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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少一百年不能再转生了啊,真的好可怜哦~你就看看嘛~”小白继续求道。 林彦吉忍不住回过头来,瞪着他道:“不准带那东西回去!他就算有怨也是对害他的人的怨恨,少给我惹麻烦!” “可是……”小白结巴地小心看着林彦吉。 林彦吉白眼一翻,悲叫道:“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将他带过来了?” 小白可怜巴巴地点头:“他真的好可怜的嘛~” “马上!立刻!放回去!不然你也别回家了!”林彦吉气得脸红脖子粗地吼完,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家的方向走。 小白嘟着嘴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最后飞奔着追着林彦吉的背影而去,继续求道:“老大,你先看一眼嘛,真的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可爱的小BB哟~~” 林彦吉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小白绕在林彦吉身后不断地说着好话,直到家门口,林彦吉也没跟他说一句话,拿钥匙打开门,林彦吉没等小白进屋,便‘砰’地一声将门摔上了。 小白有背外惨兮兮地叫:“老大,你行行好,放人家进去嘛~” “你不把那东西放回去,就别回来!”隔着门板,林彦吉决绝道。 站在门外的小白又犹豫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袋子,从怀里掏出半只手掌大小的晶状物,俨然便是个婴儿的形状,小小有胳膊、腿动啊动地,小白惨兮兮地看着他说:“小宝贝儿,对不起啊,老大不同意,我也帮不了你,只能送你回去了,是谁害了你,你就找谁去,只要能解了心中的怨恨,你就可以超生了。”握着小小的婴儿精魂亲了亲,叹了口气,将精魂放回怀中,转身朝电梯去了。 林彦吉拉开一道门缝,看着小白进入电梯,这才打开门将余下的物品提起了屋子。 夏许唯看着手里的资料,烦燥地说:“现在怎么什么案子都往我们这里丢?真当我们很闲吗?” 陈雄说:“队长,这是本市今年发生的第四起杀婴弃婴案了,前三起也都还未找到死婴的父母,舆论压力大啊,民众也由原来咒骂婴儿父母不是人,变成对市治安的不足。” 夏许唯瞪他:“这和治安有什么关系?这些大人也真是没人性,既然要生,就得负责啊,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这么做也故意杀人罪吗?” 蒲晓敏小小声地说:“有些思想成旧,接受教育不多的人还真以为这不是杀人罪,之前在M市被抓获的一对杀婴父母,男的才17岁,女的16岁,两个都还是在校学生,根本不知道怎么带孩子,生下来后历为害怕,那男的就将孩子给杀了。”说到后面,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这也是教育的问题,跟治安有啥关系?难道要我们在每个生孩子的家庭里都派人监视着?有那么人手吗?”夏许唯不满地吼道。 属下们都低头不语,队长自上件案子后情绪就很不稳定,谁也不想这时候出言顶撞,当炮灰。 会议室里沉寂了一会儿,夏许唯深吸口气,无奈地开始分析案情。 昨天傍晚的婴儿尸体是被用黑色垃圾袋包裹着埋在闹市区的公园花圃内的,埋的并不是很深,可见埋尸的人当时应该很紧张。袋里子还有胎盘组织,婴儿的脐带是用利器剪断的,推测是由专业人员接生处理过的。尸检报告显示,婴儿系刚出生的婴儿,死亡时间大略在昨天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死因系机械性窒息死亡,脖间有明显掐痕,并从尸体上提取了两枚完整指纹。 若不是市政规划公园的花圃翻新,重新种植花卉,婴儿的尸体也不会这么快被发现。 在简单地案情说明和研究后,夏许唯给属下们分派任务,提取公园附近的天眼监控,到医院查找前天出生的婴儿信息,自己则带人走访公园附近的住宅区,排查这期间的可疑人员。 三天后,吉安事务所。 衣着朴实,cao一口外地口音的中年女人坐在林彦吉对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述说自家女儿的情况:“小英她这几天总是做噩梦,白天也都神神叨叨的,说是听到有婴儿的哭声,老是在屋里到处找,小英真的很可怜,孩子的事我到现在也不敢和她说……” “孩子怎么了?”林彦吉冷静地问。 “小英是四天前凌晨破的水,来不及上医院,我在家里帮她接生的,谁知道,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反应……”妇人又抹了把眼泪,“我把小英安顿好后就连忙带了孩子去医院,谁知道已经抢救不过来了,小英天天吵着要看孩子,我都骗她说孩子在医院接受治疗,可是……唉……” 林彦吉睨着她,好一会儿才问:“大娘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是?” 妇人抬头求助地望着林彦吉:“我听邻居王妈介绍的,说林师傅很有本事,我这次来,就是想请您去帮我看看,小英是不是真的被什么给缠上了……”顿了顿,又补充道,“那孩子虽然很可怜,一出生就夭折了,可是如果她这样缠着小英,也实在……”眼巴巴盯着林彦吉。 “我知道了。”林彦吉说着起身整了整衣服,“我这就跟你回去看看吧。” 妇人连连点头,一迭声地道谢,跟着站了起来。 昏黯杂乱的房间内,没有开窗,空气很混浊,头带黑灰色线帽,穿着夹棉睡衣的年轻女子容颜憔悴,目光呆滞,紧紧抱着一只脏旧的枕头轻摇着身子,嘴里依依唔唔不知在说些什么。 领着林彦吉和小白进屋的妇人眼眶又红了,轻声介绍说:“林师傅,她就是小英……” 小白掩了鼻子在林彦吉身旁低语:“老大,这屋里霉味好重,你看到没,那女人肩上居然有三个灵婴的影子!” 林彦吉颦眉看着那年轻的女孩,看样子不过18、9岁,怎么会被两个婴灵缠上,轻轻地走近对方,小英完全没有反应,继续轻摇着身子拍着怀里的枕头,痴痴呆呆地哼着什么。 林彦吉在屋内转了一圈,回到妇人身旁,低声问:“你女儿这次是第几次生产?” 妇人脸上僵了僵,抹泪道:“还能是第几次?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林彦吉若有所思地看着妇人,又问:“那孩子的爸爸呢?” 妇人的眼泪流个不停,喃喃道:“小英智力有些问题,我又是做环卫工作的,经常留她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哪个作孽的东西,居然……我发现她有身孕时,已经七八个月了,我这当妈的真的失败啊,呜呜……” “你们一直住在一起吗?”林彦吉又问。 “是啊,”女人想也不想地答道,“小英这样子,不带在身边,只怕得饿死呐。” 自始至终,妇人并没有提到女孩的父亲所在,女孩突然尖声惊叫起来,妇人舍了林彦吉慌忙朝女孩扑了过来:“小英,小英,mama在这儿,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