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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男女之间的情意吗?” “……!!!”封钺的心咯噔一下,他不是没有想过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女朝夕相处会不会擦出火花,但他觉得……他那蠢侄儿还没有足以令清娆动心的魅力,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窍不通,不会对女子有什么心思。所以他很放心。 但……经他们这么一提,他莫名开始有点担心。 ……万一呢? 心里再如何波澜起伏,封钺表面上仍泰然自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清娆已有心仪之人,与煜儿绝无可能。” 公主夫妇俩面面相觑,皆有点不可置信,犹疑地道:“清娆何时有了心仪之人?” 驸马想起听meimei说过他们不在京城的那段时间,外甥女在乡下认识的邻家哥哥来京找她,恍然大悟,说:“难道是那个与清娆一起长大的小郎君?” 封钺皱眉:“不是。” “那还能有谁?” “清娆多数时间都待在宫里,没有接触过其他公子啊。” 德云公主夫妇百思不得其解,追问弟弟,外甥女何时有了心仪之人他们竟然不知道,外甥女年少单纯,万一被人骗了,芳心错付可怎么办? 封钺气定神闲,眼睛都不眨一下,说:“清娆只说了,那个人各方面都很优秀,相貌,才学,品行。至于是谁,她并没有告诉我。” “……这……”德云公主愁眉紧锁,“小姑娘家的,哪里懂得识人,万一被骗了呢?” “不会,皇姐放心吧。”封钺淡然地喝了口茶,唇角微扬。 “怎么不会,你又不知道那人是谁,怎如此肯定?总要谨慎些才好。” 封钺淡淡地笑,没有说话。 那个人是我, 只能是我。 侍在旁边的福如海忍不住抬眼悄悄瞄一眼皇叔。他只能在心里说,皇叔的自信果真是无人能及。 公主和驸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心里实在有点担心外甥女所托非人。德云公主想,改日要去找小姑子聊一聊,娆娆的终身大事,马虎不得。 …… 入秋,京城的秋日最是凉爽,苏清娆和皇上表哥每日按部就班地去御书房读书,不过近来皇叔有点奇怪,除了去御书房上学,皇叔就不让她跟皇上表哥待在一块儿了。 小皇上也甚为烦恼,明明皇叔以前说他十五岁之后再学着批阅奏折,在那之前只需用功读书,其余时间该玩玩该吃吃,年少时光活得有滋味点儿。 可是,近来皇叔竟然叫他看折子!封煜一个头两个大,弱弱地小小声地反驳了句:“皇叔,我可不可以不……” “不可以。”皇叔打断了他的话。 “……”封煜有点沮丧,“哦”了声,虽然心里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坐在御案前,乖乖地拿起一本折子。 封钺很满意,提步离开宣室殿。 “皇叔要去哪儿?”封煜叫住了他,难道……皇叔要把这些都交给他?不管了?封煜一脸惶恐:“皇叔,您让我批阅奏折会出大乱子的。” “你只消看看便好。” “……”是不是皇叔觉得他平时太清闲了,所以随便找个借口让他有点事儿做? 封煜觉得胸口钝痛。 他最近是不是哪里惹着皇叔了,皇叔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封钺闲庭信步,在建章宫随意地逛了一小半圈,似乎是在看风景。 秋日叶落草枯,却也有它的美,天高云淡,层林尽染。 路经一处园子,桂花飘香溢满园。 封钺望着满园的桂花,说:“去把我的箫拿来。” 是以想来赏花的苏清娆远远便听到了一阵悠扬婉转的箫声,好听极了。 待她走近,就看见那道身着天青色锦袍的背影,墨发用玉冠束的一丝不苟,身量颀长,气质清雅,昭昭日月,从苏清娆的角度,还能看见那只执着玉箫的手,修长白皙,晶莹如玉。 除了皇叔,还能是谁。 虽然苏清娆几乎天天都能看见皇叔,但每一次都会为之惊艳到,愣愣地望着。 秋风萧瑟,桂花飘香,好像全都不存在了。 这个世界只剩下那个如青竹般挺拔,又如月色般动人的男子,还有他的玲琅箫声。 极美,极美。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遗世独立。 苏清娆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在认识皇叔之前,她都不知道什么才叫做美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所以苏清娆并不奇怪自己会有如此反应。 忽然,箫声骤止,那个好似天仙下凡的美男子回头,眼睛看着她,微微一笑。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回眸一笑百媚生。 苏清娆定了定心神,她的克制力还不错的,小步跑到皇叔的面前,说:“皇叔也是来赏花儿的吗?” “是。”封钺俊美的脸还是笑着的,“真巧。” 赏花吹曲儿,真是很好意境啊。苏清娆心想。 “想学吗?”他扬了扬手中的玉箫,苏清娆连连点头。 皇叔不但精通琴棋书画,还会吹曲子,苏清娆想起去年秋猎看见皇叔精妙的射术……还有什么是皇叔不会的吗? 她越来越崇拜皇叔了。 封钺将玉箫递给她,苏清娆有点笨拙地拿着,他转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后面教她如何执箫,从外人看来,就是苏清娆被他圈在怀里。 随行伺候的人只有福如海和两个小太监,见状默默地退来了好几步,垂首不敢看。 事实上,封钺并没有碰到她,他的手臂很长,而她只有小小一只,身高还不到他的肩膀。 封钺将玉箫的吹口抵在她的下嘴唇处,手把手地教她指法,吹刚才那首曲子。 苏清娆学东西很快,之前跟皇叔学棋艺几天就学得一手,但事实证明她在音乐方面不是很有天赋,刚一开口就很一言难尽。 “没关系,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慢慢学。”封钺轻轻地抚了下她的头,声音很温柔。 苏清娆闻言扭头看他:“皇叔今天不去宣室殿看奏章吗?”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咫尺的距离,所以苏清娆这一回头,差点就碰到他的胸膛,或者说已经碰着了。 封钺莞尔摇头,道:“不去了。” 苏清娆很开心,又像刚才皇叔教她的那样,把吹口放在下唇,她记不住指法,封钺又手把手地教了一遍。 娇小的姑娘被挺拔高大的男人圈在怀里———至少在远处看来是这样的。 太后的表情堪称震惊,扶着她手的年轻小姐脸色煞白,两人僵在原地,随行的几个奴才几乎屏吸。 “……那……那是谁?”太后由于太惊讶而颤抖的声音。 一太监垂首回道:“回太后,那是摄政王……” “废话,哀家问的是那个女子!”太后低声呵道。 “好像、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