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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间就有明显的犹豫,但狠狠心还是说了:“卧薪尝胆拍完之后那女人和我说她怀孕了,我让她去打的胎,但我没法在那个时候不管她,之后她就没完没了的跟我纠缠。” 我说:“陈道明,你心真狠。” 他眼神里就有什么很期冀的东西破灭了:“我心狠?我他妈是为了谁啊?我为了你这都做了你说我心狠?!” 我用力的摇头:“陈道明,我早就说过,你别说是为了我,我受不起。尤其是这件事儿,咱俩都清楚你到底是为了谁。你装什么好人啊,你以为你是大头蒜啊,跟美国似的处处充大方,打了我一巴掌,还想对我说是为了我——我信你才是我傻......” 这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拳捣在墙壁上打断了我的絮絮叨叨,承重墙似乎都被他的怒气震得一颤抖:“葛优你他妈能不能懂点事儿啊!” 我呆呆的看着他痉挛的手指,和指节上擦破的伤口,心想这下好了,他把这一拳挥出去了——不是打在我身上。然后我就笑了:“好,我懂点事儿,陈道明,都是过了年轻人那个阶段的人了,我就直说了——我就是不信你什么都没做,现在,还有那小半年。” 他看着我,语气突然一下子就变得很疲累。他说:“优子,我告诉你我那小半年发生了什么。左小青说她怀孕之后,我一直在想着怎么把这事儿压下来,这时候格格她姥爷病危住院,我要腾出时间去安排人照顾他,而我哥,也差不多在那个时候被查出来得了癌症——我也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我想和你说说来着,不用你帮我什么,就听我说说话就好。可是你好执着啊,打电话也不接,发了短信小刚说你看都不看就删了。”他用力的把烟头按在窗台上,“在我眼里左小青那件事实在是不能再小的小事了,可你这样对我。” 我赌气说:“你眼里是小事,我眼里就是大事儿——你也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谁都没资格说谁。” 他望着窗外,突然笑了笑:“好,分开吧,冷静冷静,对谁都好。” 这个结果是我一早就想到的,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不争气的难过了起来——你磨叽什么啊葛优,我在心里用力的对自己说,然后我以最大的镇静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那就像朋友一样的握个手吧。” 他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上了我的手。他的手很暖,让我忍不住想到以后这么温暖的温度就不属于我了,于是我对他说:“我不在了没人给你点火就少抽烟吧,抽出肺癌我可不给你上坟。” 他就在这一刻握住我的手就紧了,但脸上还是很平静的表情:“不会让你那么早破费的。” 我“嗯”了一声把手抽回来,手里全是汗,然后我就听他说:“以后还是朋友吧?” 我说:“散买卖不散交情。” 他又说:“你不会被姜文抢走了吧?” 我说:“那就是我自己的事儿了。” 他终于一点点的沉默下去了,突然抬手紧抱住我:“优子,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我一点点把自己从那个令我沉迷的怀抱中脱离,对他说:“陈道明,是你丢下我。”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替他带上门——于是我又不小心的看见了他那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哀伤的表情,虽然我觉得我现在脸上也不比他好多少。我几乎是逃出了酒店大门,姜文看见我一愣:“他打你了?” 我说:“没有,你想什么呢。”然后特别麻利的坐进了副驾驶:“走吧。” 他说:“脸色这么不好。”我说:“谈崩了。”然后我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电台里响起了王菲的歌,粤语的:“......让这口烟跳升,我身躯下沉,曾多么想多么想贴近。你的心和眼口和耳亦没缘分,我都捉不紧......” 我在这里听着,失落如同陈道明吐出的那口烟一样在我心底攀升。只有失落而已,我想。 ? ☆、20 ?作者有话要说: 1.我把一个过渡章写出了一个抽风的长度,导致在20章的时候就过了10W字,我检讨 2.舒淇唱的法语歌是,巴黎我爱你的片尾曲 3.你可以不爱非1,但如果你被爱情打动的话,就请去看,那真是舒淇这辈子最好的时光,她不是在演,她就是再做自己。另外强推主题曲——上章好像提过了...... 20. 冯小刚是知道这事儿之后第一时间赶来的,手里还掐着一份标题为的报纸。他来的时候二楼的屋子已经被熏了个烟雾缭绕,除了呛人点儿,也有几分仙人洞府的味道——那都是我抽的烟。他上前来一把把我嘴里叼着的烟拔掉,用力太大,导致在他拔出烟头的时候海绵过滤嘴还被我咬在嘴里。我说:“你不怕烫着啊?” 他愤然把半个烟卷按灭:“这种不要命的抽法,你不怕死了啊?!”然后又把枪口对准了姜文:“你就这么让他抽?!” 我说:“坐下,小钢炮,别逮谁炸谁。”然后我尽力无所谓的朝他笑笑:“我就是想看看我能不能比陈道明提前一步得肺癌。” 他看我的眼神儿和看神经病差不了多少:“优子,没事儿吧?虽然说这事儿搁谁谁急,但也犯不上这么作践自个儿。” 我说:“没事儿,我说着玩儿呢。”然后又探身去拿烟,并且在小刚拦我之前就发现,最后一个烟盒也被我抽的空空如也了,心里不由得感到可惜,这兔崽子刚才扔的是我最后一根烟。冯小刚坐在一旁挠头,哗啦哗啦的,我心烦,把手里的烟盒朝他丢过去:“住手。” 于是他抬头,是比我还苦闷的表情:“那你俩这就算完了?” 我说:“你们不说,谁知道完了?你放心——我在他们面前还会像以前一样,绝对让人看不出任何问题。真论起装糊涂,你们这些人又有谁能比得过我。”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那也未免太对不起你了。” 我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这种事儿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我只是想试练一下自己的爱情,没想到秃噜扣了。活该。” 也不知道就这么躺了多久,躺到小刚都走了,姜文走到我身后坐下伸手抚着我的背,我盯着沙发的靠背的花纹,试图看透每一根化学纤维:“什么散买卖不散交情,我呸。”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脊柱一节一节的滑下来,就像是秦颂里摆弄那架古琴一样,想在我的身体里拨动出旋律。我听着他在我身后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