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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委屈的表情,“廉贞哥哥,对不起——我听说你出院了,特地给你带了点常用药过来,所以我可以进去吗?” 你以为我这里没有? 廉贞腹诽一句,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不好对荆曼熙太不客气,让开了位置让她进门。 荆曼熙端庄地走进门,边走边说:“哥哥关了我的禁闭,除了上课时间,连宿舍门都不让我出,所以我一直没能去医院看你们,真的很抱歉。” “道歉就不必了吧。”廉贞歪了下脑袋,有些不耐烦,“反正你也只是想去看星星,别在我这里装模作样,那套不好使。说,到底来干嘛的?” “我真的就是来看你!”荆曼熙把刚从校医院拿回来的一些治疗筋骨损伤的药拿出来给廉贞看,“你看,我知道你伤没好,还特地给你带了药。” 廉贞皮笑rou不笑地“呵呵”两声:“你都被关禁闭了消息网还挺灵通——真心来看我?以为我会信?我腿上炸掉了两块rou你拿跌打损伤药来?” 荆曼熙:“……” 她看着他,抿了下唇,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爱要不要。” “——再说,我要是消息灵通,今天就不过来了。”她的表情有些委屈,“我哪里都打听不到星星哥哥的情况,我哥关着我,然后星星哥哥昨天还……还清空了社交网站,我想来问问你知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网上的说法都快闹翻天了。” “你觉得苏星沂是那种做事会跟我汇报的人?”廉贞看着她,“你会不会太高估我了?” “我——” “没事就早点回去吧,以后也少来,这里不是你一个Omega该来的地方。” “……”荆曼熙瞪圆了眼睛,“他们都说季眠来过!难道他就不是Omega吗?他能来我不能来?” 廉贞蹙眉:“你针对季眠干什么,他跟你一样?万一这里哪个五大三粗的Alpha冒犯了你,谁担待得起?回去吧,啊,乖,早点回去,路上小心。” 荆曼熙的又惊又怒的表情一下变成了委屈,一双大眼睛里慢慢盈满了眼泪:“早就有Alpha冒犯过我了,我们班的。我也没找人家麻烦啊。” 难道不是因为你妄图筛掉对星星有意思的报考人员以至于被关了禁闭才不敢找麻烦的么。 廉贞腹诽着,没出声,眼神轻描淡写地落在别处,就是没管荆曼熙哭没哭,活脱脱像个电视剧里的渣男。 特种战斗学院的宿舍有人带就来,但是我不欢迎你,季眠却是苏星沂带来的。大小姐要是不乐意,建议找正主去哭哈,烦我有什么用。 “那我就问一个问题,你肯定知道的事。”荆曼熙说,“这事我问过季眠好几次了,觉得不保险,所以再来问你一次——他跟星星哥哥到底有没有暧昧?” “……你觉得呢?” “我要是知道就不问了!”荆曼熙说,“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天天来问,问到你告诉我为止。” “……” 你狠。 廉贞摇摇头:“没有暧昧,只是朋友——你现在能走了?” “没有就好。”荆曼熙不甘地看了他一眼,扭头便走。 然而刚打开宿舍门,她又回过了头。 “没有最好,刚才我看见季眠被一个Alpha送去了校医院,看着挺登对的。”她说,“我想不通星星哥哥为什么跟季眠走得那么近,但是他应该也不会乐意撬别人墙角的对吧?” “……”廉贞手一抬,“赶紧回去,天黑了。我一个Alpha,你跟我共处一室也不好。” “……你——”荆曼熙一口气提到嗓子眼。 但她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气得走了。 宿舍门终于关上了,廉贞轻蔑地“嘁”了一声。 “……傻逼还挺好骗……”他喃喃自语,摸出了个人终端,“没有暧昧……个屁啊……” 一条通讯被他拨了出去。 第51章 “关于这一点, 我们开了三天的会议。” 医生站在病床边上。为了展示他正在看的东西, 他的个人终端在他面前生成了半人高的光幕,蓝色的文字在那上面滚动着。 “我们理解您的职责所在,越快恢复越好,于是根据您的情况讨论出了一种治疗方案……这部分内容已经拿给您的母亲丁女士过目了,但她说,需要问问您自己的意思。” 医生将方案内容传输给苏星沂, 苏星沂连接上终端。 他视线始终下垂, 落在医院洁白的薄被上,向来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表情。 【方案一……预计恢复时间……一到两周……特别注意事项为……】 苏星沂的意识长久停留在最后几个字上。 ——“可能会比较疼”。 “底下还有方案二?”苏星沂突然说。 “啊?……对。”医生有些愣神, “原本方案二已经被我们废弃了, 但丁女士要求我们把这个方案写上来……” “为什么废弃?” “因为恢复期太长了。”医生说, “方案二采取的是保守治疗,古代华夏有句俗语叫‘伤筋动骨一百天’, 意思是牵扯到筋骨的伤恢复期一般在三个月左右。当然, 现代人特别是Alpha的身体恢复能力比较强, 但采取保守治疗也需要一到两个月的恢复时长……” 一个是一到两个月,一个是一到两周。 “我们理解您需要定期参与前线任务的职责所在, 因此打算向您推荐第一种治疗方案。请放心,虽然激进治疗会比较疼,但不会比您当天不顾伤势英勇救人的时候更疼的。” 那天苏星沂救了季眠之后, 伤口二次裂伤,医生已经为此明里暗里吐槽他好几次了。 因为显然,他的擅自行动让前期的治疗都成了无用功——虽说苏星沂不缺治疗费用, 但医生很心疼团队的劳动成果。 ——您不是能忍吗?早点治好早点滚蛋吧! 苏星沂良久不语,意识在“一到两个月”和“比较疼”之间来回移动。 “那我选……”他轻声说,“第二种。” 医生:“……?” 医生:“等等,苏少爷,我没听错吧?您不需要赶下一次的学院演习时间吗?这个方案不会那么难以忍受的,听您的战友说您在这方面很能忍……” 演习要赶,但是。 能不能忍和怕不怕痛其实是两件事,没有特殊需要的时候,他并不是那么想折腾自己。 “我选第二种。”苏星沂又重复了一遍。 他的态度很坚决,看上去没有转圜余地。 无奈的医生挑了下眉,开始给自己做这个麻烦的病例要在医院多住上两个月的心理准备。 然而此时,病号的终端“嘀嘀”了两声。 苏星沂注意到通讯上显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