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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正常点的吗?他只是需要换个药而已,还问他需不需要打针,会不会太开放了点,他伤的又不是屁股。 妆化那么浓,阿姨您贵庚啊! 在第三次不同的护士连续进来问他有没有需要的时候,葛朗实在是受不了了。 文青在治疗室安静的处理用物,姑娘们今天抢着干活他不是不知道都是奔着留观病房去,不过这让他很高兴,自己一个大男人又不用看帅哥,工作也轻松了不少,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命中目标 文青被找到的时候正在角落里吃自己昨天做好的午餐。 莉莉和他说院办来电话找他,他第一反应是回忆自己应该没有犯错吧。 等他紧赶慢赶跑回去,电话已经挂掉了,从没给院里打过电话的他只好又查了分机号才拨通回去。 “是文青吧,院里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希望你好好的干。”电话一播出去就被接听了。 文青心里一紧,重要的任务怎么会交给自己,还是院长亲自打电话。 沉默的听着,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面的人却一点不受影响,话少最好了,葛少爷不就要求找个话少还不花痴的,那就只有男人了。 要不是院助提醒,他还真不知道去哪找个对着葛朗那张脸还不花痴的女人来,要不是知道葛爷的儿子是个狠角色,他都要被那张脸给骗了。 至于这文青,总不会被吃了吧,葛少爷也不是狼,其它的就自求多福吧。 “留观病房里的特殊病人从现在起由你照顾,我会给你加薪的,就这样。” 文青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楞楞的想着怕什么来什么果然是对的。 端着换药盘,文青在大家埋怨的目光里低头进了留观室,不得不说上班的时候文青的样子还算是整洁的,至少低着头带着口罩的他竟然没被葛朗看出来。 葛朗把胳膊伸出来,两人都没有说话,文青小心翼翼的把绷带解开,肤色白皙的胳膊上被烫伤的地方更显刺目,他尽量把动作放轻,倒不是因为这是被交代过的大人物,对待患者他向来很有耐心。 何况他现在只有这一个病人。 换完药,葛朗对这个沉默不语的很是满意,光是他至始至终都没看过自己这一点已经很满意了,何况他包扎的技术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可爱少年 葛朗看着文青背对着自己收拾东西,忽然就兴起了搭话的兴趣,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还不错,他其实也不怎么难伺候。 陈院长已经给他打过电话,说找了人专门照顾自己,想来就是这个人了,没想到这医院里男护士还不少,不知道他和那个让人印象深刻的老男人认不认识。 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个人呢。 反正在老妈发布命令前自己都走不了,那么和这个人怕是得相处个几天了,自己的胳膊烫伤连手都包起来,这让他很不方便。 “你叫什么名字?”叫护士好像有点别扭。 葛朗突然说话,吓得文青一怔。 慢慢的转过身来,再不看人家就不礼貌了。 慢吞吞的报上姓名,文青也看到了葛朗的脸。 很可爱,是的,眼睛大大的,皮肤很白,睫毛很长,像个小王子,这是文青觉得很恰当的形容词,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而且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感觉很纤细,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很无害。 文青没注意到自己的回答让葛朗两条眉毛挤在了一起,和刚才无害的样子没一点关系。 不会这么巧吧,和那老男人好像一个名字。 “你把口罩摘下来。” 文青一指令一动作,摘完了也没觉的有什么不妥,丝毫没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听话。 连葛朗都不禁自嘲的想这得是怎样的缘分啊。 近看老男人也不算太难看,就是这头发太碍眼,难道医院都不管的。 其实这也实在不能怪医院,只能说文青的存在感太弱而且只要不挡住眉毛眼睛,医院也无权干涉你个人喜好。 沉淀了一会儿,葛朗在和文青大眼对小眼了一会儿后问了一句,“你是护士?” 显然还不认命。 文青点头。 “唯一的男护士” 文青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别的科室不知道,急诊是的。” 葛朗终于放弃了,好吧,他的技术至少没有人看起来那么糟,也够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要求 “能不能把头发剪剪?” 葛朗看着一头乱发中的老男人更显苍白清瘦的脸,无关自己的话脱口而出。 不过好在文青也不是敏感的人,对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提要求的患者并没什么多的想法。 摸摸自己的发尾,距离上次理发已经至少是两个月前的事了,让自己目前唯一的患者舒心一点,对他并没有什么坏处。 文青点点头,小声说了句,“也是该修理一下了。” 两人沉默着换完了药,文青也有怀疑他的伤口有必要包成阿童木胳膊的样子,不过还是老实的按照之前拆下的纱布样子又重新严实的包扎了,对于vvip,他还没有傻到自作主张。 安静的出去,一天平静的过去,他现在只需要服务葛朗一个患者,而这个患者又真的没太多需要帮忙的地方,所以他难得的准时下班了。 路边摊吃了快餐后,往回家的方向走。 记得路上是有一家理发店的。 看着现在理发店装修的堂皇的样子,文青是硬着头皮进去的,单不说费用,就是形色各异的发型师也让他觉得不自在。 任由发型师说的天花乱坠,文青还是只选择了剪的清爽一点就可以,任何华丽的发型对他来说都不实用,剪的短一点就可以少来一次理发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文青感叹发型师果然是手艺人,好像立马有年轻两岁的样子,只是剪短,好像就有很大变化。 高兴的出了理发店,回家还是一头躺倒,和睡神奋斗了一宿,第二天仍旧是抹了把脸就上班。 葛朗看见文青的时候不由感叹,这老男人总是有法子把自己弄的不能更糟,有看出他是听话的理过发了,可是到底是哪个理发店能剪出这么独特的发型。 文青在葛朗一言不发的瞪视中,终于查觉到了异样,借用了洗手间,发现果然不可能是因为自己今天太帅了而被盯着看,镜子里的自己头上好像顶着鸟窝。 头发理太短,对于他这种睡觉不老实的就是有这种坏处。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