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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来了。 “星季是个Alpha,你跟他再亲密也无济于事,而法伊瑟大人则不一样,他是个Beta,以后可能会与你更亲近一些……呃,”碧朵说着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涨红了脸,“更何况我觉得你是应该对法伊瑟大人好些,不然对他多不公平——” 白爵:“????” 什么玩意来着? “好了,碧朵,他愿意做什么事他的事情。” 碧朵的话被法伊瑟面无表情地打断,她看上去有些悻悻地闭上了嘴……而星季则拿起了白爵放在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啃了一口,看了眼白爵:“我赞同你别突然对我那么好这件事,介于你的历史信誉太低,做什么事都是有极强目的性的,想想吃了这一口面包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你坑得内裤都掉了,就怪让人恶心的。” 白爵尴尬地笑了声,心想没事你吃吧,你内裤搞不好早被我坑掉了—— 是的,白爵也不能完全确认自己怎么着星季了,因为事实上,那个七日生存训_练营他并没有能坚持到最后…… 那大概是第六天晚上,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跟那头红色巨狼呆在干燥的山洞中,然后伴随着天空中响起来的播报声,他得知整个岛上就还存在包括他在内,一共还有七只狼—— 白爵记得听完播报后,他就趴在红色巨狼毛绒绒的大尾巴上睡着了,再后来醒来的时候他就在医院里,法伊瑟在他身边,红毛巨狼下落不得而知…… 至于星季为什么说自己背叛了他,他真的记不住了……医生说他从山崖上面跌落下来,所以失去了部分的力气,但是根据白爵后来返回去查询记录,他才知道是有人触发了他身上带着的弃权仪器,主动在第六天晚上摁下了那个玩意让他非自主淘汰的—— 他很怀疑这个人可能是法伊瑟。 但是眼下,看星季那副变态兮兮的样子,白爵很怀疑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我只是趴在你尾巴上睡了一觉醒来就被淘汰了”这么简单…… 有机会或许他会旁敲侧击地问一问星季,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他不会去问,因为问得太多容易引起人怀疑。 “哦,瞧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白爵皱皱鼻子,“我经常对别人很好的,你看,法伊瑟使用我递过去的食物时从来没有心理负担。” “那是因为他被你坑习惯了。”星季嗤之以鼻。 “是吗,”白爵转过头踢了法伊瑟一脚,“是这样的吗?” 法伊瑟不说话了。 白爵高高挑起眉,正想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闲扯谈被打断了,因为在整个餐厅的前端大屏幕里播放起了帝国今日晨间新闻联播,头版头条就是两个惊天动地的爆炸新闻—— 第一条,帝国首席在职上将,威远南征将军,奥斯曼·希尔上将早晨时发表申明,因为偶然机缘巧合,希尔家族寻回一名多年失散在外的Omega血脉。 从今以后,芬迪尔·恺将会改名芬迪尔·希尔,并从原就读的帝国皇家骑士学院休学,转由希尔家族进行专门的教育。 第二条,为了联邦、帝国的永久和平,希尔家族考虑将家族中唯一Omega与联邦皇室联姻,且联姻对象很有可能是联邦的皇子殿下。 消息一出,整个餐厅都炸裂了,“惹”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还只是在感慨希尔将军就是希尔将军,把“Omega”的字眼和”帝国皇家骑士学院”放在一起说就像没事的人一样,休学说得更像是感冒休学,违法之事,只字不提。 而真正知道内幕的人,则被雷得鸦雀无声—— 至少白爵他们这一小圈请清楚吃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的人,夹杂在周围满脸“我艹这也行”的震惊人群之中,甚至根本不知道应该摆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对他们来说,芬迪尔现在姓什么根本就不叫事儿—— 要把人雷翻天的明明是第二条。 他们可是亲眼看见了扎莫标记了芬迪尔,现在又要让芬迪尔和联邦皇室联姻,希尔将军还真是敢搞事情…… 根据生命科学研究,Alpha与Omega之间的标记与被标记关系,主要依赖血液之中的信息素交换达成——一个Alpha可以同时标记多个Omega,只需要将自己的信息素通过腺体注入Omega的血液里,与之身体里的信息素产生一系列变化融合即可达成…… 大多数情况下,这种cao作是一次性的,不可逆的,除非Alpha死亡,他的信息素消失,Omega才能重新获得自主。 但是近些年来,科技越发的发达,人们从“为什么Alpha死亡后被标记的Omega可以脱离此Alpha信息素控制”这个思考中得到了启发,从而发明了一些特殊手段,使得应有特殊需求的Omega在被标记了的情况下,可以恢复原本的状态,再被二次标记—— 当然这都是贵族才玩得起的saocao作。 比如现在,希尔家族看上去…… 正准备这么干来着? 餐桌边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后,碧朵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打破了沉默:“冒着生命危险全身换血的话,Omega二次标记虽然不是不可以,但是,联邦皇族真的不在意这个吗?” 碧柔温和地看了孪生姐妹一眼,轻柔道:“哦别傻了,怎么可能不在意。” 碧朵欲言又止:“那这样搞,对方还是个皇子的话——” “我听说,联邦皇帝根本没有子嗣,”星季轻笑一声,看上去对这种究极八卦非常乐在其中,“联邦现在在位的皇子是从宗族里过继的,而联邦现任皇帝迟迟不肯退位,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不过至少我们直到现在那位皇子殿下屁股底下的椅子真不一定稳呢——这大概就是亲生的和非亲生的区别……” 白爵竖着耳朵听隔壁“友邦”的宗亲八卦,一脸很有兴趣,甚至对那个还未登场就一头野草茫茫的皇子殿下深表同情…… 而坐在他身边的法伊瑟则没有多大反应,切下一小块牛排放入口中,整个人平静得像是没有感情的雕像。 然而白爵才不会让他就这么置身事外,用手肘捅捅他:“发表一下高见。” “普通政治联姻,”法伊瑟淡淡道,“没别的看法。” “芬迪尔要成皇子妃了。”白爵强调。 法伊瑟切割牛rou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看着他,碧色瞳眸微闪烁:“又怎样,你羡慕?” 白爵“噗”地笑了,就好像法伊瑟说了一个什么有趣的笑话——黑发少年一边拍拍男人的肩膀,笑得半边身子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 …… 休息了两天之后,沙盘战争游戏的八强赛拉开帷