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凉意中混着不知从哪传来茉莉花香和奶香。 冷冽又阳光;很夏天、很少女、很青春。 郝振注视着她头发下亮闪闪的某点:“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前两个月。” 郝嘉拉着自己耳朵给他看,白皙饱满的耳垂上,一支银色的耳钉穿过。 “其实打了两次呢,第一次长拢了,因为没有每天戴耳钉……”:她用手指捻着那耳钉转动着,撒娇一般地同他絮叨着。 大厅偏冷灯光打在她微侧的脸上,她的皮肤细腻得象是白瓷上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郝振恍惚的看了一阵,别开眼:“走吧。” 他的车停在负二楼。 等电梯的时候;他想起她发之前的短信:“你说过来实习?怎么大二就出来实习?” 3 - 性幻 郝家是做建筑装饰生意的,主要从事建筑装饰系统的研发设计、生产制造、安装施工与技术服务。 郝振出生后没多久,公司盈利不错,郝毅投钱进入地产,恰好赶上黄金时代,让公司规模进一步扩张,在A股挂牌上市。 尽管这几年建筑装饰行业竞争日趋激烈、房产黄金时代退潮;郝氏集团也在积极变革,寻求新的利润支点——这是他毕业后就来了S市的原因。 但这些,都不是郝嘉需要cao心的。 她大学填报的是艺术系;郝振实在不太明白,她这才大二,出来找什么实习? “下学期就大三了。”郝嘉纠正,又问,“那个Udjat美术馆你听过吗?” “浦西那个?” “嗯。”郝嘉点头,“之前他们在公众号上招暑期生,我试着投了一下,谁知道就通过了呢。” “再说,你不是在这边吗,我正好过来和你作伴啊。” 郝嘉挤到郝振的身侧,从包里掏出纸巾,给他擦额头的汗水。 连日的降雨让最近S市的天气有些潮,他又穿着厚重的西装,额头不知何时泌出了细密的汗珠。 郝嘉擡着手,细心的帮他擦拭。 这样亲密的举动,对于已经成年的他和她来说,终究有些不妥。 况且她凑过来时,之前那若有似无的花香又再次萦绕在了鼻尖。 他于是轻轻正好按下她的胳膊。 正好电梯到了,他往前两步按住按钮,扭头示意她和另外几个等在门口的人先进去。 机场的电梯从来都很宽敞。 郝嘉进里占了一个角落,身边还留有足够给郝振和行李箱的位置。 只是如果下一层还有人要上来的话,这位置便将变得拥挤。 考虑到这一点,郝振最后进电梯时挨着另一个男士站在了郝嘉侧前方。 自从两人相继成年以来,郝振便格外注意他同郝嘉之间的男女之防,时刻回避身体任何部分的接触。 真是个老古板。 郝嘉忍不住在心头暗笑了一句。 然而,当她从后面看着他那被西服修剪出的腰身时,她却忍不想,那样劲瘦的腰,抱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手感,设想她从后面贴上去,咬他的肩头…… 郝嘉今年春天刚满过二十。 男女间那些该知道的事,她都知道了。 说起来她的“启蒙”老师还是眼前这位呢。 那是在某个夏天。 某个八月初的下午,阳光明媚,微风很轻。 郝振打球回来,在洗衣房换衣服。 他将满是汗水的T恤从身上脱下来;房门没关,郝嘉经过,藉着不明不暗的光线,看到里面赤身裸体的少年。 麦色的肌肤,匀称的骨骼。 微凸的锁骨往下是好看的胸肌线条,属于少年人的的肌rou纹理清晰,并不贲张,却恰到好处。 他劲实的胸膛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地起伏,平坦的腹部往下,两条人鱼线曲骨沿伸进那低腰运动裤。 那里有一个明显的凸起,从裤子系绳前部凸出;她的目光从上面游移而过,脸颊迅速地泛起一股红晕。 那天晚上,郝嘉做了个春梦。 梦里的郝振像她下午她在洗衣服看到的那样,赤裸着上身将她压在身下。 “嘉嘉……”他低沉地唤她,有力的手臂环绕着她,把她紧紧地搂在他那肌rou结实的身体上。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贴近。 她感到她的rutou在他的摩擦下一点点变硬,大腿根部连接直小腹处先是疼痛,然后潮溼;她不由自主地挤压起双腿、摩擦……最终在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中醒来。 身上的睡衣乃至薄汗溼一片,腿间亦是反常的溼热、腻滑。 她踢掉了汗涔涔,甚至脱掉了背心,试图在高温下舒服一点…… 然而却再没法入睡。 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激荡、肆虐,guntang又狂热地顶着她胸口;令她辗转反侧。 让她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郝振的脸,他诱人的身躯。 青春期。 那夜过后,郝嘉花了几日,最终在某本杂志上找到了答案。 杂志上说,男女进入青春期,会因为荷尔蒙的大量外泄,对异性产生遐想,甚至是性的渴望…… 杂志还说,青春的少男少女对异性的渴望是懵懂的、泛化的,只要是好看的异性,都能激起他们躁动与幻想。 但郝嘉的幻想却只有一个——郝振。 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微笑都让她上瘾,她喜欢他身上独有的气息——靠近他,她就会觉得温暖觉得安全;同时体温升高…… 她甚至会渴望与他之间的亲密:他渴望他宠溺的摸她的头,她渴望他抱她,他渴望他牵她的手、他抚摸、轻拍的背脊…… 但仅有这些还不够。 她甚至会幻想他亲吻她,对她做那些她在电影里看到的“过分”的事情。 青春期吗? 郝嘉也曾问自己。 直到这两年,她约会了许多她有好感的男孩;在无数半途而废的吻,毫无感觉的拥抱,永远无法进行到下一步的亲密中,她终于发现——她对郝振的渴望不只是青春期,和荷尔蒙作祟。 她对他的幻想,并不是幼稚轻浮的白日梦。 也许在过往岁月里,在他的保护下、纵容下,她对他的感情早僭越兄妹的感情;发酵、变质成某种更深沉、更焦渴,同时也更难以启齿的东西。 4 - 哥哥 郝振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尽管一开始到郝家时,郝嘉并不肯叫他哥哥。 紧张、侷促。 初到郝家的时候,她只是个私生子。 她的母亲是夜总会的佳丽,当年稀里糊涂生下她时,甚至根本搞不清楚她的父亲的是谁—— 她是个意外。 意外到郝毅压根儿就没想到:他和郝嘉她妈只睡了一晚上,对方就能给他生个孩子出来。 若不是后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