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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锦被,覆住自己的身子,声音也带着受惊后的结巴:“五…五娘……你…你…怎么是你……” 那秀美的女子,正是燕独舞的第五房妻妾。 猝不及防,那秀美的女子被燕独舞推了开来,愣了愣,那女子再次偎了上来,纤细的身子压着燕独舞。温柔的语音带着势在必得:“夫君,五娘与您分开已有多年。您就忍心看着妾身独守空房?您这些年来,甚至也不上妾身那边看望不恶,您就那么讨厌妾身吗?” 因为受惊过度,脑子还是没有转过来的燕独舞躲避着那女子冰凉的手,却还是被那女子一把握住了脆弱的玉茎。 秀美的容颜上泛着nongnong的春意:“妾身自产下不恶,夫君便甚少怜爱妾身,夫君……” 那冰凉的手指,让他感到浑身寒毛倒竖,疲软的玉茎怎么也无法摆脱那种冰冷的恶寒。他的脑中现出的却是不归拿着刀,缓缓地逼近他的胯间的模样……又急又气,尚泛着困倦的身子,是怎么也挣不脱那纤细身子的压制。他这才想起来,他的第五个夫人,以前可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武林侠女。他一个身子娇弱,不曾习武的男人,怎么可能摆脱得了…… “五……娘……”全身的恶寒,更是让他语不成调,他的眼泪急急地流了出来,他不要,不要……他不要不归离开他…… 那秀美的女子,或许真的是太过寂寞了,急切地扯去身上的衣裳,裸着身子,磨蹭着他的身体。 “啊!”不是被情火挑动的呻吟,而是受到惊吓的凄凉叫声。 被燕独舞的叫声吓了一跳,那秀美女子呆呆地看着那布满惊恐的绝美容颜,一张秀美容颜,满是大受打击的苍白:“夫君……” 正要说些什么,门忽地被推了开来,沉厚的脚步声,一晃眼便到了眼前。秀美女子惊张地扯过衣服裹住了身子,抬眼看去,见到的是一张俊秀的容颜,脸色益加苍白了,颤着音道:“不……不归……” 燕独舞闻声,更是胆战心惊,一双含泪的美眸战战兢兢地以前眼角的余光望向床侧。一触到那阴沉着脸,环着双臂站在那里的英俊少年,一颗心更是如坠冰窟。不归,生气了!不归,不要他了!眼泪,再也阻不住地往外流。 燕不归满腔的怒火,在触及那双惊恐的眼眸及夺眶而出的眼泪时,慢慢地收敛了起来,细长的俊眸微眯,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状况。 他像往常一样,从独舞的身边起床。而爱来爱赖床的独舞,也如往常一般拥被而眠,自然是不会破例,他没有叫醒独舞,在独舞的脸上留下一个吻,便起床去主持鬼府事务。 他有一阵子不在鬼府,但是鬼府的事务却没有积留,这应该感谢爷爷找了一个好管家。燕不归忙完了一些必须他过目的帐务之后,与往常不一样的是,眼皮子忽然跳得厉害。不甚放心的他,便离开了书房,回到了独舞居住的小楼。果然便见到了如此让他怒火倍增的一幕…… 只是,他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明眼人一看,便知燕独舞是被动地。而主动的却是那个不要脸地伏在独舞身上的秀美女子。从独舞急欲摆脱的身子及不断肆虐的眼泪来看,这个绝美的人儿可是大大地不情愿。 冷哼一声,见到那美人儿的身子一颤,面如死灰的表情,心下不由地暗笑。看来,他七年前的那个威胁,还真是在独舞的心里扎了根。只是,他怎么舍得呢?他才舍不得让独舞受到了点点的伤害呢! 他的冷哼,是冲着那个秀美女子所发的。 秀美女子颤抖着身子,从燕独舞的身上下来,一双惊恐的美眸,望着燕不归冷硬的面容:“不,不归……” “您忘了不归是如何地告诉你们的吗?五娘?”带着杀气的声音,让那秀美的女子脸色灰败。 秀美女子身子一寒,记起了当年七娘惨烈的模样。当年,她可是亲眼目睹了七娘被几个壮汉轮流jian污的模样,活泼开朗的七娘被眼前的这个小娃儿整得几乎丢了半条命,全然不顾七娘是他的继母之一。打那以后,七娘便再也不敢上夫君小楼来了。 她更记得,当年,她们诸姐妹因为看不过去,劝阻那个小小娃儿,得到的下场却是被这娃儿下了药,虽然不是甚么要人命的剧毒,但是却让她们姐妹病了许久,在床上休养了半年多,方日渐好转。 她还记得,那小娃儿用着一双冷魅的眼睛,狠狠地注视着她们诸姐妹,霸道地说着:“燕独舞,是我的。” 那霸道的语音,至今尚在她的耳边飘荡。初时,只是以为这娃儿是因为少人疼爱才会特别粘着夫君。可是,随着时日流逝,岁月推移,还有夫君的日渐疏离,还有偶然流入耳内,关于那父子二人夜夜同榻而眠的流言,使得她们明白,这小娃儿对夫君的情感竟如同她们。想必,那些流言,也是这娃儿故意放出来,让她们死心的。毕竟,这是鬼府,哪里敢有人背着主人乱嚼舌根哪。 又急又怒,这等违反伦常之事,自然得阻止。可是,几番劝试,换来得却是更可怕的对待。她们几个姐妹,被这个娃儿关进了阴寒的冰牢。并不断地放入毒蛇。女子本受不得惊吓,她们几番下来,又是大病了好几年。至今,还有几位姐妹在不断地求医问药。 燕不归,在她们的心中,等于魔鬼。 更让她们心寒的是夫君的举动,夫君根本不睬她们。日子久了,她们的心也死了。也只得乖乖地在鬼府里守着她们的活寡。 今日,原本不会出错的,只是,她听说近来夫君夜不能眠,才熬了一些宁神补气的汤药,送来。却见一座偌大的小楼里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她哪里晓得,这小楼早被燕不归列为鬼府禁地之一,寻常人等不得靠近。便是服侍独舞的那些个丫环,虽然住在小楼一楼,也不得随意走动。独舞的起居室更是禁地中的禁地,每日中只有午后的一个时辰才能进入,这一切,自然都是燕不归为了独占燕独舞所做的安排。 无事可做的丫环们,也乐得清闲,便自寻乐子去了。这偌大的小楼自然是空无一人。等了片刻,不见人来。她便径自上了小楼。进得内室,却见夫君衣裳半敞,俊容娇艳,不由得又想起了多年前,她二人夫妻情浓之时的情景,一时之间意乱情迷,便对燕独舞动起手来。想起七娘的下场,她不由得软了脚,比起死来,那是更可怕的惩罚。 一口气强撑着,她硬着头皮对上那双深遂而阴冷的眼眸:“你,你想怎么样!” 眼眸微眯,望着床上玉体横陈的绝美人儿,忽地有了一个主意。一只手微扬,一缕寒光乍现,一柄精致的匕首便落在了手掌中。靠近床沿,俯视着那美眸含泪的绝美人儿,冷笑一声,便用手分开了那双修长而无一丝赘rou的玉腿,寒光轻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