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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夔泽彦开车直奔民政局,“丫头,咱们先把记登了,这事儿我已经提前跟爸请示过了,爸也同意,峥嵘给咱找了人儿,上班儿前就给咱先办了,人家工作人员一会儿就能到,咱别让人家等着。” “夔泽彦!” “在,在,丫头,你先吃块儿蛋糕喝点儿牛奶,一会儿就到。” “谁要一会儿就到了!我们干嘛去登记呀!” “丫头,你乖点儿,等一会儿领了证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什么呀夔泽彦你这是!” “丫头,这证儿我们今天必须领,别的什么都好说,就这事儿没得商量,你听话。” “夔泽彦你这也太霸王了!我…!对!我爸都说了,让你再挑挑去,你不挑,我还要再选看看呢!”梁梁来气了。 “敢,人都是我的了还再选什么!” “凭什么我不能选!凭什么我不敢!我就选!我要去相亲!听见没夔泽彦!我要去相亲!我唔!” 也不管车正行在路上,夔泽彦一个打轮儿急停,拽过了他的小丫头就亲了上去,直亲到梁梁喘都跟不上趟儿,“梁梁,我爱你,咱们登记结婚吧。” “……”梁梁都石化了,眼前这个一眼深情厚意且不容反驳的男人是她的首长大人? 继续吻他的小丫头,夔泽彦不断的问“好不好”,后头的车喇叭声声高声声急他也不理。 “丫头,好不好?丫头,我爱你,我要把你娶回家我才安心,就今天了,好不好?” 车窗上响起不耐的拍打声,是后车车主,“干嘛呢,通市里就指这一来一回两条路没人儿,堵了不知道啊!” 夔泽彦回以礼貌的一笑,“对不起,我在求婚,我媳妇儿还没答应呢,您帮我劝劝?” 话一出反倒是车主没话儿了,在那儿顿了顿,“美女,为了避开即将到来的上班儿高峰,我5点起床,饭都没吃,就为了这一段儿不堵的路,这结婚是好事儿啊,瞅这哥哥也不差哪儿呀,您就从了吧!” 哭笑都不是,这回换梁梁先没脾气了。 “丫头,好不好?” 也不正眼儿看夔泽彦,梁梁嘟起嘴,老半天哼了声儿,“开车,别堵人家路~” “行了美女,高兴点儿,好事儿,恭喜啊。” “…谢谢。” “呵呵!” “夔泽彦你还笑!我烦死你了~!” “好,烦,烦,我爱你丫头。” “我烦你~” “我爱你。” “…” “我爱你,梁梁,我爱你。” 登记绝对顺利,没想到徐峥嵘也来了,直嚷着让新人请客儿,夔泽彦扔了句“改天”,带着梁梁扬长而去。 回到两人市里的住处,夔泽彦把梁梁从车里抱下来,一直抱进了屋,刚想说“把我放下来吧”,梁梁就被夔泽彦困住,再看首长同志都要烧起来的眼,意图不言自明。 外套、上衣被快扯下丢在地上,梁梁因夔泽彦的生猛有点儿僵的背靠在门上,昨天的记忆如潮涌起,让梁梁一下子不敢动了。 埋首进整片敞露出的嫩白,夔泽彦带着高热的大手轻车熟路的向后解开梁梁胸衣的小扣,然后一扯。 咬住唇,梁梁微扬起脖子闭上眼,感觉首长同志咬吮在自己的胸口,又麻又有些痛又酥。 “夔泽彦~” “丫头,叫老公。” “老公~别~” 听进了梁梁软绵的“别”,可夔泽彦根本就等不了、停不住了,把梁梁顶在门板上,夔泽彦空出一手去捉小丫头的小手滑向自己的腰带扣处。 梁梁怎会不明白首长同志的意思,脸又红又热,可小手儿还是顺应的去解开了夔泽彦的皮带。 对着怀里的小丫头又舔又亲又啃,又摸又握又揉,夔泽彦喘得胸腔大幅度起伏,双手驮抱住梁梁,“丫头…” 抱着梁梁进了书房,坐进沙发,夔泽彦强忍着,一只大手按住小丫头的背压向自己,另只大手摸向前,轻细的吻落到梁梁的额顶,并一路向下,越来越重。 使劲儿闭着眼,梁梁虽仍紧张,但不再局促,试着慢慢放松身体,于是更加敏锐的感受到首长同志在自己身上点火,轻咬着唇,梁梁也开始喘。 见梁梁不再有明显的不适,夔泽彦稍放了心,动作也开始放开。 低头抵进首长同志的下巴底下,急促的喘息着,梁梁的两只手儿抓上夔泽彦的肩。 夔泽彦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那年,那种血雨腥风的狂肆感再次主宰了他,如果说昨天他很满足,那么今天,此刻,有了回应的他的小丫头,才让他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才叫食髓知味。 “丫头…抬头…丫头…” 梁梁死活也不要听夔泽彦的,趴在他肩上咬住自己屈起的指节,额上乃至背上起了层密密的汗。 强硬的把小丫头从自己怀里挖起,夔泽彦亲住了那张自抑叫声的小嘴儿,“丫头…叫老公…” “……” “叫老公…” “…老公…” 强烈的感受到了梁梁与昨天的不同,夔泽彦额上青筋已现,汗水顺着鬓角一滴滴的落,他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一切都在依循着本能。 快感来如闪电,梁梁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而夔泽彦也被一种绝对的爽活感席卷,大吼一声,缠搂着身上他的小丫头,齐齐栽倒进沙发。 夔泽彦从未想过,XING,会是如此的憾动人心。 不,应该说是彼此心意相通后有着相互回应的XING,那种开始时的急迫想往,那种过程中的□□,那种事后的极度满足和馨暖,都是夔泽彦不曾想到过的。 原来和彼此爱的人做这件事,是如此美好,如此淋漓,如此另人回味。 好长时间,夔泽彦就那么抱着梁梁,沉浸在余韵中,两人维持着先前的姿态,一动不动。 直到呼吸恢复平常后好一会儿,夔泽彦带着梁梁缓坐起身。 整个人连根手指都动不得的梁梁早已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一颗未垂下的泪珠。 极小心的扳着那张仍绯红着的小脸儿放进肩窝,夔泽彦伸指轻抹去那颗眼泪,把小丫头托抱起送回床上。 给梁梁简单的擦拭,夔泽彦也回到床上,支着肘就那么看着他的小丫头。 这两天是他太急进了,但夔泽彦并不后悔,他自己的小丫头,脾性什么样儿他心里最是清楚,梁梁性格是很好,但却很固执,只要是她坚持的、认定的,只要是她认为是原则的东西被触犯了,她就会不留任何余地的与之抗衡,然后陌视。 这回的事,已经严重触犯了梁梁的底线,要不是对他还是有感情的,他的小丫头会做得更决绝,也许是彻底的冷眼以对,也许是直接离开他,真正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