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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那就是一头猪。 可是这个李攸博士呢?面容俊美,身材修长,气质优雅,和他重生前见到的李攸完全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基地里就只有这位李攸博士吗?他是李国庆的儿子?”周逸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 万一的同名同姓呢? “我们基地当然就只有这位攸博士,不然你以为还有几个?”那检查人员撇了撇嘴,点头道:“他就是李上将的小儿子,你那位同伴可真走运。” “我知道了,谢谢你。”周逸道了谢,在拿到身份证明后,失魂落魄的跟着柳然几人进入了基地。 那个祁睿是个穿越者,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来头,但是实力强大,又心冷如铁,绝非好对付的人。 现在又多出一个攸博士,不但有李家这个后台,而且还和夺舍了祁睿的那人认识。 如果这两个人联起手来,还有什么人是他们的对手? 重来一世,他本来还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先知先觉在末世混出个名堂来,可是现在看看这一个接一个出现的人物,他心里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就在周逸陷入恐惧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梵渊已经跟着罪攸来到了罪攸在基地的私宅里。 罪攸作为基地掌权者的儿子,同时又是研究院副院长,在这末世中也分到了一间单独的居室。 锁上门,罪攸在确认了房中没有监控后,面对梵渊单膝跪了下来:“属下见过吾主。 ” “什么属下?”梵渊环顾了一圈布置简单却清洁如新的房间,缓步走到罪攸面前,一把握住罪攸的肩膀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师傅何时变成了徒儿的属下了?徒儿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事。” 罪攸身子一颤,随即恢复冷静,他挣开梵渊的钳制,再度跪拜在地上:“属下知错,请吾主责罚。” 当年为了让梵渊成长,他用尽了各种手段,虽然本意是为了对方好,可是一个强者又怎么会容忍有人对自己的人生指手画脚。 在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罪攸就预料到有一天会被梵渊秋后算账,所以对于现在的情况,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不过,为了理想,为了能将梵渊培养成自己心目中的样子,即便是死,他也甘心。 自请责罚的话一说完,罪攸完全放下了一切负担,闭目待死。 而看着罪攸束手就擒的样子,梵渊脸色一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他扬起一个深冷的笑容,嗤笑道:“徒儿怎敢责罚师傅?” 可是嘴上这么说着,梵渊的行动却毫不留情,一脚踹在罪攸身上,将他踹倒在地上,踩上他的胸口,狠狠的碾压着。 罪攸忍受着胸口上传来的痛楚,银牙紧咬,不发出一丝声音,生生承受着梵渊的怒火,却不知他这样的表现让梵渊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师傅,师傅!哈哈!”梵渊一边狂笑着,一边一脚又一脚踩踏在罪攸的胸口上:“你不是很厉害吗?你起来啊!你来处罚我啊!” “属下……噗!”罪攸强撑起身体正要说点什么,却被梵渊又一脚踢到胸口上,顿时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萎靡的倒下。 可是梵渊此刻已经陷入疯狂,完全没有察觉得到,依旧疯狂的踢打着罪攸。 “住手!你再打下去,他会死的!”就在这时,梵渊的脑海中响起了少年的惊叫,将他从疯狂中拉回了神智。 梵渊的动作猛然一顿,动作僵硬的低头看向倒在地上的罪攸。 此时的罪攸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唇角挂着一丝血迹,那洁白的长褂上也染满了鲜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梵渊心头一紧,手忙脚乱的将罪攸抱扶起来,颤巍巍的伸出手探向罪攸的鼻下,见他还尚有呼吸,才稍微安下心来。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吵杂的脚步声,接着就有人开始敲门:“攸博士!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开门!” 原来是方才房里的动静太大,引起了附近的人的注意,因为攸博士的重要身份,立刻就有人前来询问。 可是现在罪攸这个样子,如果被人看到免不了引起麻烦。 梵渊瞬间冷静下来,扭头看了看快要被人撞开的房门,连忙抱起罪攸闪身躲入了空间里。 等到外面的人撞开了门,进来房间里,只看到地上留有一滩血迹,而里面的人却不知所踪。 攸博士可是人类度过末世的希望,现在他却失踪了,而且看地上的血迹,想必是凶多吉少。 “快去报告李将军!” 不过半天的时间,李攸失踪的消息就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基地。 和李攸一同失踪的梵渊成为了嫌疑最大的人,而作为梵渊的同伴,柳然等人也被基地□□了起来。 在空间里的梵渊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他现在正在忙着救治罪攸。 ☆、第74章 罪攸的阴谋 扳指的空间里绿树成荫,百花盛放,溪水清澈,仙气缭缭,一副仙家之美景,可惜梵渊根本无心欣赏。 他在极怒之下毫无保留的踢打罪攸,导致罪攸肋骨断裂,并冲击到内脏,使得脏器破损。 现在他看着躺在空间翠绿草坪上,胸口大片紫青,呼吸微弱,似乎随时都有丧命可能的罪攸心里竟然阵阵发痛。 梵渊紧皱起着眉头,左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胸前的衣服,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右手掌心白光连连闪现,将一道道治愈魔法洒在罪攸的身上。 只是,梵渊喜好杀戮战斗,对于治疗并无兴趣,此刻所用的治愈魔法是属于最低级的一种,治疗效果很差,对于罪攸身上的伤势几乎起不到半点作用。 可就这样低等的一个治愈魔法都是他翻遍了记忆才找出来的,他也只能用这个低级魔法一遍又一遍的落在罪攸身上,以数量来弥补质量上差距。 就在这个时候,君安用一张荷叶盛着一捧水远远的跑来,将荷叶中的清水倒了一些在罪攸口中,又将剩下的水洒在他的伤痕上。 “你在做什么!”梵渊一惊,推开君安,上前查看罪攸的伤势。 “我……我想起来,这个空间里的泉水似乎有治疗的效果,所以拿来给他试试。”君安趴在地上,有些委屈的解释道。 那罪攸好歹是他的本体,他怎么可能害他。 “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不要随便做。”梵渊心知君安也是好意,但是他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错了,于是冷冷的扫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