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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继续留在第一军团的奥宁进第五军团,尽量顾及奥宁不适合继续出战的身体,给他安排一份以文职为主,却又军职不会太低的工作,作为对于言照顾奥宁的感激,第一军团将对团员重新洗牌的新第五军团提供支持,奥家在背后也会默默出力,支持新第五军团的发展,协助它顺利奠好基。 言答应了这个交换。 清楚奥家开出的条件有多丰厚,那个“不会太低”的标准也十分难以衡量,言在奥宁调入第五军团的第二年便把他升为了自己的副官。 要说厉对于奥宁当初的“空降”是完全没有任何意见的,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他和团内其他虫员一样,都曾对这位“奥少爷”心怀芥蒂,猜测过对方身上该有着多少世家子弟的常见毛病,在奥宁正式转过来之前,团内甚至还有虫私下里悄悄打赌,认为奥宁调过来后没几天就会又想要调回去——因为不适应全团上下都紧巴巴的生活,忍受不了第五军团的寒碜。 但这点芥蒂在奥宁真正调入第五军团没多久后就消失了。 与那些张扬跋扈的世家子弟不同,奥宁身上看不到一点少爷习气,由于他那时还没完全从打击中恢复过来的缘故,他看起来不光不傲气,还隐约有些可怜,日常话少而内敛,看见一切与丝线、茧和淡黄色沾边的东西都会过分紧张,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一步都走不动。 后来,奥宁的情况改善了许多,除去看见上述关键物品时还是会条件反射的进入应激状态外,他日常看起来似是已完全恢复了。 情况改善后的他待虫更加温和友善,从不拿自己的世家身份说事,与其他团员相处时还极力淡化自己的差异感,并主动从厉那里分走工作任务,常常超额完成工作量。 不受第五军团众虫欢迎的仅是大家臆想中张狂高傲的“奥少爷”,不会有谁去厌恶一个平日积极与自己一起工作,还处处与虫为善的好伙伴。 奥宁这几年一直在第五军团内待得很好,也尽心尽力为团内出力,然而当下,正有虫盯上了他当初的转团缘由和家庭背景,试图从他入手,借由他和其他团员的背景差异挑起纷争。 “假如我刚才表露出了任何一点对于他们说法的赞成,没有直接冲上去呛声,那么这会,大概说我至今对当年的晋升安排十分不满,认为奥宁是空降过来抢占了我的资源的‘小道消息’就已经传出去了。”厉轻手轻脚走到奥宁床旁,尽管他没什么可做的,但他还是把严实的被角又往里推了推,也不管自己这是不是在多此一举。 “不仅仅是把奥宁当做突破口,他们还想把你当做靶子。”言站在奥宁的床尾说。 反复强调厉遭遇的不公正待遇,并将这不公正归咎为是“家世不如虫”,还声明自己是“看不过眼,打抱不平”,再结合那伪装出的普通职工身份,这通离间计的策划者力图把这番争论上升为世家子弟和平民职工之间的矛盾。 这样刻意而为的离间伎俩若是成功,以奥宁和厉出现隔阂为基点,它会逐渐扩大成奥家和第五军团之间的矛盾,继而演变成第一军团和第五军团间的矛盾,才刚刚稳固下来的联合关系就又将岌岌可危。 “您对那两虫是归属于哪个世家还有印象吗?”言沉吟了片刻后转向左鸣,低声问道。 “有。”左鸣微一颔首,报出两个姓氏。 他就坐在奥宁床头旁边,能轻松将站在床尾的言的神情转换收于眼底:“是不是觉得惊讶?因为这两家都不算是大姓,族内成员固然也有就职于军部的,但军阶都不算高。” 言被洞悉了想法,但对面的是长辈,他也不觉有什么,只坦然点了下头,随即说出自己的思考:“这样行事的风险成本太高,一般家庭不会轻易尝试,他们既然敢派虫这么做,多半是与哪一家建立了合作关系。” 左鸣为这个回答回给言一个赞许微笑。 “是哪一家?”言直觉左鸣知道答案。 左鸣唇边的笑容骤然淡去几分,他低头又看了眼奥宁,才答:“说来也巧,是个今天已经与奥宁和你们发生过一回纠葛的世家。” 厉眼皮轻轻一跳,脱口道:“那两只虫是戴家的?” 却没想到左鸣摇了头,否定了当即出现在他心底的答案。 “不。”左鸣说,“是柯家。” 柯家? 言和厉为这个答案对视一眼,厉忍不住又扒拉一下自己的头发,成功让它更乱一级:“等等,柯家?” 厉想起今天早上才为奥宁的事主动站出来揭发第三军团的柯家虫员:“那他们今天的示好举动又是在图什么?一面貌似想要转变立场,与我们友好相处,一面又在背后来这一套,他们是失心疯了吗?” “也有可能是想要两头插手,最后坐收渔翁之利。”言走到厉身旁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情绪激动起来的好友注意控制音量,他留神注意了一番奥宁的状态,接着便听见自己的终端震动了一下。 “逐帧重新检查监控视频的结果出来了。”言一目十行的扫过信息屏,“确实有虫修改了那架运载机的舱门自动开合时长。” 第一百五十八章 结婚的老干部 十 运载机作为部内转区的公共交通工具,它的内置程序由对应负责部门统一调配设置,正常状态下的运载机会在站台前保持舱门开启三循环分,在三循环分后,若是舱门顶端的感应器没有在前方扇形感应区内检测到新的靠近热源,它便会向主处理器反馈这一信息,确认没有新乘客要入舱的运载机遂关闭舱门,继续朝下一站前进。 奥宁今天早搭乘的运载机被恶意修改了内置程序。 那架运载机才刚感应到首位新乘客的入舱,被修改过程式的舱门就开始自动关闭。 彼时,奥宁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舱室有哪里不太对劲,他先被飞快闭合的舱门吸引了注意力。 想着等下一趟前往第五军团总办公处的运载机过来至少需要十五循环分,而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到上班的早高峰了,那时的中转大厅里会虫满为患……心系工作的奥宁没有多想,只把运载机的反常关门看做一次无伤大雅的小故障,他一边思索着待会还要写个反馈,提醒维护部门对这台机器进行检查。一边快步往里走了两步—— 然后他脚下一顿,那异样的地面下陷感终于让他意识到自己是进入了怎样的环境里。 仿佛是被重物给当头锤了一下,浑身猛地一震,难以忍受的窒息感与眩晕感继而潮水般涌了上来,将反应过来的奥宁顷刻间淹没,他踩着令虫窒息的粘软物体后退一步,后背却只靠上已然闭合的舱门,发出“砰”一声闷响。 提前启动了运行程序的运载机迅速驶离站台,将他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