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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后,她少了个渡劫期靠山是没错,但是她已经是大乘期修士,一念定乾坤又是极强大的修法,说句托大的话,如今真仙界,她横着走,问题也不大。 “因为我惯于躲在伞下。”说是喜欢能独面风雨,其实,她已经习惯了无风无雨的生活。 殷流采轻轻叹口气,这时候却也不好拿“现代都市女孩”这个名义来甩锅,“现代都市”没有错,“女孩”更没有错。即使在温室长大,也有能凌霜傲雪的花朵,即使在呵护中成长,也有能面对风雨的姑娘。 她只是 “懒而已。”懒得动脑子生活,或许有人喜欢活得聪明一点,然而,殷流采却会在活得聪明,和活得舒服自在之间选择舒服自在。她会尽量把物欲降到最低,也会把对生活的要求降到很低,人生就是这样,不多求便有自在。 但人生,也不是说不多求,就会许人一直自在下去的。在现代这个变因叫“社会”,在真仙界,这个变因则是“金大腿飞升”。 “嘤,怎么办?” 劫云已聚,雷电忽来,天际劈下的竟是一道彩雷,五光十色,竟带有乐音相伴。殷流采这才算是第一回见人渡劫飞升,准确的说,真仙界如今的修士,也都是第一回见人真正飞升上界。至于之前因虚灵界天道捣鬼,导致真仙界修士无法真正飞升,是以如今修士们才察觉出区别来。 “这样说来,师尊是法则重归正位之后真仙界第一个飞升上界的?” “正是如此。” 即使殷流采不再追问,也能知道,这有多占便宜,这是多大的气运:“我家师尊就是这么厉害。” “不自怨自艾了?” “鉴真真君。”殷流采听到声音向旁边一看,才发现鉴真真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她身旁,“船到桥头自然直,师尊说过,我这人没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心宽。事来如风来,事去如风去,等真到时候,说不定我还会的。” “倒是实诚,倒是洒脱。”鉴真真君笑看一眼殷流采,才将视线投向天际,雷劫已到第三道,“化嗔师弟托我关照你们一二,却也不必担忧,从前烦你师尊的,日后都可找来烦我。” 殷流采歪头看鉴真真君,略有不解。 “咳作为下任宗主,你们本就是本宗主的责任。”鉴真真君说完,错开视线,显然这位也有点不自在。 殷流采心想:我不自在还可以理解,真君不自在什么? 鉴真真君:真不可爱,说好的爱撒娇,特别擅长花式抱大腿呢,化嗔师弟骗我! “真君,师尊渡雷劫之后,就会立即飞升上界吗?” “以前是这样,但如今法则归正,谁也不知道会怎如何。”鉴真真君略羡慕化嗔真君,法则重归正位之后飞升第一人,随便想想都知道其中会有多少好处。但,多少人这时巴望着飞升上界,成功的却是个认为自己至少还有一二百年才能飞升的,不得不少,又微妙又有意思。这倒可以说一句,正是万法冥冥,机缘天定。 说话间,已经是九道雷劈完,飞升的雷劫以九雷为一重,大多数修士都是四至六重,少部分七至九重。却不是以修为资质来论定,而是善恶因果业力,法修业力一般都较不过化嗔真君堕魔渊时没少沾血腥,因而少说也得是七重天劫。 这时候,谁也没料想到,化嗔真君这雷劫,直接劈了三天才劈完,且竟是九九之数。问潜羽,潜羽说了一句“大机缘不是那么好得的”,殷流采便顿时懂了,这头汤好喝,想喝却得拿出看家本领来,不然,别说尝着味,闻着都要倒霉。好在化嗔真君把这九九天劫给生生扛过去,这才没把机缘变成孽缘。 化嗔真君渡过雷劫后,并没有立刻飞升上界,雷劫一收,漫天浓云散开,化嗔真君精准地落在几名弟子面前,准确的说,是落在殷流采面前:“阿采。” “师尊。” “自是强人,何必作弱者状,何趣?” 殷流采瘪下嘴:“所以师尊才会说,长生大道上,没有谁能伴谁一世。” “至少,为师不能。” “我会好好的,师尊放心吧。”殷流采自家什么样自家知道,她不止心宽心大,她还有足够的韧性,别人怎么样不好说,反正她是事逼到肩上来,她咬牙也会扛着的。 至于扛不扛得过去,她又不是真的从此以后一个人面对风雨,她还有同门,还有界主,还有个道祖鸿钧没准也能偶尔帮个忙,扛不过去,找人一起扛就是了。殷流采想通后,就不怕了,虽然她知道,这样想其实仍然没有解决根本的问题,但对付过眼前去,过后再慢慢说,至少不能让化嗔真君飞升都不安心。 “流素” “她也会好好的。” “她劫甚于你劫,若能,看顾她一些,若不能,便随缘法罢。” “清源、清壑、临川” 一一叮嘱到,化嗔真君才放下此界中一切,飞升上界。 漫天金光尽收时,姜流素才匆匆赶回,却只能看着那道光闭合,无力地委顿在浮云上,垂下两行清泪。 殷流采: 我家师姐好难搞定 我没点亮情感专家技能呀 嘤,肿么办 ☆、第一七三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姜流素仍然堕魔了,完全不给殷流采做情感专家的机会,殷流采只能照旧送姜流素去魔界,并托狱主们代为关照一二。 看到姜流素这样,殷流采是不懂的,她知自己心宽,还认真仔细地想了想,假如界主永远不可能回应她,她会不会也像姜流素一样疯魔。 “也许不会吧,不过界主倒有可能被我缠到疯魔。”殷流采窃笑一声,然后又复惆怅,感觉完全没法跟化嗔真君交代。前脚飞升,后脚他交代照料的姜流素就堕魔,这使得殷流采觉得自己大概真的习惯了躲在伞下,以至于无法独自干成什么事。 夜风穿过珠帘,敲击出一片清响,被磨得浑圆的灵石珠串在黑暗中散发幽光,仿如天际闪闪银河。香炉中,香烟腾挪,雪杉香淡而弥远,如同夜风中裹着雪杉香气造访的人。 “难过?” “不是难过,是感觉像不知路该怎么走下去了,明明路就在脚下,而且是坦坦通途。”界主一坐下,殷流采就凑过去,自家情郎不主动伸手揽她,她就拖着他的手放在腰上,偎进他怀中喟叹,“好吧,其实也有一些难过,我总以为,修道长生,就意味着路上不会随便失去谁,但却忽略了时间是个小妖精,比凡人更漫长的时光意味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