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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往上一吹,结果将发丝从脸上吹到鼻子上,发尾搔在鼻孔处,弄得她想打喷嚏打不出来,硬是憋出两包泪来。 她幽怨地看向沉衍,眼睛里挂着一圈眼泪,看着下一秒就要流了出来的样子,“快给我解开。” 沉衍皱眉走到塌前,捏诀给她解了定身术,“不就定了你一会儿,哭什么?” “你灵台不稳,短时间内不能下床走动,需要再歇上……” 江迢迢猛地坐起来,伸手将脸上的发丝扒拉开,痛痛快快地打了两个喷嚏,将眼泪一擦,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沉衍脸色骤黑,他适才竟还在想是不是给她施定身术太过分了,如此看来,应当是太过客气才是。 他重新施了定身术,将她摁了回去。 江迢迢懵逼了一瞬间,然后破口大骂:“沉衍你是不是有病?干嘛又给我定身?快给我解开!” 他走到书案前坐下,关了听识,任江迢迢怎么骂都一动不动。 半个时辰后,江迢迢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口干舌燥、有气无力,这下是真的气哭了。 她孤身一人在这个异世,别人动动手指头就能欺负她,现在被定在这里,除了眼珠和嘴巴哪里都动不了,那个始作俑者还坐在旁边看书,理都不理她一下,要不是为了他,她会来这里吗?会吗?! 越想越气。 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沉衍,眼泪顺着眼角啪嗒啪嗒地往下滴。 沉衍算着差不多到时间了,他才恢复听识向江迢迢看去。看到她满脸泪花,枕头都湿了一半的样子,胸口没由来的烦躁。 他上前给她解开定身术,“你到底在哭什么……嘶!” 江迢迢拽着他的手,张嘴就咬在他的手腕上。这恶狠狠的力气,是下了狠口的。 许是她刚才哭成那个惨样儿,让沉衍有了些许愣神,一时没躲开后便也没有挣脱,任由她撒气。 江迢迢咬了一会,见他没有挣脱的意思,便松开了嘴。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沉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消气了?” 他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两排牙印,牙倒是长得整齐,“我给你施定身术是让你休息,你哭什么?” “直挺在床上跟僵尸似的躺大半个时辰,你试试能不能休息。” 虽然听不懂僵尸是何物,但是大体意思还算 * 明白,应当是不舒服的意思。谁能想到她这么犟,也能气半个时辰,平日里不是很识趣的吗? 以她的性格不应该是气上一会后,见没人管她便自己睡了吗? 沉衍看着她现在这幅模样颇为头疼,“不是要背册子嘛,许你在此处背行了吧。” 江迢迢偏过头去看他,用下巴朝着软塌一点,“在这?” 沉衍:“可。” 这可是你说的,江迢迢跳下软塌从书案上找出自己的弟子手册,然后掀开被子往软榻上一躺,刚才僵着身体发麻,现在怎么舒服怎么来,还故意背得超大声。 沉衍八风不动地坐在书案前吸收灵力,江迢迢奇怪地看着他,不会又关了听识吧? 她试探地叫了声:“沉衍?” 沉衍也不睁眼,启唇道:“作何?” 她看到书案想起他拿走的那几本书,问道:“你刚才去哪了?是不是去找凌飘瑶了?” 沉衍睁开了眼睛:“你如何得知?” 这特么不是废话嘛!她看完了整本书,他是怎么一步步喜欢上凌飘瑶的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江迢迢想想掌刑司两人一起出现的身影,无法避免的美救英雄,她头痛地看着沉衍,问道:“你不会现在就喜欢上凌飘瑶了吧?” 他眉头紧锁,“你说什么?” 听着他微扬的尾调,像极了被人揭穿后的窘迫,江迢迢觉得生无可恋,完了完了完了…… 沉衍被她怪异地眼神看得莫名其妙,正要重新闭上眼睛之时,她艰难地启齿:“其实吧,你不觉得凌飘瑶跟骆熠师兄更般配吗?” 沉衍不解:“然后呢?” “然后你别喜欢她了,赶明儿个我给你找个更好的。” 沉衍:“谁告诉你我喜欢她了?” “那你为什么专门拿着册子去谢她?” 沉衍懒得跟她解释,闭上眼睛开始修炼。这在江迢迢的眼里可不就是默认的样子嘛,她从软塌上爬起来,走到他身边,“人家凌飘瑶和骆熠是一对,你可不能横刀夺爱。而且你没觉得你们人设不搭吗?两个都是清冷人设,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调调,两人待在同一个屋里连尬聊都做不到……” 沉衍被她嘴里这些无关紧要的乱七八糟话念得心烦,“别念了,我不喜欢凌飘瑶。” 江迢迢不确定道:“真的?你不喜欢她了?” “不喜欢。”沉衍不耐的很。 江迢迢放心了,沉衍应该不屑于撒谎,她回了软塌继续背书。 * 清灵院内骆宏锦下手跪着几个心腹,他们身穿仙苑高阶校服,皆是苑内精英。 他这会正坐在上面大发雷霆,“什么叫消失了?一个人从我仙苑藏宝阁盗取宝物也就罢了,你现在跟我说盗宝之人凭空消失?你就让我用这四个字跟整个仙苑交代吗?” 底下人跪在地上提着气不敢回话。 他从下午得知月灵泉水被盗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时辰,追查却一点进展都没有。有点踪迹是在沉衍的清凉苑,可是他 * 昨日才被抽了气血,今日是什么状况他再清楚不过。纵使有凌家小辈为她渡了灵力也不过杯水车薪,让他勉强能动是了。根本无法逃脱仙苑卫队的搜捕。 月灵泉水不宜保存,四个时辰过去再想找回已是妄想,但是必须查出偷盗之人出一口恶气! 三十年的月灵泉水,整个仙苑也不过只有那一小杯,不能就这么白白失了! 骆宏锦吩咐下去,“继续追查,一有踪迹以及来报。” “是!” 得了月灵泉水的贼人现在正在气偷了月灵泉水的贼人。 江迢迢拿着册子小嘴嘚吧嘚地一直背到了晚上,在沉衍逐渐不耐的神情下才拿着册子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卧。 沉衍在她走后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这可能是他的耐心二十多年来遇到的最大挑战吧,差点就要被她烦死了。 他撩开袖子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牙印,想到,下次再敢如此放肆便崩掉她的牙。 隔壁的江迢迢,因为报复成功,气息十分地顺畅,她抱着册子香甜地进入梦乡。 第17章 为何会如此烦闷? 江迢迢总算在上课前将两本册子勉强背完。清晨她打着哈欠往弟子苑走,进去后里面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向她看去。 她的哈欠停在一半,慢慢闭上嘴回看他们,“怎么,是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