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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顾忌，更不要说在这段关系之中，相对而言，他一直是较为直率的一方。

    “我很想你……”他忍不住道。

    霍重锦看了他一眼，说不清是什么意味，然而蒋悦直觉地意识到那可能是某种情感的表露，不禁道：“要是你想要的话，趁着早上也可以——”

    “我不想跟熟睡的人上床。”霍重锦没有答应，反而拒绝道。

    蒋悦略微尴尬，毕竟他确实相当贪睡，如非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他宁可睡到最后一秒再匆匆起来，洗漱吃早餐后接着急忙赶去上去。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沉默下来，半晌后，才听对方道：“不必。”

    “嗯？”他微怔。

    “不用这么做。”霍重锦低声道，进出的动作并未停下。

    蒋悦忍住一声溢出到舌尖的呻吟，断断续续道：“但、但是……你……”

    霍重锦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进入的动作愈发不留情面，蒋悦呜咽着抱紧了对方，即使前方短时间内无法再度宣泄，但依旧能感受到后方被进入的快感，况且因为适才发泄过了，现在身体正处于相当放松的状态，敏感度也更高了，霍重锦一边进入一边抚弄他的背脊与后腰，蒋悦很快便开始小声求饶。

    然而对方却充耳不闻，蒋悦往上方望去，霍重锦神色沉静，唯有眉头皱起，仿佛正苦苦隐忍情欲带来的煎熬，每次进入都不忘顶弄那个他会喜欢的地方，蒋悦只觉得浑身上下窜过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时近乎失神，身躯全然失控，绵软的前端溢出些许透明体液，后方啧不听使唤地一再收紧，似乎想将入侵者吞入更深处。

    霍重锦的低喘回荡在他耳际。

    片刻后，蒋悦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霍重锦还在断断续续地宣泄着，紧抿着唇，神情酣畅满足之余又仍有几分迫切，直到最后一次挺入，霍重锦的身躯在短暂绷紧后复而松懈下来，蒋悦便明白一切已经结束。

    对方伏在他身上，身上带着微微汗意，他不禁伸手抱住了对方，仿佛安抚似的在背脊上抚摸。不知道过了多久，霍重锦才从他身上离开，取下用过的保险套，顺手拿了床头的烟盒与打火机，想了想，却又还是放到一旁。

    蒋悦自然知道只是怎么一回事。

    霍重锦的烟瘾不算小，以前蒋悦不曾察觉这一点，但是在听闻亲戚或朋友的长辈因为长年烟瘾陆续罹患各疾病后，便开始想方设法解决这件事。

    当然他不会直接开口要对方戒掉，毕竟这是对方的爱好，只是蒋悦时不时会说一些关于烟瘾染病的例子，也算是眸中软性的劝解，霍重锦虽然没有戒掉烟瘾，但抽烟的量多少减少了一些，就像现在一样，至少蒋悦在的时候，他会稍作克制。

    蒋悦明白自己对霍重锦确实是有影响力的，只是要让对方完全改变依旧很难，他也不想藉由感情的名义过多地干涉对方，除非寄望于潜移默化滴水穿石的方式影响，让对方自觉地产生变化，不过他也并不着急，反正彼此相处的时间还很长，况且从霍重锦不着痕迹的改变看来，他的所作所为也并非白费功夫。

    这样一想，他便不禁微微扬起的唇角，眼看霍重锦靠在床头，索性起身吻了对方，在霍重锦懒洋洋地响应时，又故意咬住了对方的嘴唇，轻轻地拉扯，像是玩闹一样，少了旖旎的气氛，却多了几分难言的亲密，况且对方似乎并不讨厌这样，手臂也顺势环住了他。

    天气有些冷，被拥抱的温暖感觉令他有些沉溺其中，片刻后，蒋悦忽然感觉鼻子一痒，连忙推开对方，接着立刻打了个喷嚏。

    先前的热度褪去后，身上仍有汗水带来的凉意，蒋悦揉了揉鼻子，才要说话时，便觉得身上一轻，霍重锦已经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举步往浴室走去。他忍不住道：“等一下，不用这样，我可以自己走……”然而对方却充耳不闻，步伐也没有停下。

    从升上大学到出社会这几年间，蒋悦长高了五、六公分，虽然还是不及对方高大，但也不是少年时那样可以随意抱起的高度与重量，但霍重锦显然对此并不在意，将他抱到浴缸内放下，打开热水之后，也跟着跨进了浴缸。浴缸虽然够大，但脚轻轻蹭着对方的小腿。

    “别闹。”霍重锦沉声道，顺势捉住他的脚踝，像替宠物清洁身躯一样，柔滑的泡沫伴随着手指的抚摸搓揉，从他脚趾与小腿处往上蔓延，明明只是单纯地清洗身体，也没有任何挑逗的行为，蒋悦还是不禁屏住气息，隐隐感到一丝不妙，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

    只有在这种时候，对方的温柔展现得特别明显。

    霍重锦的感情并不能用一般情侣间所谓的浪漫举止来衡量，更多的是体现在对方所做的事情上，比如霍重锦现在明明醉了，面上也有一丝倦意，却依旧执着于替他清洗身躯……又或者明明没有戒烟的打算，但却不动声色地开始减少抽烟的频率……霍重锦不会将这些事特地说出口，一切都是不着痕迹的举止，如果不是蒋悦一直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的话，也有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现。

    被这样摸着，不知不觉间，敏感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他有点尴尬，不由得别开了目光，正想叫对方停手时，就被吓了一跳。

    霍重锦没有出声，几乎是毫不考虑便伸手握住蒋悦的性器，仔细地搓揉着，在对方突如其来的抚弄下，蒋悦忍不住轻喘，同时握住了对方的手臂，试图阻止，但霍重锦依旧没有停下。

    绵密的泡沫在手指与性器间滑动着，时不时碰到敏感的顶端，只过了片刻，蒋悦便难耐地射了出来，乳白的体液跟泡沫混合在一起，弄得对方手上都是，沐浴乳的香气中隐隐泛着一丝淡淡腥味，当他还在喘息的时候，霍重锦已经松开手，继续清洗他的大腿根部与适才被进入过的地方。

    被手指插入时，蒋悦微微倒抽口气，浑身一阵发软，对方的手指依旧不断深入，时不时碰到那个令人难以忍受的脆弱处，蒋悦靠在浴缸边缘，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躯倏地绷紧，弓着背脊颤抖了片刻，随后才松懈下来，急促的气息也逐渐趋向平静。

    霍重锦让他转过身躯，开始搓洗他的背脊，蒋悦背对着对方，哑声埋怨道：“好累……”

    片刻后，霍重锦算是洗完背部，顺手一搅，蒋悦便回到对方怀里，汗湿的头发也被温柔地清洗着。快感过后涌上的倦怠令他昏昏欲睡，尽管努力打起精神，但还是觉得眼皮异常沉重，几乎睁不开双眼。模模糊糊中，那双温暖的手在他身上不断搓揉着，雪白的泡沫从胸膛蔓延到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