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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露在外头的部份开始随着地心引力往下垂,没多久,贺宇笙只感到一阵剧痛,然后砰的一声,警棍掉到地上,菊蕾感觉空荡荡的。 “好大的屁眼,可以插进两根手指头碰不到边吧?”男人取笑道。 羞耻让贺宇笙想夹紧无法合拢的括约肌,但强烈的排泄感已经失控了,大量的混浊甘油滴滴答答的从大张的菊蕾喷出。 然后,红肿的菊蕾一收一放,一点一点的慢慢张得更开了,颗粒分明的苦瓜让贺宇笙尝尽苦头,咬着牙使劲用力,鼻息间发出闷声呻吟。 剧烈的腹痛让他兴起强烈的排泄欲望,但堵住肠道的苦瓜造成他更大的痛苦,只能拼命用力,想把苦瓜给推出去。 甘油随着他的用力流出菊蕾,沾湿了他的大腿内侧。 啪嚓! 终于,混杂着脏污甘油与肠液的小苦瓜掉到他两腿间,接着是无法控制的浊液大量喷了出来。 男人猖狂的大笑起来,贺宇笙羞得满脸通红,但括约肌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甚至还放了好几个响屁,当然又换来无情的嘲笑。 过度的羞辱让他浑身僵硬无法动弹,所以当男人走到他身后,拍打他满是冷汗的臀部时,他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 饱受凌虐的处子的菊蕾微张着,不时还有一股股小量甘油流出,男人捏着他的臀rou,往左右用力扒开,让菊蕾更加张开。 粗大的丑陋凶器对准了红肿的菊蕾,趁着他毫无防备之际,硬生生的撬开处子之地紧闭的防守。 “啊──” 年轻警官的惨叫划破黑暗的树林,终于发现自己要被强jian的贺宇笙疯狂的挣扎起来,扭动摇摆臀部想逃开正在插入的凶器。 可是以他跪趴的姿势不可能逃开男人由上往下插入的攻势,又是一阵椎心剧痛后,近乎鸡蛋大小的前端已经牢牢的插入菊蕾内。 “不、我是警察……你不能这么做……快拔出去……”他绝望的嘶喊,感觉到肛门内好像被塞入了一个拳头一样的疼痛,括约肌卡着烫热的棒状物,稍微动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看着包裹住自己前端的红肿菊蕾皱折已经完全被撑平了,男人残忍的笑了。 “拔出来?好啊!” 他用力拔出分身,剧痛让贺宇笙又是一声痛呼,但没等贺宇笙喘过气,再次狠狠插入来不及紧闭的菊蕾。 这次比之前插得更深,粗壮的分身有大半没入了红肿的菊蕾。 “噫啊啊啊……” “不是要拔出来吗?”男人再次整根抽出,又用力插入,鸡蛋大小的前端一次次的反覆出入处子的菊蕾,痛得贺宇笙惨叫连连。 终于,痛得受不了的贺宇笙屈服了。 “不要拔出去……不要拔出去……要裂开了……” 怎么样都好,他只求那可怕的guitou不要再不停出入已经要被撕裂的菊蕾了。 “哈哈,警察先生求我cao你的屁股!”男人狂妄的大笑,开始深入浅出的插起贺宇笙的菊蕾。 每一次的用力插入,小腹与臀rou的碰撞就会发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贺宇笙痛苦的呻吟,让男人更加兴奋。 “啊、啊……” 原本低着头忍受的贺宇笙被抓住头发强迫抬起上半身,男人舔咬他汗湿的脸庞,玩弄他同样红肿的乳尖。 “哭什么,我cao得你shuangma?!” 男人边说边拍打贺宇笙俊俏年轻,却已痛苦得泪痕流淌的脸庞。 猛然一股热流在体内爆发,贺宇笙慌张的闷哼,男人从他体内拔了出去。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男人将他扯到别墅墙边一处接着黄色塑胶水管的水龙头旁,在男人取下水管后,贺宇笙下意识的想逃开。 水管末端连结的并不是一般印象中的水龙头,而是装在地上,呈现立体椎状,表面还有为了防止水管脱落的起伏纹路。 男人粗暴的抱住他,已经被折磨到浑身乏力的贺宇笙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只能在抵抗间慢慢被强迫蹲下,直到冰冷的水管插入被凌虐一番而软化的可怜菊蕾。 “啊……” 男人趁他还没从被贯穿的疼痛中缓过神前,将手铐解开一边,绕过水管旁的铁棍,重新将他铐好。 如此一来,手铐不解开,贺宇笙是没有办法从这里抬起腰部的。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柱马上冲入贺宇笙直肠内。 “小警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好好吸,我什么时候射出来,就什么时候把水关掉,你可不要拖拖拉拉的让肚子被水撑爆了。” 男人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把沾满肠液、jingye以及少许残留粪便的分身塞入他口中,得意的听见他的干呕声。 期待结局很久的大家别打我抱头鼠窜 反正灵感就是这样来 我也就写了 老样子, 有想看的剧情请说, 能写我会写 @@@@@@@@@@@@ 【二】 房间内,贺宇笙以卧姿被绑在一张躺椅上,双手绕过躺椅在躺椅下方被铐在一起,双腿则大张的跨在躺椅两侧,向后突出赤裸的臀部。 他被戴上头套,看不见也听不见,牙齿被圆形的中空塑胶管撑开,还有一个塞子堵住塑胶管,让口水无法流出。 他赤裸的臀部与大腿上是一个个圆形的瘀青,那是被男人用空气枪打出来的。 当然,男人的目标不只是他充满弹性的翘臀,男人更感兴趣的是当直径二点五公分的塑胶“子弹”贯穿臀部间那脆弱的嫩rou时,贺宇笙凄惨的呻吟与狼狈的挣扎。 第一次被那种子弹打入菊蕾的时候,括约肌被粗暴的冲撞撕扯开的疼痛让贺宇笙发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惨叫,菊蕾马上红肿充血得好像随时都会滴下鲜血一样。 男人小心的替他检查了一下,确定肠道没有受伤,然后继续可怕的折磨。 他永远不知道子弹会落在下体的哪里,紧张和对疼痛的恐惧让他对时间丧失了知觉,只能不安的挣扎,却还是什么也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凉的软冻涂抹在被凌虐得红肿的菊蕾上,舒缓了肿胀火辣的疼痛。 他已经累得无法紧绷身体了,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