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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嘉礼被他这么一蹭,头发都竖了起来,又听他“卵”来“卵”去的,实在叫人可气;气势汹汹地把另一条腿也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秦嘉礼双腿缠着他的脖子质问道:“还干不干哪?废话那么多,不干换我来!” * 我老早有一篇文,叫,LJJ管理员和我说以下内容有超出了脖子以上的亲热范围。 我:“?” 这明明是…………单纯的………………刷牙啊………………? 青年的口腔很软很热,内壁甚至带着一种特殊的香甜,彻底包含住我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 ……>///////<这么说好像有点歧义。 但就是那个意思啦! 唔,字面上的意思。 他一边慢慢地抽/送牙刷柄,一边用舌尖轻舔我的刷毛,舔得我全身都含羞地蜷了起来。 “舒服吗?”青年突然问。 我刷毛又蜷了一下,半晌,点了下头。 “跟主人比起来,谁让你更舒服?”青年继续问。 “……啊?” “快说。”青年表情又冷淡了下来。 “唔嗯……”我很为难。 虽然青年含得我很舒服,但怎么可能因为含得舒服就背叛主人呢! 此言一出,赵雪林果然停止废话,闷头投身苦干之中。 秦嘉礼大腿被他掰折到极致,腿根一阵泛酸发胀,忍不住连连叫痛起来,然而他越是叫痛,赵雪林的攻势便越是激烈,气得秦嘉礼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有、有完没完?屁股都快被你cao、cao麻了!” 赵雪林也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没有答话,用行动表明了意愿——“没完”! 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时分,赵雪林有事离去,秦嘉礼才见了天日、得了自由,从卧床上转移到了浴室里。 对着镜子完完整整地转悠了一圈,他发现自己的胸前、腰间、股沟几乎全是yin靡的白浊痕迹,就连脸上耳后也不曾幸免;除此之外,则是一些青紫吻痕,而吻痕的分布也很广泛,有喉结,有肚脐,还有脚趾——秦嘉礼简直纳了闷,不知道赵雪林那厮什么时候亲到他脚上去的。 秦嘉礼洗完了澡,换了一套簇新的衣裤,下楼准备吃饭。他的饭量一向壮观,今日胃口却不佳,只喝了半碗稀粥便搁下了碗筷。 朝着身后副官的方向一侧头,秦嘉礼还未开口,那副官已经心领神会地走上前,递给他一张干干净净的手帕:“司令。” 秦嘉礼干咳一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问道:“赵雪林呢?” 那副官答道:“赵师长约莫去监工了吧,这时节风声鹤唳的,赵师长也是小心为上。” 秦嘉礼听了这话,重重地“哼”了一声,踹了一脚桌腿子。 他这一哼和这一踹都毫无道理,那副官不由得莫名其妙,但上峰就是上峰,上峰就算起了心思搭着梯子去踹天花板的吊灯,下属也是不能指摘的:“司令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司令站起身,揉了揉屁股,气哼哼地说道:“没有了!”然而往前大踏了两步,忽然又有了,“你,等会儿给所有的椅子沙发都铺上软垫。” 那副官点头哈腰:“是……啊?” 司令满脸不耐烦:“让你铺就铺,啊什么啊。讨厌!” 说完这话,司令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上楼了;而那副官得了“讨厌”的批评,既惶恐,又茫然,因为自认为非常贴心,堪称司令的贴心小棉袄,绝对称不上“讨厌”。 秦嘉礼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副官的心理活动,他正生着气呢! 赵雪林这大混蛋! 虽说他并非什么娇弱的黄花大姑娘,初经人事之后,还须得对方柔声细语地安抚一番,才能稳定心神;但他作为一个大男人,自愿雌伏在另一个大男人的身下一整晚,这难道不足以对方温存——不,说几句好话再离开吗? 想到这里,秦嘉礼更加生气了,不过卧室不比客厅,没有结实的桌腿可以供他大踹特踹,他只好暂时压抑满腔的怒气,裹着厚绒被子补觉去了。 昏昏沉沉间,似乎有人拿着热毛巾在擦他的头脸。热毛巾阳光似的暖洋洋,他情不自禁地摊开四肢,打了个满足的呼噜。 秦嘉礼伸胳膊蹬腿的,一觉睡到了后半夜。 醒来之后,他泪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余光瞥见一个黑影子在床边走动。这个点钟,除了赵雪林,没人敢来他的房间,于是他想也不想地就扑了过去,逮住对方一顿好蹭。 “狗东西!”他因为刚醒,声音低哑带着nongnong的倦意,“现在才回来!” 黑影子停在原地。 秦嘉礼困极了,也饿极了,揉着眼睛又打了个哈欠,这回他打出了两行亮闪闪的眼泪。热泪横流的秦司令,照例是以问候老母开头:“你他妈的——干嘛总是躲着老子?” 黑影子沉默。 “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觉得我对你不好还是怎么?以前对你是挺坏的,我承认,但那还不是因为你也混账!哼,说到好和不好——你自己说说看,我昨天对你不好吗?你想在上面,我就让你在上面,你把我屁股cao到发麻,吃不能吃、坐不能坐的,我骂你一个字了吗?奶奶的,你倒好,干完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上了你呢!” 黑影子开始颤抖。 秦嘉礼认为自己这篇言辞情真意切,不至于让人听了发抖,便感到有些疑惑:“你抖什么?” 黑影子抖得更厉害了,几乎是抖如筛糠。 秦嘉礼怀疑他在嘲笑自己,是笑得颤抖:“姓赵的,说话!” 就在这时候,卧室的电灯突然亮了起来,只见“姓赵的”穿着浴袍倚在门口,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珠儿,正微侧着身子,抱着胳膊看着他。 门口的那位是赵雪林,秦嘉礼愣了,那他身边的这位是……谁? 李副官? 仿佛当头一记重锤,秦嘉礼被砸了个头晕目眩,浑身的血液都冲进了脑里。 “出、大、丑、了!”他心想。 李副官也倒大霉了。 这些年来,他小心翼翼地琢磨秦嘉礼,小心翼翼地伺候秦嘉礼,不要脸皮,也不要尊严。他不求飞黄,不求腾达,只求以后老了能有个体面的去处,故而一直把秦嘉礼当成祖宗奉养,尽量不去触这位祖宗的霉头,没想到霉头他不去触,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他不就是看秦嘉礼中午腰疼得厉害,想讨个好儿,夜深的时候帮忙按按么,谁知道会撞见这么大的秘密啊! 第二十章 李副官牙关打颤,冷汗唰唰地流,生怕秦嘉礼当场掏枪毙了他灭口。陀螺似的旋到了赵雪林的身边,他攥紧了对方浴袍的边角,语无伦次地哀鸣道:“赵、赵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