之苦累。左思右想,还请祖母恩准,等meimei诞下小儿后,再双喜同办,热热闹闹的岂不是更好。” 老太君也不答话,侧脸看大夫人,冷道:“你可答应?” 大夫人忙道:“媳妇觉得可儿说的颇有道理,无甚它想。” 老太君又看看周振寰及二媳妇,都点头应允,这才看向瑞珠,一字一顿问:“瑞珠,你可答应?” 瑞珠诚惶诚恐道:“jiejie能接纳meimei,已是大恩,其它实未曾想过,一切依jiejie所说就是。” 老太君这才面目表情道:“即然皆同意,我这老婆子也没话说,今就到此,我已疲累,你们各自去吧!” 张可儿逐了心意,笑嘻嘻拉着瑞珠一一见礼,让她展拜,至玉翘跟前,似笑非笑道:“瑞珠,还不来见过四奶奶。” 瑞珠额上沁了汗珠,欲要俯身,玉翘忙扶住她笑道:“你给祖母、伯母们行大礼展拜自是应该,到我这就不必了。今日不晓得有这等喜事,未曾带贺礼过来,稍后我让碧秀补上送你那里去。” 瑞珠千恩万谢过。张可儿撇了撇嘴,哼了声,冷笑道:“弟妹和瑞珠是有缘份的,她可差点成了你的meimei呢!” 瑞珠顿时胀红了脸,嚅嚅说不出话来。玉翘面色如常,不喜不怒,微微一笑道:“这种事总是一拍即合,两厢情愿才成。我那夫君无堂哥福气,自然我也无堂嫂福气,可多一个meimei相携相伴共伺夫君,堂嫂应喜不自胜才对。” “喜不自胜?”张可儿瞧瞧瑞珠,再凑近玉翘轻道:“弟妹莫急,你是个不能生养子嗣的,四弟终有一日,会给你找个meimei来,到那时,弟妹再喜不自胜不迟。” 语毕,即黑着脸,谁也不理,径自扬长而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意外 玉翘出了祖母院落,天上阴云游移,有凉风拂过,看似要落下雨来。由不得急步快走,哪想才至园中,雨已落下,且来势极猛。没片刻衣裳湿透,凉意彻骨。 四下张望,不远有处水亭,待她喘息着走近,才察觉早有人在此避雨,且不只一个。 玉翘一眼便扫着周振寰半卧在栏杆榻板上,心中喊糟,转身就要冒雨离去,却被一女子拦住了去路。 看妆扮应是哪房的媳妇,她暗忖,那女子声音温婉,开口笑道:“四弟妹怕是见我眼生,我是三房长子振宏的媳妇。” “玉翘见过三堂嫂。”玉翘忙上前见礼,她听凌素聊起过,这三房媳妇原是琼州县尉赵冕的女儿,名唤南笙,育一子。只因临产时胎儿不下,颇受了番苦楚,虽艰难诞出麟儿,却也虚空了身子,常日缠绵病榻,极少出来见人。 “弟妹勿须多礼。”南笙有些咳喘,蹙眉说:“我有些疲乏,趁雨未停,不如坐着说会话儿。” 玉翘见她身形消瘦如弱柳扶风,脸色苍白,眼眸黯淡,衣裳间药香弥漫,心中顿起怜惜,小心扶着她倚柱而坐,自个也挨旁坐下,一面笑问:“三堂嫂身子孱弱,怎在这样的坏天气独自出来?” 南笙轻笑:“我今好容易有些精神,听说塘里荷花开得正盛,就让丫鬟小婵陪我走走,哪想夏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