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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下来。 韦一笑却感觉突突的。床上的男人一脸愧疚,好看的眼睛也写着后悔两个大字。韦一笑嘿嘿,白爪子被捉住,蔡一鸣盯着他认真地瞧了一会儿,含情脉脉的却先低下头:“对不起。”感觉小笑要闪又连忙拽着细身子口气急急的,“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再给我一次机会。” 韦一笑僵笑着把他扶好摆正,琥珀的眸子闪啊闪的,那种忐忑的模样活象个未过门的小媳妇。 两个人在一起都好象变成了小孩子。闹个不停你争我吵还总是找不到最合理的解决办法。 “等你有命了再说。休息吧。” 看到床上一闪而过的失落,韦一笑选择没看见。 他才需要想一想,再想一想,再再想一想,再再再想一想。 至于小兰……十几年的感情跟自己的不到一年,韦一笑打算自暴自弃了。 虽然他现在试着相信蔡一鸣对他也是有真心的。 但是信誓旦旦深情款款从来不等于死心塌地绝无二心。在内心掂量轻重,即便相信他的感情和他的感情加在一起可以将以前抵消重新来过,但也没把握能深厚到可以承受第二次或者更多的背叛和打击。 轻不可闻的叹息。 在一条叫zuoai情的路上患得患失真不是个好现象。 呼吸逐渐平稳的皮糖一直没松开握着白爪子的手。韦一笑又想自暴自弃了,他自己又不是神经病,怎么会相信才一年不到蔡一鸣已经爱他爱得要死了? 那还是让他死吧。 不过时间真的是衡量的尺度么? 晚上居然有人进来送吃的。 接着来了一个医生。 韦一笑紧张地看着医生为蔡一鸣救治,不小心一抬头,发现那长发男子也很紧张的样子。 这把他给搞糊涂了。 接下来就更让他糊涂了。刚接受完绷带伺候的某人,酒窝露老深对着他身后:“别担心,我没事。” “少臭美了。” “升鸿,别为难我了。” “哼。” “想惩罚我有的是时间,把他先放了。” “你把两小的给我。” “…………” “哼。” 直到一行人离开,韦一笑的嘴巴都张老大。蔡一鸣敲敲他的脑袋不满:“还看,该不会被他迷上了?” “我还得找老婆。” 好看的脸愣了愣,韦一笑赶紧转移话题:“他对你还挺好。” “他是我弟弟。” (情人节快乐! 好容易爬上来........留言下次回....今天太晚了.....其实俺都有很仔细地看.......情人节快乐哇,俺明天会孤单北半球......) 七十七 都可以编成肥皂剧了,弟弟找人绑架哥哥的情人,以要挟哥哥交出他们共同的哥哥的孩子。韦一笑被绕地晕不棱登,小心肝却颤巍巍,床上脸色苍白的好看男人还微微笑着为他解惑:“升鸿和耀鸿是亲的,他们跟我只同父。” 蔡耀鸿是强jian小兰的朱mama的丈夫,蔡一鸣的同父异母的哥哥,阴阳怪气的蔡升鸿为了他绑架小笑想向他二哥要回他大哥的亲骨血。小白脸偷偷瞥了眼皮糖,心说你大哥强jian你女人,你们家乱七八糟,兄弟间还搞绑架威胁,神经病的大本营啊?!可是为什么心中万分不好过,就跟自己的男人被亲哥哥强jian了一般。 细身子假装弯腰捡地上的围巾。 “我们三个小时候很好,做什么都一起。”一只手伸过来拦在他腰上,小笑回头,那双无底洞般的眼睛现在更见不着底了,然后蔡一鸣就垂下脸改摸小笑的白爪子。 这样安静的蔡一鸣,好象坐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没有人能进去。 细身子抖,他咳了一下,床上的人没反应,仍旧怔怔的出神。 无奈他又咳了一下,故意很大声,好看的男人笑了:“过来让我抱抱。” 小白脸愣愣,蔡一鸣眼睛里的期待让他犹豫,他心里说不行,可一看到琥珀的眸子由期待转为失落,他便忍不住慢慢地转身,不想白爪子突然被松开,好看的男人苦笑了下眼神落在地面:“早点睡吧,你一定累了。”说着就利索地下床抱了被子铺到地板上。 韦一笑有点抖:“你要睡地板?” 男人给他一个没关系的表情,韦一笑揪着他的领子,没办法,蔡一鸣现在被绷带包得就是一头粽子:“你脑袋进水了?去床上睡!” “那你呢?”琥珀的眸子斜斜地盯着他,小白脸讷讷:“我?” “难道你愿意跟我睡一张床?” “我……睡这。”白爪子指了指蔡皮糖刚打好的地铺。 蔡一鸣不合作,好看的脸没什么表情,可他被小笑按坐在床上,又舍不得推开小笑的手。 僵持了一会儿,蔡一鸣口气商量:“一起睡不行么?” 结果韦一笑鬼使神差地就点了头。蔡大帅叔叔笑地象个小孩子,嘴咧得老大,小笑让他先躺好,他就乖乖地占据了床的左半部分,然后就拿眼瞅着细身子。 韦一笑竭力不让脸色显得太尴尬,甚至还故意本起小白脸。床上那一脸期待的人,酒窝又深又好看,韦一笑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多看一眼,阿修罗蔡笑地无辜极了:“笑笑……” 小笑低低应了声,状似从容地转身把灯全灭了。 这下谁都看不着谁,暗中吐了口气,细身子强作自然地爬上床,一上去就被一个巨大的温热物抱住。他憋着没动,本来大可以一脚踹走他,但鼻子边的药水味一直提醒他,那家伙现在是弱势群体,弱得很,他韦一笑从不干恃强凌弱的不义之举。 明明是黑暗的空间却弥漫着大片大片的桃红色。 蔡一鸣贴在小笑耳朵上胡言乱语:“真香。” 香你个鬼!都两天没洗澡了。韦一笑忍着痒痒的感觉,推开他:“我困了。” 粽子一样的男人笨拙地凑过来,一会儿摸摸他的下巴,一会儿摸摸他的胳膊,一会儿拉拉他的衣服,细长眼一睁开,所有小动作立刻停止,小笑怀疑地闭上眼,不安分的左手便又展开活动。 韦一笑的怒火一点一点积老高,恶狠狠踢过去,蔡病号闷哼一声还是死皮赖脸地贴在他身边,贴地紧紧的。 “姓蔡的你几岁了?要不要把你送幼稚园?” 蔡一鸣愣了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就是那个姓蔡的,随即笑眯眯:“很好啊,那还可以跟你在一起。” 细身子抖,牙齿咬得格格响。 旁边人终于变老实,也不碰他了,也没发出怪怪的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