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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皱着眉头问:“你在这里过夜?” 喻怀瑾挠挠头:“习惯习惯,希望没有吓到你。” 傅再枝摇摇头,“这倒不至于……这些是蛊人?” 喻怀瑾把两个还“活着”的蛊人指给她看:“是,昨晚我被蛊人袭击了。” 傅再枝看着那些蛊人身上的伤口,干净利落,一击毙命。 “不愧是喻怀瑾!最近我都听说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风言风语,说陆庄主勾结陷害什么的,连说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统一正道都出来了!” 那个好看的姑娘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乐不可支。 “看来你没有被煽动。” 傅再枝笑开,“我可是有脑子的女孩,这背后肯定有阴谋!你留着两个蛊人干嘛呢?” 喻怀瑾摩挲着下巴,“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傅再枝眼睛转了转,“但是禾篾死了。” “我认识眉喜,说不定他有办法。要是不行我就混迹在里面,还有用的蛊人说不定会被再度召回利用。” 傅再枝一针见血:“但是已经一晚了,我觉得他们肯定也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放出去的蛊人都不会再召回来。” 喻怀瑾一顿,沉吟道:“也是。” 傅再枝看着他微皱着眉头,抿了抿唇,慎重说:“我认识一个人,她是习音的,对这些蛊人也有些作用。” 喻怀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周梓莫?” 傅再枝见鬼一样地看着他,几乎要吓得跳起来:“你怎么知道?!” 喻怀瑾贼贼一笑,“嘿嘿嘿,因为我聪明啊。” “音杀正邪各有一门派,正道若是有这个办法也不至于现在还像没头的苍蝇一样。那就是仙乐宗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她?” 喻怀瑾无辜地看着她:“因为我就知道她。”他弯着眼睛笑起来,“哎呀运气好,一猜就对。” 傅再枝瞪圆了眼睛,实在没绷住还是笑了:“你这个人啊……看样子你不在意啊。” “在意什么?” 傅再枝颇觉得自己可以扳回一城,心想要牺牲一下老姐妹了,冲他挤眉弄眼:“我的好朋友很关注七重殿殿主哟。” 然后紧紧盯着他的脸,没有半分不对劲地,喻怀瑾也笑得贼兮兮地,“那我可以帮帮你的好姐妹……嗯哼?” 简直自然流露,天衣无缝,傅再枝心想难道她弄错了? 她摆摆手:“可不能,她不能太看见容华。” 喻怀瑾没有问下去。心里隐约猜到了。 反正聪明的人都猜得到。 傅再枝看着这两个蛊人,想了想说:“前面不远就是个镇子,我们把他们藏在这里,去镇子上等人吧。” 喻怀瑾沉吟一瞬,“这里虽然没有什么人烟,但是野兽一定有,未免损坏,我还是在这里等着,你去等她吧。” 傅再枝暗骂自己想的不周到,点点头:“我这次路过也是为了和她碰面,她很快就到,人一到我就立刻带她过来。” 喻怀瑾点头:“多谢。” 傅再枝摆摆手,“哎呀,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啊!” 于是他笑起来。 傅再枝看着他说:“好看的男人这么多,女孩子怎么活啊!” 她又拿了些吃食给喻怀瑾,一路向小镇方向去了。 姑苏。 青楼。 夜夜不变的纸醉金迷。 莫琼又赢了一局,他把所有的筹码都推出去,面色不改。 对面的人杀红了眼,咬咬牙也全部推了出去。 他们是今晚的赢家,拿着敌城的钱财对赌,赢了就是最大的赢家,可以带着钱走,也可以提出任何一个条件,输了就一无所有。 他们王一样被拥垒着,身后站着各自的子民。这张赌桌就是他们战场。 赌桌中间挖空了,铜线堆满了半圆,高高地冒着尖儿。 漂亮的女孩拿着蛊钟往里一抄,一瞬间的事,手里的蛊钟发出铜钱碰撞的响声。 “请。”她说。 这是“意钱”的规则,取钱若干,拿器物遮盖,让人猜钱数或者余数。余数按四枚一组,留下来的就是余数,但是余数也就只有一,二,三。侥幸的成分很大。 这样轻易的赌法实在不适合王的赌桌。 索性猜数目。 黎越人站在他身后低垂着眉眼。闻人朔混迹在人群之中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向。 莫琼轻轻笑着,提笔写下数量,那人依样。 女孩公布两人的答案。 “白庄:六十三枚,黑庄:六十四枚。” 一片哗然,这太接近了,只是毫厘之差,便要高下立见。 女孩把里面的铜钱倒出来。 所有人都跟着她一起数。 “一,二,三,四…… 五十一……六十…… 六十一……六十二……六十三……” 还有一枚铜钱静静地躺在那里。 “六十四!” 对面的人面如死灰。 人群如潮水般欢呼起来,这里只会歌颂胜利。 黎越人松了口气,莫琼回头看他:“我是个爱钱的人。” 黎越人曾经见过这个男人一夫当关的气势,他和现在这样不动声色,听着下面的汇报,眼眸低垂,像是有点无精打采。 他很少说话,但是偶尔开口,哪怕神态惫懒,也会让下面的人惊出一声冷汗。 他的用词可以准确到厘,每个人手上负责的什么,花了多少,赚了多少,留了多少,毫不迟疑,分毫不差。 莫琼又说:“我是个爱钱的商人。” 他朗声道;“我想和君芝姑娘聊聊,和我的朋友一起。” “好样的!” 今晚是幸运的一夜,对于所有的赌客来说。 君芝正赖在榻上看公子沈的话本,看的正入神,侍人在门口说有客人想和她说话。 她懒懒地应了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骨rou匀称,腰肢柔软。 她一层一层地往下走,习以为常地接受着众人的注视,想着七楼高了些,不若直接在地下造一层吧,省得爬上爬下。 她下到一楼便看见众人围着,中间是两个男人。 一人蓝衣,桃花潋滟;一人白衣,气质出尘。 这让人心情愉悦。 她轻笑着说:“两位公子贵姓?” 黎越人和莫琼看见她的一刻都微微愣住,确实是惊世的美貌。 那女孩浅笑盈盈地向他们走来,曳地裙弧度美好,外罩松松挂在肩上。 她走近了,黎越人垂下眼眸。是这个味道。 陆罹身上的味道。 那女孩广袖轻扬,作出邀请的动作,“我们去里面。” 她带着他们走过,她经过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下意识退开好几步。 仿佛会黯淡这惊人的美丽。 阶梯旁边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