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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山?灵山是哪儿?连音茫茫然一片,觉得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更对私下周遭的情况半点没有头绪。 但对方并不知道她的想法,也不知道她的茫然,只是继续对她说,“冬天已经过去了,很快春天就来了。你就不用再怕受冻了。只是以后可要再聪明些,找个好地方过冬才是。” 连音忍不住歪了下脑袋。 这人意思是说她被冻晕了吗?连音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是冰莲吗?怎么会被冻晕呢? 想起自己是一朵冰莲后,连音才找回些记忆,有冰莲时候的记忆,也有属于她自己的。 她想起自己的名字,也想起自己应当是什么。不是冰莲,也不应当是此刻人口中的小东西。 然而除此外,她却半点没有头绪了。 这人似乎觉得抚摸她的脑袋很舒服,一下又一下的没完没了了,然而口中却在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能照顾好你自己吗?” 连音看着他,没有试着回答他,反正她出口的只有叫声,对方也听不懂。 但是随着他说的话多,连音又发觉,他的声音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一般。 于是她望着他,使劲的想。 对方也看着她,但显然他误会了她的眼神,以为她的眼神所表达的是楚楚可怜,而她不过是在探究。 那人像做了个重大决定般对她说,“可你这小东西这般可怜,不如我就带你先回去吧,天暖和还要几天,万一你又冻晕过去,我可不保证还能不能再这么刚好遇见你。”说着,他伸出手往她腹部一捞,就在连音还懵逼的时候,他已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的怀抱宽大而又暖和,还能抵挡不时吹拂过来的寒风,连音起初挣扎了一下,随即便安分地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真乖。”他的手又抚了抚她的脑袋,脚步往“家”的方向而去。 那人徒步走了一段挺长的路,连音终于见到了炊烟和人家。 连音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进入村庄后,一路走一路与旁人打招呼,只不过回应他的却是少数。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多在意,就这么一直走入了他的家,说是家,其实就是一座竹屋,屋顶上用茅草盖着,家中四壁三面扯着布,似乎是要阻挡冬季的寒风,但这样的遮挡真是一点卵用都没有,屋内也就只比外头暖和一点点。 那人将连音放置在床榻上,对连音说,“你待在哪儿别动,我去做饭。” 连音看着他往屋子一头走去,那边有一个圆形的石堆,连音他摆摆弄弄不多会就燃起了火来,屋子里烧了火后好像驱走了不少寒意,他进进出出的开始忙碌,连音看了几眼后才移开视线,又将视线摆回到自己身上。 视线所及的自己,除了白还是白,手变成了爪子,手臂……基本也瞧不出是手臂。她又扭头去看自己的后背处,除了一片白之外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尾巴? 不对……,还不只一条,她左右一扫,竟然是三条尾巴。 她愈发的懵逼,自己这是变成了什么? 为了求证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物种,她试着伸出手触摸自己的脑袋,只可惜不知道是她的手太短小还是她的脑门太高,她尝试了好几回都没成功,她不信邪的趴下脑袋再尝试,这才好像能摸到。 “呵呵呵。”忽来的轻快笑声打断了连音的努力,她蓦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眼一瞧,不知什么时候,那人已经走到她面前,正满面笑意的看着她。见她抬头看他了,还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鼻梁处,“自己和自己玩吗?小傻瓜。” 连音盯着他不发一声,心下想要抗议他的称呼,不论是刚开始的“小东西”,还是现在的“小傻瓜”,不过她又不想发声,因为出口的只是一阵不知所谓的叫声,于是乎,她只能以眼神传递她的抗议和不满了。 只是很可惜,那人一点不理解她眼神中所含的信息。在笑了她憨憨傻傻一阵后,便又离开去张罗他的晚饭了。 连音则继续探寻人生的真谛,她到底是什么。忙乎到吃晚饭时,她终于闹明白,原来她是只狐,还是长了三条尾巴的狐。 他张罗的晚饭很简单,一道说不上来什么rou的rou汤,以及米饭。他自己吃了米饭配rou汤,只让连音喝了一点rou汤,以及一点点的rou。 吃过午饭,夜色已经降临,他洗漱了下便走到床畔,望着稳坐在床上的连音,伸手将她抱到枕头边,自己躺进了被窝后才又将她挪到一旁的棉被上,说,“先委屈你这么睡了,明日我再帮你张罗。”说完,他侧头枕在枕上闭了眼。 黑夜中,连音的视线半点不受阻碍,不但将他的面容瞧的清清楚楚,还看的清他睡觉时嘴畔若有似无的笑意。 连音试着蜷起身子团成一团,这样更暖和,只不过她却没有困意,只闭着眼瞎想。 瞎想了半日后,她猛地抬起头来,就在刚才时,她灵光蓦然一闪,终于回味过来为什么觉得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这人的声音不就与“三年”的声音一模一样吗?(。) 九个梦之灵山求仙(二) 有了这个发现后,连音连忙伸展四肢一骨碌爬了起来,凑近到他面前,将他看了又看。 只可惜当她是一朵冰莲的时候目不能视,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三年”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况且,单凭从一把嗓音就认定面前的这人就是那个“三年”也过于草率了,毕竟那个“三年”留在连音脑中最后的印象与面前的这人相去甚远。 那个“三年”因为三年复三年的寻找仙门,已经到了几近绝望的边界,最后一次时,她甚至能感受到“三年”身上散发出的绝望气息,可面前这人,连音感受到的都是温和的气息,没有半点的负面气息。 况且最后那一刻天崩地裂的感觉还在连音脑中,虽然她不能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样强烈的感受必定是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就连她一睁眼都换了地方,她不相信如果是人还能好好的。 经过这么一番分析后,她基本可以断定面前的人不可能是那位一心执着寻找仙门的“三年”,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有些想将面前人当做是那个他。 毕竟,他们的声音是一样的。 “小东西,怎么还不睡?”或许是连音的视线太灼人了,原本已经睡着的人又睁开了眼,从被窝中伸出手抚摸了下她的脑袋,慵懒的问着。 连音发现,黑夜中,他的眼神熠熠生辉,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样好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