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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画在哪儿?为什麽不能让我们知道!”孙敬池很不高兴。 秦宁下意识地就说:“钟枫的裸体自画像,当然要藏起来。” “什麽?!裸体?!”三声怒叫。 燕飞再次捂住耳朵:“就知道你们是这反应,所以才不告诉你们。” “在哪儿!在哪儿!”三人冷静不起来了。 秦宁的双手缓缓放在燕飞的肩膀上,一分钟後,缓缓收紧。在燕飞察觉到危险之前,他的脖子突然被对方掐住了。 “我草!你是钟枫?!你竟然是钟枫?!” 一向高贵的秦宁竟然骂出了脏话,可想而知他的心理活动是多麽的激烈。 “啊啊!救命!救命!” 燕飞抓住秦宁的双手,不怕死地大笑,这家伙总算是相信了。 “我掐死你!你这个混蛋!混蛋!” “秦宁,你冷静点!他好不容易重生了,可不能再死了。” 何开复急忙去拉人。 “秦宁!放手!”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也急忙去拉人。 “钟枫!你这个混蛋!你怎麽可以这麽玩我?!怎麽可以这麽玩我?!”秦宁要气炸了,可眼眶却红了。 “咳咳咳,咳咳咳……谋杀,谋杀啊!” 某人毫不反省。 四个人终於把燕飞和秦宁拉开了,秦宁抬脚就踹:“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揉揉脖子,燕飞咕哝:“我明示暗示了半天你才相信,你也太笨了。” “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叫秦宁!” 大吼一声,秦宁又扑了过去,何开复眼疾手快地抓住他。哪知,秦宁反手就给了他一拳,接著拳打脚踢:“何开复!你这个王八蛋!竟然合著夥玩我!看我好玩是不是?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好玩!” “秦宁,秦宁,我错了,我错了。这都是钟枫的主意,我不敢违抗啊。要打你去打他啊,我也是受害者。” 何开复左闪又闪,好不委屈。 “你提前告诉我会死吗!我草!亏我把你当哥们。你今天死定了!” “大飞,大飞,你说句话,快说句话啊!”何开复是欲哭无泪,他这绝对是无妄之灾。 哪知…… “秦宁,你多打他几拳,我刚重生那会儿他没少气我,帮我报仇。” 秦宁的拳头骤然停止,他缓缓转过身,对某人咬牙切齿:“老黑死定了,你也死定了!” “啊!救命!” 躲开秦宁伸过来的双爪,燕飞大笑地躲在了三人的身後,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认命地替他挡在。秦宁气得是眼红脖子粗:“你他妈的还敢喊救命?!我告诉你!今天谁都救不了你!老黑知道!他们仨知道!就我被蒙在鼓里!你就这麽把我当朋友吗!钟枫!我饶不了你!” “你听我说听我说。我也是有苦衷的啊。”燕飞边躲边解释,“我一睁眼就五年後了,我跟你们说你们信吗?我也很委屈啊。老黑还说我是有目的接近他呢。就小阳相信我是我。邵邵他们还把我气吐血了。说起来就是一把把的辛酸泪啊。你说我怎麽告诉你?而且你那时候也回美国了。这不,我一出院就赶紧给你写春联,让你回来。” 秦宁停下,剧烈地喘气。孙敬池挡著他,说:“秦宁,我哥没骗你。我们真的把他气吐血了。他为了救小阳被砍成重伤,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还是他住院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他是谁的。那时候你已经回美国了。你坐下。我们慢慢跟你解释,我哥不是故意瞒著你的,不然他也不会给你寄春联了。你难道没发现他的字有点不一样吗?” 秦宁还是剧烈地喘气,双眼死瞪著燕飞。岳邵拉过燕飞的右手,给秦宁看他还有著伤痕的手腕,说:“我哥的手筋差点被砍断,现在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为了迎接你回来,他赶了好几天把画画出来,为的也是让你相信,不然光凭我们嘴巴说,你也不会信,是吧。” 秦宁闭上眼睛捂了捂脑门,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危险暂时解除,燕飞从岳邵身後出来,坐到秦宁面前。 “兄弟,我真不是故意瞒著你的。我跟他们相认都是历经千辛万苦。我可不想再经历你的质疑了,所以乾脆拿出最有力的证据。你看,我把画摆在你跟前你都只会认为我是抄袭,我要直接跟你说我是钟枫,你信吗?” 燕飞摸摸自己的脸:“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我说我是钟枫的替身别人都不信。” 握了握拳头,秦宁粗声说:“你给我解释清楚。这笔帐,我给你记著!” “好好好,我解释,我现在就跟你解释。” 燕飞重生後的事情他一直都没有亲口说过,其他人了解的也都是从萧阳、焦柏舟和卫文彬那边听来的。现在,燕飞愿意说了,岳邵、孙敬池、萧肖和何开复马上竖起耳朵认真听。 听到燕飞说他刚醒来之後面临的种种难题,没有钱、没有人理他、还要去食堂打工、被人追债等种种窘迫,几个人听得是要多心酸有多心酸,要多愧疚有多愧疚。 秦宁的怒火随著燕飞的话语逐渐消退,陷入某种沉默。特别是燕飞为了救萧阳重伤,他更是咬紧了嘴。 “如果还是同一年,我绝对马上跑去找你们。可这是五年啊。五年,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什麽样了,有没有结婚,还在不在帝都。要不是小阳认出了我,给了我希望,我真不知该怎麽和你们相认。唉,换了一个身体,我的人生也彻底变了。” 萧肖紧紧抱著燕飞,难过。 秦宁深吸了几口气,仍旧不满:“那为什麽连你的舍友都能知道你的身份,却独独瞒著我?” 燕飞心虚地解释:“你不是在美国吗?我跟他们相认这麽纠结,就想跟你简单点。” 秦宁顿时怒骂:“屁!我看你是纯心不良,压根就是想捉弄我!” 就算是也绝对不能承认!燕飞委屈道:“那你说我怎麽跟你说?你都已经回美国了。我打电话告诉你和给你寄春联有什麽区别?” “你不要强词夺理!你们联合起来玩我,後果自负!” “我真没打算瞒著你,这不是你不在吗?你说吧,我怎麽负,能负的我绝对不逃。” 好吧,他是有点过分。燕飞不是很真心地做自我检讨。 秦宁重重地冷哼道:“一年十二个月,一个月一张画,五年,你算算你欠我几幅画!” “什麽?五年?”燕飞晕了,“我草,我又不是重生了五年才告诉你的!我也刚重生好不好!” “我管你。这就是你玩我的代价!哼!”秦宁双手抱胸,不服?可以。不服驳回,不许上诉! 燕飞过分地拉垫背:“瞒著你的又不是我一人。” “大飞,你不能这麽无耻。”何开复怒啊。 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