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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那就是我金圣阳的,没有任何的束缚和条件。”金圣阳抬起下巴坚定地说着。 “不是!”小金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在我还是小婴儿时,你和铜师父偶尔会在我面前谈论起这件事,你们不知道,其实,我都听在了脑子里。后来长大了,一开始也不明白脑中的这些记忆是怎么一回事,直到听到太多有关于金圣池从前的‘经历’ ……我才慢慢明白那些话的含义。”金圣阳微微垂下眉毛无奈地笑了笑。 “你知道!?”小金有些接受不了这种突然的情况,“你都知道?”那其他孩子们? “他们暂时不知道!”金圣阳只看他的脸色和表情就猜出他心中的担忧是什么。“这件事我谁都没说,要不是你一直纠结于血缘关系,我也不会说。” 小金爸爸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我、我不是你们的爸爸……不是金圣池……” “你是不是对我来说没有一点关系。”金圣阳拽着小金的胳膊借力半坐了起来,“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定了你。” 小金扯着双臂开始挣扎。不、不可以!无论他是不是他的父亲,都不可以发生这种事。 金圣阳手上一使力把小金扯进了自己怀里。 “放开——!小阳!!”小金用力地挣扎,金圣阳搂着他牢牢不松手,见小金也是使足了力量在和自己抗衡,他把心一衡,单手往上按住小金的后脑勺,脑袋顺势压了下去。 小金爸爸在被金圣阳那温热的嘴唇给吻上的同时,两只瞳孔都缩成了一小点。他的挣扎一瞬间就停住了,浑身僵住一时间没有任何的感官,直到有条火热厚实的舌头试图分开他的嘴唇往他的口腔里面钻,他才猛地感觉自己喘过一口气。 和梦中的感觉一样,带着点薄荷香的气息充满了他的整个鼻子和嘴巴。上颚一阵令他骨髓都酥麻的感觉窜起,金圣阳的舌头正仔细地‘扫荡’他全部的口腔。 脑仁后有轻快愉悦的感觉不停地冲刷他整个神经,他一直睁着的眼睛有缓缓闭合的趋势,然而,闭上的瞬间,他又清醒过来了,左手大力地挥出去,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 金圣阳放开了小金,微微喘着气,抚着自己的右脸颊不可思议地盯着小金 小金爸爸红着脸从他怀里爬起来,“金圣阳!我是你爸爸!” 他又尴尬又羞愤,转身就要跑,金圣阳再次抓住了他的手,面容扭曲着说了一声.“别走!” 小金猛地一甩手.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身后传来了金圣阳跌倒落地的声音,“金圣池~别走——!!” 小金一路跑到房门口,脚步停滞了一下。 “别离开我!”身后那个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发出了苦苦的哀求声。 小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撞开房门往院子外面跑了出去。 金圣阳眼看着小金没有回头,眉眼间一样巨大的哀伤浮现,他捂着胸口咳嗽了一下.吐出一大滩的血。 铜师父抱着小时站在房檐下,看了看跑远的小金,又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狼狈不堪的金圣阳。他摇摇头走进屋里,“阳小少爷,您太着急啦!” 金圣阳抖着肩膀还在不停咳嗽,每咳一声就是一大滩的污血,“我等够久了!” “您还是别咳了吧!少爷现在不在,看不到,您就算是把元神丹咳出来,老奴也不会心软啊!”铜修父好心劝他道。 “你、你以为我、我想啊……”这次可不是装,他不想吐血可血流不止啊! “哇?”小时好奇地盯着血泊中的金圣阳。 “小时小少爷,您可别学阳小少爷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啊!走吧!咱们去外面‘哇’一下?”铜师父淡定地抱着小时往外面走。 金圣阳伸出自己的右手颤抖着掐了个指诀封住自己的主要xue位。 他真的等得太久了!如果再不趁着这次表白自己的内心,他肯定会被别人抢走的。那些神君们……是、是他最强大的……对、对手! 金圣池!爸爸……什么都能放弃,就只有你……我放不掉! 小金一路沿着门口的河岸往上游跑,一直跑到再也没有力气,摇摇晃晃地跌坐在了地上,他才无意识地望着面前流淌而过的河水默默地发呆。 神君、孩子、金圣阳……这些人的面孔在他眼前一下下地闪过。尤其是金圣阳,他一想到就捂上了脑袋,难过地吐出一口气来。 刚刚那个吻!刚刚那个吻他为什么反应那么久才想到要挣开?为什么他在听到小阳说出那种惊世骇俗的话时,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的惊惧反感?甚至那个吻……他对那个吻的感觉就像梦里的那次一样。 他心里不愿意去想,更不愿意承认。只能不断地提醒自己:那是他养大的孩子!不论他是不是他们的亲生爸爸,那都是他从婴儿养大的孩子! 只是金圣阳跌落在地,那悲苦可怜的请求声又在他脑海中响起。 他的心也因此闷闷的疼。 头顶上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天,有云彩遮日,星星点点的太阳雨下了下来。 铜师父抱着小时,手里拿了根巨大的荷叶挡住了他和小时的脑袋,慢慢地停在了小金的身边。 “哇哇?”小时咧嘴冲小金叫唤。2生503~ 小金茫然地回头看他们一眼. “铜修父…小阳他……” 铜师父把小时放进小金怀里,站在一旁为他撑着荷叶伞,“阳小少爷是真心的.少爷!” 小金无力地‘啊?’了一声,“铜师父……您?” “老奴活了快三千年了,可不是白活的。少爷,阳小少爷从小不就把您当宝一样的守着护着爱着了吗?” “可我是他的父亲。”小金很没有底气地开口说道。 “那又怎么样?少爷!老奴可从来没有把阳小少爷当成不懂事的孩子看的。他既然向您表白了—男意,就说明他心中早已做好了打算,已经想得很透彻了 “可我想不通。”小金眼神发直地望着河水,“我、我不能! “您心中有块巨大的枷锁锁着您的心,所以您觉得不能。”铜师父同样望着河水道:“少爷,有时候那些都只是您自己给自己套的枷锁而已。就像这里这么多的非纯种修真,明明两个种族不同不能结合,否则就是违背了自然生命的规律,可还是有那么多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