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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儿打扮我太喜欢了。” “都是化妆师的功劳。” “那也得我家丫头底版好。” 被夸得红了脸,梁梁轻推了推夔泽彦,“咱们是不是该出去了?” 还是没忍住的在梁梁的唇上亲了下,夔泽彦握住梁梁的小手,“丫头,准备好了吗?” 侧头去看夔泽彦,梁梁笑应,“嗯,准备好了。” 推开套间的大门,夔泽彦和梁梁两人手牵着手,缓步而出。 房间里前刻还在笑闹的几桌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可仅一下子,雷动般的掌声四起,夹杂着隽辉等人的叫好声和口哨声。 “嫂子,太美啦,哦~!” “嫂子太漂亮了!” “大哥你太帅了!” “大哥大嫂你们太登对啦~!” 站定在各位长辈的面前,夔泽彦搂搂梁梁的肩,梁梁看着他,这场面,这阵仗,不会是有什么“节目”吧? 果然~ 夔母站起身走过来,“泽彦,梁梁,你们听我的,啊,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照做。” 端起酒和酒杯递给夔泽彦,“泽彦,给你老丈人把酒倒上,你跪下。” 啊?还得跪啊?梁梁看得一楞楞的。 “爸,请您把梁梁嫁给我吧。” 接过酒一口而尽,梁锦溟笑着扶起夔泽彦,“这蒙古人讲究求亲多求则贵,可咱泽彦这一跪值钱呀,求一回就一回吧,允了。” 看着夔母指挥夔泽彦又倒了三杯酒,梁梁正想着这不知又要“跪”谁呢,结果却是转向自己,看着夔泽彦在自己面前单膝跪地,梁梁吐着舌头就往后躲。 “梁梁,来,站定了别动,别怕也别躲,啊,泽彦,给你媳妇儿敬酒。” 啊?啊啊? 第一杯,“丫头,来,请。” 小小心的接过,梁梁瞅着酒杯,又瞅夔泽彦,再瞅自己父亲、夔母、夔家爷爷、夔父。 “丫头,喝了。” “啊?哦。” “媳妇儿,来,再一杯。” 舔舔唇,梁梁接过第二杯,又一口干了,因为夔泽彦那句“媳妇儿”,听着真好听,呵呵~ “老婆,第三杯。” 这回又叫老婆啦,一样受听,梁梁心里乐滋儿滋儿的再干。 “唉,我这姑娘,可怎么办呀。”梁锦溟在桌上看得摇头直笑。 “嫂子嫂子,你这酒一喝,可就卖身了啊!” “小辉儿你滚边儿去!” “我哪说错了老舅,本来嘛,这三杯酒一喝,不就是我嫂子答应嫁了嘛,甭以为我不知道咱蒙古婚俗,咱家这改良了,可也就是穿一马夹的事儿。” 众人一阵大笑,这边儿夔泽彦也笑站起,在还不知所以然的梁梁唇上偷了个香。 “丫头,来,到爷爷这儿来。” 听话的上前,梁梁被夔家老老爷子拉坐进他身旁,夔母也走回座位,且拿出一个盒子奉到老太爷儿面前儿。 “丫头,这是爷爷送给你的,拿着。” 盒子一打开,梁梁就被里面的东西惊呆了,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金镶玉吧? 一匹膘肥体壮、昂首阔步的羊脂玉镶金的白马似将要飞跑开般的跃入眼里。 “哟,爸,这是您和妈的订情物,给梁梁了呀。”夔泽彦的小叔看过来,一脸的不自然,这只马值不少钱呢,而且还是名符其实的古董。 夔老太爷儿没理会,兀自面向梁梁,“丫头,来,爷爷给你戴上。” “丫头,这是爷爷给你的聘礼,蒙古人以马为聘,现在不兴成群结队的赶马来,就以这只小马代替了。” “谢谢爷爷。” 梁梁甜应着,把小马握在手中,既然爷爷把这么贵重且意义重大的东西给了她,足见爷爷对夔泽彦亲事的重视和对她的认可,她不但要收,而且以后一定随身戴着,再不摘下。 梁锦溟把夔家上下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笑着招自己家的姑娘过去,“姑娘,你属貔貅的,嗯?只进不出了?” 啊?出?出什么呀?啊…对了,礼物! “姑娘,去,把这个敬给爷爷。” 乖巧的听命行事,梁梁捧着盒子,送去给夔老太爷儿,一方端砚现在众人面前,老老爷子拿出来把玩着,端赏了好半天,“还是锦溟有眼光。” 小叔小婶儿正在研断这砚台值多钱呢,另两个盒子又被分送到了夔父夔母跟前儿。 “呀,”夔母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不禁轻叫了一声儿,“亲家,您太有心了。” “嫂子,给咱看看呀。” 夔母小心的从盒子里拿出一块儿翡翠,竟和她手上戴的翡翠镯子颜色、水种极为相近,可细看却又比那镯子的料来得更好。 姑姑探过来,把翡翠接到手里翻看,“嫂子,好东西,我帮你戴上。” “现在就戴?” “戴呀,您亲家一片心意,戴着。” 在大家一致认为“好看”、“有档次”、“显气质”的议论声中,夔父也打开了他的盒子,里面,一只登喜路的烟斗色沉古朴,看得夔父难掩喜悦的笑,“锦溟,你怎么知道我就好这口儿。” “老哥哥,不瞒说,我呀,也好。” 老哥俩再度大笑到一起,顺便聊了几句相关话题。 又分别给老老爷子、夔父夔母和梁锦溟敬了酒,夔泽彦带着梁梁这才入了席,两人面前摆着糖、羊颈喉rou还有酒和面,一众小辈儿起着哄要两人喝交杯,嘴对嘴的喂糖、口衔rou,还要两人同吃一根儿面条儿。 这帮崽子,不就是想看他亲梁梁吗,夔泽彦看向自己的小丫头,大手一勾,“丫头,咱成全他们。” “啊?唔~” “哥,好样儿的!” “别停!别停啊!保持!!~” “哦~~!” 下午又回夔家呆到晚上,回市里的时候夔泽彦说什么也要抱梁梁进门儿,梁梁圈住首长同志的脖子,笑吟吟。 “笑什么呢,嗯?” “夔泽彦,你说‘咱成全他们’那会儿,倍儿帅。” 低头看着梁梁乐,夔泽彦俯身给了他的小丫头一口。 挣着跳到地上,梁梁去拉夔泽彦的手,“我看看,别抻着了,刚拆石膏呢。” 任梁梁看,夔泽彦另手搂着她去浴间放水,“我没事儿。丫头,累不累?赶紧泡个澡儿。” 也不推拒,梁梁把衣服脱得浴室外的地上一堆儿,自己卧进浴缸,大呼舒服。 拿了两人的睡衣折回浴室,夔泽彦收起小丫头的衣堆儿,然后也进了浴间儿跨进池中,和梁梁共浴。 树熊样儿的整个人趴躺在夔泽彦身上,梁梁把首长同志的胸肌当枕头,首长同志则忙着把大毛巾浸透,披在他的小丫头的肩背上。 “丫头,谢谢你和叔叔花那么多心思准备礼物,今天这几样儿都‘正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